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那些質問我立刻就明白了很多,實話說我一直都沒有把黑絕放在眼裡,他可是弱到連我都能輕松取勝,隻能在背後耍些陰招的家夥,在這個武力至上的忍界菜可是原罪,我都不知道他竟然真的覺得我已經礙眼到必須被清出他的劇本了,但一個将自己定位成宇智波斑的伴生品的玩應,他真的以為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他所願嗎?
我确實不能拿出他掌握的那些情報來提高自己的地位,但是正因為我微不足道的地位,‘一無所知’的我也沒有特意被排除的意義,所以這也是我與他對位的優勢,他将注定輸我一籌。
紅傘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然後在我的背後唰的一聲展開,我轉動身體紅傘恰好将絕和我身後的鼬隔開,當然這不是什麼恰好而是我的有意為之,這家夥滿臉盡在掌握的樣子真是讓人無語,人在無語的時候是會笑一下的:“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讨厭我了,你就那麼在意我嗎,絕?”
——你永遠都救不出被封印的大筒木輝夜。
那張簡陋的臉瞬間就扭曲了形狀,他幾次開合嘴巴卻除了粗粗的喘氣聲以外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
理所應當,他當然沒辦法質問我是怎麼知道大筒木輝夜這個名字的,他甚至沒辦法從口中吐出這個名字,因為這本該會是也隻能是他一個人才能知道的名字,畢竟他已經那樣努力的遮掩了啊,皇天不負有心人,拜他的努力所賜,以至于現在就連他自己本身也沒辦法去和帶土,還有等着被複活的宇智波斑告狀了。
既然你這麼看不慣我,費盡心思要把我的容身之所毀掉,無數次編造故事企圖引我入局,那我就如你所願,現在确定我真的知道一些什麼事實的感覺怎麼樣,黑絕?
我看着他那隻圓圓的眼睛扁了又圓圓了又扁,然後最後隻是匆匆的側過身看向身邊,顯眼的蘆荟頭跟随他的動作輕微的顫抖着,語氣裡是難掩的急促:“…阿飛,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似乎是發現了自己的慌亂,他又急忙補充一句,“蠍呢,你們沒在一起嗎?”
緊跟着絕的話音落下,扭曲的漩渦空間裡顯現出了一道人影,是僞裝成阿飛的帶土。
蠢東西,因為太過動搖連感知能力都變遲鈍了,甚至連帶土是什麼時候過來的都沒辦法确認,你對帶土可能會看見我無聲說的那句話這個事怕的要死吧。
真是活該。
“哈啊。”捂住嘴我嗤笑出聲,然後看着黑絕那副嘴臉我終于沒忍住大笑出聲,笑了好一會我才止住笑意貼心的為絕的疑問做出解答,“我拜托小迪幫我攔着蠍呢,他當然過不來。”
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水,我頗為歡快的招了招手:“好久不見啊,阿飛,我的伴手禮你還滿意嗎?這可是我特意找大蛇丸要過來的,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還好你有好好戴在手上呢,不枉我特意把查克拉注入戒指,既然感知能力不行,我當然會另辟蹊跷啦,這還是根據佩恩的雨虎自在術得到的靈感,真是幫大忙了。
“嗯~正如花醬所說,我是抛下蠍前輩和迪達拉前輩偷溜過來的~”阿飛意味深長的視線從絕的身上掠過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他回我一個同樣元氣滿滿的揮手,“好久不見!還說什麼滿不滿意的,我可真是太滿意了!多虧了花醬你我才能這麼快就成為正式成員啊,我該怎麼回報你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