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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銘心大合集【黑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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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尾也沒有回頭看向車輛的方向,隻是不着痕迹地點頭,研磨眼神平靜看着這一幕,嘴角揚起微笑,諷刺和從容在一張臉上浮現。

朝思暮想的愛人出現在别人的身邊,當一雙充滿愛意的雙目不再注視自己時,心髒和本能都判斷為這是背叛,所以,心髒才會痛得不斷顫抖嗎?

研磨一隻手緊緊握緊皮革座椅,強烈的情緒将自己的神經壓制到恍惚,隻是再轉頭看向車窗外那遠處的背影,琥珀色的眼眸深處湧起強烈的感情。

研磨已經感受到自己被情緒完全控制,像被拉入死亡的深海,沒有絲毫猶豫,痛苦,不堪,悲傷,被塞入體内,研磨的眼淚流不下去一滴,有的隻有強烈喘着粗氣,心髒不斷顫抖。

“老闆,要不要帶你去醫院?”助理為難地看着後座上的研磨,研磨整個人蜷縮在一起,臉上蒼白無力,眼睛靜靜閉着,半躺在座椅上,像一個無人在意的可憐小家夥。

過了許久,研磨幹澀的喉嚨中發出一句輕微的話:“回家”助理不敢耽誤,立馬發動車,一路小心翼翼看着研磨的狀态。

研磨在腳步蹒跚中回到家中,沒有打開燈,坐在玄關處,單薄的身體緊緊貼緊牆面,像是尋找安全感,開裂的嘴唇緩緩說出:“原來你也離開了”黑暗的呢喃已經模糊不清,可研磨眼中的光芒逐漸暗淡。

(六)結局一

“老闆,這是前台給你送來的信封”助理恭敬地把信封放在研磨手邊,研磨戴着眼鏡的眼神略微瞟過信封的表面,神情疑惑地拿起,細細端詳上面。

泛黃的紙張以及沒有任何署名的幹淨外表,研磨修長的手指緩緩拆開,嘴上問着助理:“誰送來的?”

“一個女孩”研磨耳邊響起助理的回答,眼神看着信封掉落出來的一張信紙和一把鑰匙,研磨心裡某處隐藏的秘密在此刻将要跳躍出來,壓制住自己不解的情緒。

研磨從信紙看到熟悉的字體,勾起從小到大的回憶,字體對研磨來說,不算難認,朝夕相處十幾年的朋友兼伴侶,怎麼會不認識這是黑尾的字體呢?

研磨嘴角上揚起笑容,像是嘲笑自己又像是嘲笑情緒,研磨輕輕拿起信紙,上面寫道

[親愛的愛人:

拜啟 天氣應該已經暖和多了,可以出來多走走。

從未想過與你再次見面,是以這種方式見面,事情已經過去二年,研磨,有好好吃飯嗎?有通宵打遊戲嗎?有被公司數據折磨到臉鼓鼓的嗎?

我很抱歉,無法再當面給你做蘋果派了,但我把配方寫在信紙的後面,自己試試看,保證味道一樣,如果你要問去了哪裡,我回答不了你。

好好生活,研磨,抱歉,我之前傷害過你的每一件事情,你上次詢問我,你在我心裡算什麼,你算我唯一的愛人,此生的伴侶,你永遠都是。

上次你扯着我衣領詢問的那個人,他與我沒有關系,或者他根本不重要,我所有幹的一切,隻是我沒有成功而已。

研磨,我的預感永遠來得更加快些,你永遠是自由的,但是,我還是很想告訴你,我很想你,直到最後一刻,我還是很想你。

敬具

黑尾鐵朗]

信紙内容不長,研磨的眼神來回掃視好幾遍,最後,眼神裡面漏出銳利的眼神,眼底被壓出血絲,從牙縫裡面講出一句話:“你去翻監控,一定要找到送信的人”

研磨很少對助理下達某些強行的命令,除非這件事情足夠重要,助理不敢耽誤,狂命跑出門去,研磨放下信紙,整個人仰躺在柔軟的座椅上,看着潔白的天花闆,嘴中慢慢念出字來:“小黑”

每念一次,心髒的沉重跳躍都在提醒他,二年前的事情是多麼刻骨銘心,哪怕已經過了二年,可當這些被血淋淋擺在光明處,依舊觸目驚心。

研磨的眼神通紅,眼底湧起的情緒被無限放大,助理匆忙的聲音傳來:“老闆,那個人找到了,現在還在對面的咖啡店,你要去嗎?”

