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距離交易地點一百米外的大樓天台,琴酒拿着望遠鏡,看向交易地點。
伏特加默不作聲,在琴酒身邊當個無聲的保镖。
一切的發展都按照BOSS所想的在發展,就讓他看看如今的你,是否可以留下吧。
琴酒這麼想着,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他見證過百齡壇威士忌的誕生,所以他知道BOSS是不會輕易放過一個還有利用價值的傀儡。
即便是琴酒本人,身上估計都藏着不少被BOSS吩咐人種下不少小玩意兒。
琴酒自然是知道這些,但從他跟在BOSS身邊開始,他就早有預料了。
畢竟,那位可是連自己的直系血親都屠殺徹底。
對于一個還有幾分價值的百齡壇威士忌,琴酒都敢肯定,如果百齡壇威士忌那個項目的實驗體,BOSS都不會這般上心。
“伏特加,該走了,我們要近距離記錄實驗體的情況。”
琴酒抛下這句話,就收起望遠鏡,朝天台門走去。
伏特加低頭道:“好的,琴酒大哥。”
與此同時,橫濱港口,
山崎組和黑衣組織的交易正在進行中,雙方開始了近一步的交談。
松田陣平倒是不怎麼擅長跟人做生意,但他見縫插針的本事長進不少,青哥多次誤導地話語都被松田陣平點了出來。
青哥避開松田陣平的視線,暗地裡神色扭曲了瞬間。
可惡的黑衣組織,如果不是老大要求,他才不會這般低聲下氣的跟人說話。
松田陣平思考着青哥給出的條件,過了一會兒,他終是答應了交易。
而就在進行交易的下一步時,意外發生了。
看着原本低着頭托着箱子的山崎組成員冷臉擡頭,一隻手迅速的從西裝内側掏出一把木倉對準松田陣平。
“不許動!”
幸虧松田陣平對山崎組也抱着幾分警惕,要不然就差點被他們得手了。
“該死的,琴酒,我不會放過你的!”
看着齊刷刷對着他的木倉口,松田陣平暗罵一聲,在躲開幾發對準他身體的子彈後,一個翻越撲騰,他躲進一處斷牆後。
我就知道,琴酒讓他負責交易準沒好事。
松田陣平隻探頭出去了一瞬間,在對面還沒有開木倉的時候就縮了回去,同時從懷裡掏出來幾個隻有拳頭大小的球形物體。
哈。
就讓他試試“他”自己做的八個蛋吧。
松田陣平有些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将球形八個蛋扔擲到山崎組所在的地方。
“嘭嘭嘭——”
接連不斷的爆炸聲響起,灰塵四起,籠罩了這片區域。
松田陣平也趁着八個蛋爆炸的同時跑路了,對方人手太多,還有那麼多木倉,現在不跑何時跑?
爆炸過後,山崎組受傷衆多,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傷,他們選擇了放棄追殺松田陣平。
月夜下,港口籠罩在一片黑暗中。
松田陣平靠在牆上,他低垂着眼眸,手下十分幹脆利落地給他中木倉的腹部纏上繃帶,止住腹部滲出的血。
因為當時滿腦子都是回去怎麼弄死琴酒,松田陣平都忽略了他腹部的疼痛,現在回過神來,腹部的疼痛席卷而來。
松田陣平扶着牆壁,剛走一步就一個踉跄差點跪在地上。
不行,這怎麼回事,這具身體為什麼會這般虛弱。
松田陣平掙紮着變動了姿勢,從跪趴改為靠在牆上坐在地上,他喘着粗氣看着狹窄的天空。
他就知道,交易失敗肯定有組織的手筆。
與此同時,港口,
青哥剛想要從地上撿起那個被松田陣平遺落的黑箱時,就被一把冷木倉頂住了腦袋。
“你知道我是誰嗎?!”
青哥因為姿勢并沒有看清楚用木倉頂住他腦袋的人是誰,因此也沒有看到他身邊小弟們逐漸驚恐的眼神。
“哦,是嗎?”
一道令青哥感到熟悉的聲音響起。
青哥頓時睜大雙眼,顫顫巍巍地擡頭看去。
漆黑的月夜下,琴酒銀白長發随風飄舞,那雙冰冷的墨綠雙眸倒映出青哥此時狼狽的神色。
一聲槍響過後,港口再無其他人。
“大哥,這箱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啊?”
伏特加拎着黑箱,走在琴酒的身後。
對于黑箱裡的東西,他實在是好奇,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琴酒沒有回頭,而是回了伏特加一句道:“箱子裡什麼都沒有。”
“但我們現在要去把百齡壇威士忌帶回去,這是BOSS的要求。”
“即使任務失敗,百齡壇威士忌也不能落入山崎組的手中,而是要完完整整地回到組織,哪怕是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