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勵志于要打滿十二小時電動的研磨,終于在寒冷的冬天,身體煎熬不住提出抗議,發燒感冒令研磨在屋子裡面都裹滿厚厚的衣服,整個人被黑尾強行塞進被子裡面。
“阿秋……”這是研磨不知道第幾聲噴嚏,研磨本人眼圈紅紅的,眼淚也随着噴嚏與世界打個招呼,臉色更是通紅,鼻頭透着血絲,皮膚上泛起微微一層薄汗。
黑尾站在床邊,用手背靠近研磨紅潤的臉龐,滾燙的溫度直接通過感知傳到黑尾的神經,黑尾用極為心痛的眼神說:“熬夜,不吃飯,一直打電動,研磨還想幹什麼”
在毒舌這點上,黑尾的嘴巴一貫殘暴,對待研磨更是不客氣,研磨整個人縮進被子裡面,露出一對無辜的眼睛看着黑尾,小聲說:“吃飯了……”
黑尾幾乎是被研磨氣笑了,嘴角上揚起半絲笑意,眼神不明看着研磨,語氣沒有波瀾地說:“你就賭我現在不跟你計較,是吧!”
研磨的眼焦距無意識地看向遠處,不敢對視黑尾有怒火的雙目,黑尾輕歎一聲,隻好認命拿來水和藥,放在研磨的手上。
“吃藥吧!”黑尾情緒有火氣地講道,低着頭看着像團子的研磨,研磨的動作慢慢移動,可臉上的神情寫滿“怎麼這個藥這麼苦”的表情。
最後,随着最後一口開水送入喉嚨,研磨才從蹙眉的表情緩解下來,又慢慢移動回去坐在原地,像個團子看着黑尾。
黑尾将水杯帶回客廳,直直走向研磨的方向,可随着黑尾臉龐的靠近,研磨的眼眸中滿是疑惑,讓研磨連忙喊着:“不要”
黑尾當然知道他的含義,可還是故意靠近研磨的臉龐,從研磨的口中散發出淡淡的藥味,在黑尾的鼻尖纏繞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