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回到家中幾天,一直忙于組織的事務。
琴酒就像是在報複他一般,那幾天他一直忙于奔波完成組織的事務。
這天,松田陣平剛從白州威士忌的手術台上下來,還沒等他換好衣服,他就聽到白州威士忌在一旁喃喃自語。
“天哪,這個竟然是會在人體發生的變化嗎?”
“真不可思議,看來我的實驗有着落了……”
松田陣平剛聽到後面一句話,他的雙手就被白州威士忌一把握住。
“百齡壇,如果你答應參與我的實驗,我可免費多給你三個月X藥物的解藥。”
白州威士忌說這話時,雙眼緊緊盯着松田陣平,他的眼睛裡難得露出了一絲忐忑,同時他的手也不自覺地抓緊了松田陣平的手臂。
隻可惜松田陣平對于X藥物的解藥并不是那麼稀罕,身體還是最重要的,要不然等身體垮了,他就什麼都不能做了。
“不好意思,我拒絕。”
松田陣平扯開白州威士忌抓着他手臂的手,語氣冰冷疏離,雖然他現在完全沒有以往那一副冰冷陰郁的樣子,但還是能從他平靜的外表下窺見幾分。
白州威士忌聽聞,瞬間皺起眉頭,他難以置信地開口道:“你竟然拒絕了我,你信不信我不給你X藥物的解藥了?!”
松田陣平整理着他被白州威士忌抓皺的手臂衣服,他擡頭看了白州威士忌一眼道:
“不是所有人都會被你話語威脅到的,你可以不給解藥,反正等BOSS知道了,他之前一直服用的X藥物不僅劇毒無比,長時間服用還會造成身體各器官衰竭、加速老化,你說BOSS還會庇護你嗎?”
白州威士忌身體一僵,關于BOSS曾服用過X藥物一事,除了貝爾摩德和朗姆外,就隻有他一人知道,百齡壇威士忌是怎麼知道的?
一時間白州威士忌的内心思緒紛飛,他越想,越想不清楚。
在白州威士忌胡思亂想的時候,松田陣平換好了衣服,順帶順走了白州威士忌擺放在桌上的X藥物解藥。
反正都是要給他的,那他自己拿走也沒事的吧?
松田陣平将藥包塞進口袋裡,然後直接離開了白州威士忌的實驗室。
穿梭在偌大的組織基地裡,松田陣平目不斜視地穿過被标為高度危險的區域,一步步來到基地外圍。
離開了組織基地,松田陣平趕時間回到了米花町。
走在路上的時候,松田陣平正在思考着一件事——
他最近好像沒啥動力了。
其實目前來說,松田陣平就缺少一個目标,一個讓他可以在接下來的時間段裡有鬥志會拼搏的目标。
可松田陣平走在路上,思考着,可無論他怎麼想,一時半會兒就是想不到。
他感到一絲煩躁,正擡起頭就看到對面走來的小男孩頂着一張讓他熟悉的臉。
新一?
不對,不是新一。
松田陣平在看清楚那張臉的一開始将其錯認成了工藤新一,但随後他立馬反應過來,他面前的小男孩并不是工藤新一,而是其他人。
“哎呀,小朋友你這張臉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松田陣平拉住了那個小男孩,一邊按住小男孩的肩膀,一邊仔細打量着。
“嗯,對,簡直是一模一樣,除了發型不一樣。”
打量了一番後,松田陣平點點頭道。
而被松田陣平按住的小男孩則是不幹了,他伸手想要拉開松田陣平按住他肩膀的手,但奈何小孩和成人之間的力氣相差太大,根本就拉不開。
“可惡,喂,這位不懷好意的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先我放開我,要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黑羽快鬥使勁掙紮了一番,發現什麼用都沒有後,他擡起頭,試圖用這種辦法來讓松田陣平放開他。
可讓黑羽快鬥沒有想到的是,松田陣平反手就對着看過來的路人放出了一張跟“他”的合照。
路人在看到照片上的小男孩和松田陣平按着的小男孩完全一模一樣的時候,便放下疑惑,還不忘對黑羽快鬥說要乖乖聽大人的話。
黑羽快鬥的眼神逐漸變成半月眼,他看着松田陣平熟練地應付着一個又一個人,然後又瞥了幾眼他被松田陣平按住的肩膀,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松田陣平和黑羽快鬥兩人終于擺脫了人群,來到一處較為偏僻的公園。
“你那照片是真的還是假的?”
黑羽快鬥坐在秋千上,他小腿輕蕩,秋千随之輕輕晃動起來。
松田陣平收起手機,轉頭看向坐在秋千上的黑羽快鬥道:“你覺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雖然說這世上也并不是沒有長得十分相似的人,但長得一模一樣,這就很奇怪了。
況且,在黑羽快鬥的印象裡,他是獨子,沒有其他兄弟姐妹。
黑羽快鬥眨巴眨巴雙眼,皺起眉頭,暗暗在心裡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