助理的話語還沒有落音,擡起的眼眸就看見研磨,不知何時流下的眼淚,語氣心疼地講道:“老闆,你流淚了”

耳邊傳來助理的陳述句,研磨用修長的手指摸着臉頰,手指尖碰到眼淚的瞬間,水珠般的眼淚沾染在手指尖,像是被人欣賞的珍貴寶物。

研磨微微搖頭,就立馬拿起衣服出門,咖啡店此刻的人并不多,研磨與女孩對坐相視,研磨當然記得這個女孩是曾經透過車窗看見的女孩,現在細細看來,她眉宇之間透着一股堅韌,研磨微微蹙眉,這是錯覺嗎?

女孩率先開口,平靜地說:“孤爪先生,信你應該收到了,我知道你會找我,所以就在這裡等你,黑尾先生他的确已經不在了,在半年之前就已經離開了,至于為何我現在才來送信,這一切都是黑尾安排的”

研磨的手指在桌下緊緊握住,可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回問:“離開?他去哪裡了?你又是他什麼人”

女孩像是預判他的問題一樣,淡定地提前拿出自己的名片,放在桌子上,淡淡地說:“這是我的名片,我是他的委托律師,黑尾先生目前已經離世了”

離世?研磨的嘴角扯上一絲笑容,可立馬壓不過情緒的洶湧,表情幾乎崩潰,雙手緊緊握着,研磨的視線裡面好像看不清女孩的臉龐,隻有模糊的影子,整個人搖搖欲墜。

“孤爪先生,不想現在去看看黑尾先生嗎?”這句話像一支強心劑,貫穿研磨的心髒,令他的視線不斷清晰,最終,他被帶去墓地。

風穿過樹木間的斑駁,繞過青草的交錯,輕觸每一處墓碑的表面,研磨擡頭望着藍得快成海面的天空,一切好像真實得不行。

研磨低下眼眸看着黑尾的墓碑,研磨蹲在墓碑前,慢慢說:“你的道歉真的很沒用,還不如給我做個蘋果派”

看似撒嬌又要求的語氣,讓人很難想到研磨在懷念曾經的愛人,可下一秒研磨的眼淚再飽含不住,從眼眶中間緩緩流下。

這種眼淚是強撐情緒又擔心發現而被迫流下,研磨的眼淚滴落在黑尾的墓前,形成一處水漬。

研磨用手觸碰着墓碑,可這次觸碰的不再是有溫度的皮膚,是冰涼的石頭,心髒緊緊一縮,嘴上說着:“小黑,你太狡猾了”

思念,懷念,觸碰,淚水,語言,每一樣都在牽動着研磨的體力和被迫接受黑尾離開他的事實。

風在此時忽然變大,不斷卷起樹葉迎來遮天蔽日,像是回應研磨的淚水,研磨靠着墓碑,眼神看着遠處的卷起的樹葉,最後說一句:“我也很想你,小黑”

愛人已逝,回憶終究不可再追憶,陽光下的墓碑靜靜伫立在原地,像記憶中的某個人不可能再回來,研磨深深望向那個方向,心髒的空餘已經被拉扯出太多。

“我很想你,可你回不來了”

兩個結局,第二個結局是一起面對,但仍一敗塗地

(七)結局二

“老闆,我查到黑尾先生目前的地方,是國外醫院”研磨獨自坐在偌大的辦公桌之後,看似無意地擡頭,可眼神裡面充滿紅血絲。

偌大的空間裡面,久久無人回應,研磨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他腦海中回憶起那天看似“背叛”的場景,如果研磨事後沒有去黑尾的家裡,黑尾是否就這樣順利離開研磨的視線,徹底離開他的生活裡面了呢?

“訂票”研磨的嗓音透着強硬和冰涼,不容置疑的聲音響徹整個空間範圍,助理快速退下,時間一轉,當研磨站在國外醫院的門口時,戴墨鏡的眼鏡緩緩取下,露出一雙冷靜和理智的視線。

醫院依舊是人來人往,無人注意到研磨穿梭其中,幾乎以快速,精準的視線鎖定黑尾的病房。

研磨靠近病房門口,冰涼的門把手傳來驚人的感觸,研磨長呼一口氣,推門看見黑尾半坐身,單人病房的環境極好,微微陽光透過幹淨的玻璃,照射在黑尾的身上,讓他消瘦的身體看着還有氣色,可怎麼也遮蓋不了骨态的鎖骨。

