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顫抖的聲音和幾乎快要絕望的眼睛看着研磨,研磨的心口一痛,手掌的藍色光亮度似乎更加高,叛徒像是興奮劑的加持,笑得有些猙獰地說:“多感人啊,哈哈哈”
研磨的眼神瞧住機會,在叛徒并沒有全部将槍口指向黑尾時,用力地發出一擊,可叛徒不受控制地依舊一聲槍響“砰……”
彈藥的硝煙味,刺激着黑尾和研磨兩個人的鼻尖,可黑尾沒有受到傷害,隻有叛徒要躲避攻擊而被迫退後,研磨連忙站在倒地黑尾身邊。
叛徒收起手槍,默默打了手勢,所有人都朝研磨看去,一步步逼近,每個人對研磨的攻擊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一招一式都是職業殺手的感覺。
研磨在應付中,多處挂彩,研磨的頭被狠狠碾壓在地上時,可轉頭間,殺手的頭被研磨帥氣得擰下來,幹淨利落的手法,讓職業殺手也發出寒戰,可一個勁地不要命向前沖。
樹蔭下,研磨左腿狠狠踢退一個來者,後者已經纏住他的腰間,想要給研磨狠狠倒立摔地,研磨後肘用力反擊,頓時,對方鼻血流出,疼痛之餘,研磨的下一拳已經近在咫尺,隻見後者飛出去很遠。
短袖的研磨,臉上輕微的汗水和通紅的臉龐,雙手握住他的軍用小刀,做出防禦的動作,光線照耀着他明顯肌肉線條,勾勒出一幅完美的動态。
“你想讓這個家夥死嗎?”叛徒的聲音大到出奇,傳進研磨的耳朵裡面,研磨轉頭之後,發現黑尾不知何時,被人帶去懸崖邊,那是接近九十米的懸崖。
研磨的眼神驚恐,立馬奔跑過去,身體的藍色光度更加明顯,研磨的心像是被淩遲一般,半跪在地上,手中的小刀流淌着殺手的血液,手指卻隻能放棄小刀,狠狠咬住唇間,小聲說:“放了他”
黑尾通紅的眼睛,以及又一次被封住的嘴巴,嗚咽地苦苦哀求,眼神絕望地看着面前的研磨,動作極其緩慢,可黑尾絕望的眼神像是要溢出來,對着研磨狂命地搖頭。
叛徒朝小弟示意去抽研磨的血,黑尾的動作這次不再緩慢,而是直接自己轉身跳下,研磨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應,雙手觸碰着他的衣角,轉身也躍下懸崖。
研磨用盡全身的時光力量,巨大的藍色的力量包裹住研磨,研磨拼命地在風中想抓住黑尾的衣角,可黑尾用蒼白的臉頰朝着研磨無聲地說:“……”
口型讓研磨這次不在乎,他身體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直到把黑尾整個身體再次擁入懷中,研磨的胸口再次響起愛人的心跳,以及黑尾已經累虛脫的表情。
可研磨的腦海中,響起剛剛無聲的口型,嘴中默默念出:“對不起”
研磨爆發的能力,讓在場所有人為之一振,可隻有在幕後的那個人知曉,事情遠還沒有到高潮。
“精彩,實在精彩!”研磨聽着從樹蔭裡面走出一個人,這個人的臉龐實在過于熟悉,是碾碎研磨戒指的家夥,一個虛僞的作秀者,連這個男人臉上都透着漫不經心的笑意和眼底的傲慢。
“果然,我就說,把黑尾帶到這裡來,是一件好事,你看吧,你連能力都上去了”明明是一句陳述句,可男人臉上滿是惡趣味,研磨才知道,一切不過是眼前這個男人做好的一個局,看的不過是感情。
“那你一定很缺愛吧”暈倒的黑尾在研磨的懷抱裡講出這句話,被封住的膠帶早已掉落,不合時宜的一句話出現時,明顯刺激到男人,男人笑意越發大:“哈哈哈,當然,怎麼?想心疼我嗎?”
研磨看着黑尾的眼睛,看見黑尾眼中的清醒,哪怕臉色依舊蒼白,嘴角甚至留下血迹,可不影響黑尾的決策,研磨還是将手和腳給黑尾解開。
黑尾輕揉着手腕的關節,走到男人面前,一拳直擊到男人的臉龐,周邊人清脆地聽見二聲的碰撞,怕是牙齒掉了兩顆,男人不忍往後退了兩步,黑尾漂亮的眼尾略發掃過男人,嘴中說出:“當然不會!”
研磨眼神中笑意滿滿地看着黑尾的動作,黑尾的背影依舊帥氣,像很多年之前見到的那樣,一切未曾改變,但一切都已經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