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将白色女性和服扔到一邊,反問道:“難道不行嗎?”
松田陣平将搭在桌上腿放下,他一隻手托着下巴,一隻手在膝蓋上輕輕敲打着:“琴酒,你難道忘記了BOSS的要求了嗎?”
琴酒被松田陣平這一提醒,他這才記起來,這次的任務和他之前接的任務都不一樣。
之前琴酒接的任務沒有任何要求,隻要完成任務就行。
而這次從BOSS那邊透露出來的消息是,日本公安好像隐隐發現他們和本田一明的關系了,而本田一明又起了叛心。
這次BOSS要求松田陣平和琴酒既要完成任務,也要讓本田一明的死不和組織挂鈎。
“我已經打聽過了,這些年這邊一直有雪女吃人的事情發生,所以扮演雪女,制造一起‘意外事件’不是很簡單嗎?”松田陣平看着琴酒這麼說道。
琴酒低頭,他抿着唇,臉上早已掩蓋不了怒氣,可他還是強壓下怒火道:“那為什麼不是你來扮演雪女?”
“你都不用染發了,隻需要稍稍改變一下就行,而我需要戴上一頂厚厚的假發多不方便?”松田陣平反怼道。
如果是讓他來扮雪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琴酒來倒是合适,反正琴酒整天也都冷着一張臉,那冰冷的氣質,除去殺氣外,跟雪女也很像了。
而在兩人對峙的時候,坐在一邊的伏特加有些欲哭無淚。
百齡壇大哥,求你了,别在說了。
松田陣平每說一句話,琴酒的殺氣就止不住的往外飙。
但不過,由于松田陣平根本就怕琴酒,所以也就無視了琴酒的殺氣。
但伏特加就慘了,他不僅插不上話,還要遭受琴酒殺氣的無差别攻擊。
伏特加:又是想哭的一天.jpg
深夜,完成任務後,松田陣平帶着一身寒氣返回旅館。
此時的旅館,寂靜無聲,旅館中的人們早已陷入夢鄉。
松田陣平先是回他的房間換了一身衣服,随後走出房門的時候,一擡頭就看到了走廊裡的工藤新一。
“新一,怎麼了嗎?”
松田陣平看着大半夜還呆呆地站在走廊裡的工藤新一,他走上前,彎下腰詢問着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被松田陣平的聲音喚醒,他一把抓住松田陣平的衣袖,語氣顫抖中又帶着幾分難以置信:“松田哥,你知道我剛剛看到什麼了嗎?”
松田陣平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反問道:“看到什麼了?”
“我好像…看到雪女了……”
工藤新一的聲音有些飄忽,他的思緒漸漸遠去,眼前仿佛又重現了他剛剛看到的那道身影。
松田陣平噗嗤了一聲,他揉搓着工藤新一的腦袋道:“新一,你這是大半夜出現幻覺了嗎,這世上怎麼會有雪女呢?”
工藤新一摸了摸後腦勺,他擡起頭看向松田陣平道:“可是我都看到了啊?”
“那也有可能是你看錯了,現在是科學的社會,哪裡會存在雪女這種妖怪呢?”
松田陣平這麼說道。
“嗯,我知道了。”
工藤新一低下頭想了想,也覺得松田陣平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他便點頭相信了松田陣平說的話。
在目送工藤新一回房後,松田陣平給琴酒發了個條消息——
【TO琴酒:
你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被小孩發現了,琴酒你怎麼對得起你的topkiller名号的?!
——百齡壇威士忌】
另一邊,琴酒正打算将白色和服毀屍滅迹,可在收到來自松田陣平的消息後,他額頭上青筋蹦出,原本平息下去的怒火再次被點燃。
但因為松田陣平不在,琴酒就盯上了一旁安靜如雞的伏特加。
伏特加:百齡壇威士忌,我恨你!
…
幾天後,
“真是的,新一,都說了不要亂說話,現在好了吧,被教訓了。”
毛利蘭氣鼓鼓地看着被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的工藤新一,雙手抱着胸。
工藤新一揉了揉臉道:“我怎麼知道那個大叔那麼容易破防啊,我隻是說出了他可能戴了頂綠帽子的事實而已。”
毛利蘭看着不知悔改的工藤新一,她轉過頭去,生氣地埋頭向前走。
工藤新一看着不理他的毛利蘭,疑惑地摸了摸後腦勺追了上去。
“據報道,被大衆所支持的首相候選人本田一明于今日上午在某雪山被發現屍體,根據警方調查,本田一明疑似在死前遭遇雪崩……”
工藤新一走過商店,他原本打算追上毛利蘭的,但在看到商店玻璃内播放的新聞時,他停下腳步,腦海中想起之前在旅館看到的那個穿着白色和服,一頭銀白長發,宛若雪女的身影。
不對,難道這世上真的存在雪女?
工藤新一瞳孔地震,他眼神呆呆地看向商店内的新聞報道,内心無比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