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抿緊了唇,沒有說話。
“任務已經完成了,你可以先回去了,有什麼通知我會發消息給你的。”
琴酒繞過松田陣平朝伏特加所在的方向走去,在路過松田陣平的時候,他還特意停頓一下瞥松田陣平一眼。
松田陣平點點頭,他轉身離開跟琴酒背道而馳。
…
【五點,A基地,1103研究室等BOSS的命令。——琴酒】
剛剛回到家不久,松田陣平就收到了來自琴酒的消息。
松田陣平處理好身上的血迹後,便趕往了組織基地。
雖然松田陣平知道琴酒目前不能把他怎麼樣,但樣子還是要裝裝的,可不能被發現他不是以前的百齡壇威士忌。
組織基地,
看着眼前熟悉的基地,松田陣平收回目光,雙手插兜,慢條斯理地走進基地。
這個基地他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在他的記憶裡這個基地也出現過很多次。
自從“松田陣平”加入組織後,每周至少要來兩次,一次就是兩個小時以上。
每次“松田陣平”都沒有關于他在這個基地幹了什麼的記憶,這讓接收了記憶的松田陣平十分困惑。
走進基地大門,松田陣平停下來看了幾眼,然後瞥到往大門而來的一道身影時,他不由得愣住了。
那道身影跟松田陣平在論壇上看到的白州威士忌的身影十分相似。
似乎是松田陣平的視線太過火熱,那道身影轉過身來,看向了松田陣平。
在看清楚那張臉時,松田陣平身體顫抖一瞬間,随後他咬住舌尖,壓下了顫抖。
該死,他就知道,白州威士忌肯定跟以前的“他”有着莫大的關系。
“他”出入組織基地這麼多次,竟然沒有留下任何印象,這根本就不科學!
“哦呀,嗯,原來是百齡壇威士忌啊,好久不見啊!”
白州威士忌歪着頭看向松田陣平,在認出來松田陣平時,他眨眨眼,語氣平淡無比,卻又裝作一副驚訝至極的樣子走近松田陣平。
在白州威士忌的手快要落到松田陣平肩膀上時,松田陣平從心的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白州威士忌的動作。
“怎麼這麼生疏了?之前我們可是相當熟悉的啊。”白州威士忌不滿地看着他面前的松田陣平,将拍空的手收了回去。
松田陣平沒有說話。
沒有得到松田陣平回答的白州威士忌神色越發不滿,但他也沒有說話。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許久,直到琴酒的出現。
“白州、百齡壇,你們這是在演默劇嗎?”
琴酒神色冰冷,看向白州威士忌和松田陣平的眼神中充斥了漠然,他對于白州威士忌和松田陣平兩人間的恩怨一點兒都不在意,但是,如果妨礙到BOSS了,那就别怪他了。
“該走了,白州。”
琴酒徑直從兩人中間穿過,在路過松田陣平時,毫不留力地直接撞上了松田陣平的肩膀,将人撞到一邊後,冷哼一聲離開了。
白州威士忌看着琴酒的背影,他回頭又看了一眼松田陣平道:“百齡壇,那我們待會兒再見。”
不,希望我們不要再見了。
松田陣平冷漠地看着白州威士忌遠去,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他們還有再相遇的時候。
白州威士忌剛走出去幾步,再次回頭看向松田陣平道:“待會兒希望百齡壇你能堅持久一點,不然的話,就不好玩了。”
等一下,什麼意思?
松田陣平突然意識到什麼,但沒等他反應過來,白州威士忌已經跟随琴酒的步伐離開了。
現在隻能先到研究室那邊等着了,松田陣平望了一眼四周,這麼想着。
與此同時,另一邊,
琴酒和白州威士忌前後踏進一間位于某個走廊盡頭的會議室。
會議室燈光昏暗,對着門的牆壁上是一塊遮住整面牆壁的投影布。
琴酒和白州威士忌剛剛入座,一道完全被黑影遮住的身影就出現了。
“琴酒,這次你協助白州威士忌,記錄好藥物在實驗體上的反應;白州威士忌,這次的藥物記錄到時候交給琴酒,再由琴酒交給我。”
BOSS先是這麼說了一句,随後又說着其他瑣碎的事情。
琴酒認真地聽着BOSS的講話,相反白州威士忌在下面聽着都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