研磨的眼神露出呆滞,他就這樣看着黑尾,喉嚨裡面發不出一絲聲響,腳步沉重地蹒跚走過去,表情上忍不住地難過和心疼。

黑尾也明顯看見研磨的身影,所說吃驚可還是盡力扯出一個笑意,蒼白無力的臉上,露出吃力的笑容,卻放下手中的書,想去擁抱研磨。

研磨撲進黑尾的懷中,明明來之前想好的質問和嚣張氣焰,在懷中的餘溫中慢慢消散,留下的隻有黑尾修長的手指,揉着研磨的發梢,隻有微黃色的發梢,而黑色快占滿整個頭發。

“小黑,你什麼都不告訴我,為什麼?”研磨用詢問的語氣問道,黑尾側過臉龐,在研磨的額頭上留下一吻,輕聲說:“怕你擔心”

“你這樣離開,我更擔心”研磨低下眼眸,不忍看黑尾的狀态,嘴巴裡面再也說不出來更狠的話。

“我們一起面對,好不好”研磨語氣帶上了乞求和誠懇,顫抖的詢問,讓黑尾心頭一疼,黑尾用手輕輕撫摸研磨的臉龐,笑着點頭。

七月的國外,天氣炎熱異常,可醫院依舊保持二十三度的溫度,黑尾除了每天與研磨吃飯聊天之外,其餘時間就是看書和看電視。

他們兩個人時常盤踞在一起,看着電視上的排球賽,主攻手的猛烈攻擊或者二傳手的某個動作,影響到最後的局面,出現了難舍難分或者難以分清的最後勝利者。

研磨會用盡自己的關注度來看整場比賽,最後與黑尾的手指相扣一起,舉高歡呼這個比賽的勝利。

黑尾的手指早已不如之前那般有力,隻是會努力抓緊研磨的手掌,像護住生命中的重要東西,小心翼翼地保護。

“黑尾先生,血檢”醫護的聲音傳來,黑尾慢慢起身撸起長長的袖子,研磨的眼神往窗外瞟去,不忍看黑尾胳膊上斑駁的痕迹,宛如那些痕迹像刻刀一樣,淩遲着研磨的心髒。

研磨長呼一口氣,強迫自己看向電視,腦海想起,自己詢問醫生的畫面。

“孤爪先生,黑尾先生的病治愈的概率很小”

一句話,讓出辦公室的研磨看着,借着走廊窗戶進來的光,都那麼陌生,漫長的走廊,倒映出沉重的步伐,那是研磨認識到生老病死的威力,距離那麼近,關系那麼親密。

每日陪伴黑尾,用盡手段和人脈去為黑尾尋求辦法,可惜好像用盡手段也不能挽留什麼,隻能每天看着黑尾的身體消瘦,手指越發無力,臉上蒼白,唯獨好的竟然隻有精神。

十一月十七日,研磨笑着給黑尾穿好厚重的大衣,為他裹好圍巾,蒼白的臉上也因為喜色沾染了一絲溫暖,眼神裡面更是溫柔看着研磨。

研磨拉着黑尾的手慢步出醫院,帶他坐上車,來到提前選的餐廳面前,可進入餐廳前,有一段不長不短的石階,研磨沉默看着這些台階,自己還沒有跨入,黑尾已經往上走。

石階很短,讓黑尾拉着研磨是那麼溫暖,沒有受到一絲寒氣,石階很長,長到黑尾走到一半,就已經長喘不止,咳嗽帶着血迹吐在潔白的紙巾上,研磨握緊黑尾的手,拍着黑尾的後背說:“我們回去吃飯吧,我做,你之前教我的”

黑尾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因為用力咳嗽的肺,大口呼吸着,還是強行點頭,在研磨家裡吃過晚飯之後,黑尾被研磨送回醫院,研磨獨自開着車,可終究還是忍不住将車停在一旁,扶着方向盤痛哭起來,他那麼瘦的身體,每天被迫忍受病痛和醫藥帶來的折磨,他從來不說,隻有強撐的忍耐,研磨琥珀眼睛流出許多淚,讓他咬緊牙關。

十二月份,天空中緩緩飄下雪花,六邊形的雪花在戶外形成顯目的對比,黑尾躺在床上的身體,已經不能再下床走路,研磨默默陪着黑尾,時常握緊他的手指尖。

某日,研磨照常回臨時居住的地方換衣服,第二天早上回來,黑尾笑着對研磨點頭,研磨心頭微微一動,壓制住心頭的異常想法,可還是避免不了午夜夢回時,黑尾的離開。

研磨半夜收拾東西去醫院,看見黑尾穩定的呼吸,和好像感知到研磨的達來睜開的眼睛,深色瞳孔裡面流露出深深眷戀,研磨過去在黑尾的臉上留下一吻,笑着說:“我在,你放心”

黑尾最後點了點頭,又逐漸睡去,研磨也身體泛起倦意,躺在沙發上睡去,很快,機器尖銳的叫鳴和衆人匆忙的聲音,把研磨叫起,當黑尾離世的消息傳入研磨的耳朵裡面時。

研磨的表情先是呆滞,然後平穩地走過去,看着黑尾帶着笑意的臉龐,像在夢中做到好夢的表情,這樣的他,讓研磨怎麼能相信他已經離世了呢?

