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不能在這裡睡”黑尾将脫下來的西裝外套丢在沙發上,剛剛回家看見在沙發邊緣處半醉的研磨,長長的黑黃相接頭發順着臉型,微微低垂,沒有反應。
黑尾輕聲說着,用胳膊去抱住研磨的細腰,肉感的觸覺,讓黑尾手指尖産生柔軟的高溫,渾身包裹的酒味,讓黑尾蹙着眉。
研磨忽然從長發中上揚起頭,漂亮的紅色眼尾,睫毛上帶着濕潤的痕迹和水珠,琥珀眼神中迷離地看着黑尾,嘴巴裡面小聲嘟囔着說:“團建喝酒了”
“團建也不能喝這麼多”黑尾幹淨的氣息在研磨面前晃來晃去,研磨拉住黑尾的衣領,手指尖随意拉扯,又故意往黑尾身上蹭,像是為了拉黑尾陷入漩渦,沉淪在沾染酒精的世界。
黑尾深色眼瞳中,倒映出研磨的醉意,執念的眼神和不可說的情緒,讓黑尾附在研磨耳邊輕聲說:“你再動就不好了”
研磨的動作先是僵硬,然後手指尖更是握住襯衫的衣領,拉扯過來,兩個人的臉對臉四目相對,流轉在他們之間的氣息暧昧不清,幹淨的氣息終于沾染上酒味的痕迹,像是占據和擁有。
“研磨”黑尾嗓子深深壓住聲調,眷念和瘋狂在情緒中更占據一成,低沉中帶着誘人,研磨嘴角反倒是勾起微乎其微的笑意。
黑尾狂烈帶着狠意的吻,落在研磨嘴上,半喝醉的研磨身影在親吻中,像是升到半空中,卻在下一秒被咬住的痛感拉回現實,淡淡紅色的痕迹沾染在彼此的嘴巴上,黑暗中研磨隻有感到涼意。
黑尾安撫的摸着研磨的脖間,細膩的手感傳到指尖,嗓音低沉,帶着笑意詢問:“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