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速度又有長進了,花。”我聽見鼬用着以往那樣熟稔的語氣這樣說,“迪達拉沒有跟着你嗎,你不能來這,讓他帶你去别的地方玩吧。”
他的話音剛落那隻被我丢出去的蛇就被他的烏鴉抓在爪子裡送到了我的面前,丢出去的時候蛇是好好的,送回來的時候尾巴斷了一截,斷裂處還散發着一股高溫炙烤的油脂味兒。
“花大人,您的吩咐我完成了,抱歉被抓住了。”送回來的蛇沒有再纏住我的手臂,它虛弱的躺在我的手心輕聲的沖我道歉。
“不小心把你的蛇尾巴燒掉了。”鼬的聲音幾乎是和蛇的聲音一同響起的,我沒能從裡面聽出一絲一毫的歉意。
“辛苦你了,小白。”小白虛虛在我的手心點了點頭然後炸成了一團煙霧。
“還是把它還回去吧,你不是讨厭蛇嗎,他不适合你。”
我好生氣,突如其來的怒火燒的我胸口陣陣發悶,像是被蛇纏住呼吸困難,但我又說不清我為什麼會這樣生氣。
“現在可不是你的指導時間,你不是我的老師,說教的話能停下來嗎?”
我不懂,我搞不懂他,上次把我推開的是他,現在用這種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态度與我說話的還是他,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他到底把我看作是什麼,無關情愛,我隻是想讓他幸福的活着而已啊。
佐助蜷縮着身體倒在他身後似乎是失去了意識,而他就連已經失去了意識那張被打傷的臉上依舊露出了憎恨到扭曲的神情,對着他的最愛他的哥哥,盯着鼬曉袍的下擺我有些出神,但隻是很短的一下。
“鼬,就讓我幫幫你不行嗎?就像上次我說的…”
手腕随着身體的本能動了起來,锵锵锵的聲音響起,我用紅傘擋住了鼬投擲過來的苦無,我想說的話也應聲而斷。
“離開這吧,花,聽話。”
原來是這樣。
“幹嘛這麼急着趕她走,這次可不會讓你再糊弄過去了。”嘶啞的聲音帶着勢在必得,他停頓了一下才接着說,“至于你,花,那麼先把你為什麼要讓那隻小狗叫木葉的人過來解釋清楚,還有上次的談話也說一下吧,那個什麼大家都會死什麼的對話,我很好奇。”
随着影分身消失傳過來的記憶,我慢慢的轉過身看向從我背後鑽出來的陰陽臉,在黑色的那邊質問過後,白色的一邊異常幽怨的盯着我說:“為什麼這麼不聽話呢,花醬,那天真不該讓迪達拉帶你出來的。”
看來那天他也在場啊,這個像蟑螂一樣令人倒胃口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