研磨臉色平靜或者沒有人看見他悲痛的模樣,當他回國安置好黑尾的後事之後,一月,所有東西都在冬季的寂靜中爆發出新的生命,春日負暄,研磨站在墓碑前,沉默看着天空湛藍像是鏡子一般,研磨的手指纏繞着微風,鼻尖摻雜着花香,耳邊傳來鳥鳴。

研磨獨自走向下山的路,他的背影那麼孤獨,那麼寂寞,随意坐在路旁,擡起頭看向樹枝間的縫隙,明顯兩根強壯的樹枝間,留出湛藍天空的位置,心髒微微跳動中,再次睜開眼睛,看着空隙那是一道女娲煉石也無法彌補的天裂。

眼角流下的淚水,在無意識中被迫摻雜情緒,研磨此刻承認,那股不肯承認黑尾離世的感覺,洶湧地朝他沖來,不帶任何回避。

(八)番外

黑尾的身體變得虛無,透明,甚至在白天的陰暗處才能保證自己不會消失,他滿世界尋找回家的方向,看着來往的人群,他清楚知道他已經死亡,可為什麼自己的靈魂沒有消失掉,是因為心髒的執念才讓他留在人間幾天嗎?

風過樹梢,夜晚的月光照應進研磨的房間裡,渲染的黑夜顔色極度深沉,窗戶的玻璃在一瞬間被風打開,一陣風飄過房間角落,黑尾站在角落看着熟睡的研磨。

情緒和行為在幾天思念之後,壓制不住地釋放,黑尾站在原地,就這樣瞬間紅了眼眶看着研磨的身影,他的身影躺在偌大的床上那麼瘦小。

黑尾無聲走過去,研磨的臉龐沉沒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黑尾半蹲在地上,緩緩靠近研磨的身體,他知道可能這是最後一面,拼盡全力的一面。

風帶入絲絲寒意,研磨的神情恍惚,在模糊中睜開眼睛,隐約看到輪廓的存在,心髒一緊,不知道為何覺得像黑尾,就這樣呆呆看着前方。

黑尾也感受到視線,紅着的眼睛和臉上的悲傷,像洶湧的海水快把自己淹沒進去,想動手觸碰研磨的瞬間,被自己的理智壓制住,研磨身體不好,受不了他的觸碰。

研磨的手緩緩伸出,在快觸碰到的瞬間,身影往後一靠,對着他搖了搖頭,研磨的眼淚瞬間控制不住,鼻頭紅潤,嘴巴往下,哽咽着說:“小黑,你回來了,是嗎?”

聲音落入黑暗中,沒有絲毫回應,可黑尾的眼淚早在隐藏中緩緩點頭,研磨半坐起來,雙手握緊床單,看着前方,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對視是精神上的無限親吻,在他們僵持對視十分鐘之後,黑尾靠近床邊,無限靠近研磨的臉龐,研磨下意識閉上眼睛,呼吸間有凜冽的寒氣和不知名的味道,像是多年前的氣息。

研磨的眼淚從漂亮的眼尾流出,順着流利的臉型,最終掉落在被褥上,形成漂亮的水滴形。

“别哭”一聲從虛無黑暗中傳出來的聲音,進入研磨的耳膜,愛人熟悉的聲調,他怎麼可能會忘記?

黑尾看着越發激動的研磨,心裡歎氣,明明隻想再看看他,沒想到會被他看見,不要再為我哭泣了,研磨。

黑尾的身影越發透明,像是要消失一般,在最後的一瞬間,他讓研磨睡過去,隻有被褥的濕潤的眼淚可以證明是真實的故事。

研磨被從窗邊傳來的陽光,被迫睜開雙眼,可腦海中記得模糊的輪廓和心髒愛意的存在,研磨搖着腦袋,同時,腦袋用不可察覺的轉動方向,餘光看向房間某處,無人看見翻湧的情緒。

黑尾縮進角落的陰暗處,看着呆滞的研磨,心髒忍不住地心疼,可還在慶幸,他什麼都不記得,還好,對他隻是一個夢。

思念足夠讓一個人的精神變得強大,同時我們都葬在人間,隻是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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