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是在醫院醒來的,醒來的時候身穿護士服的小姐姐還特意看了松田陣平幾眼,詢問了幾個問題後便離開了。
“嘶~”
松田陣平剛動了動身子,腹部傳來的疼痛頓時席卷全身,他強忍着痛意,撐起身子。
看了看四周明顯醫院病房布局的房間,松田陣平回想了一下他之前的情況。
他記得他好像是被琴酒坑了,被山崎組毀約埋伏後逃出來,然後在一個小巷裡昏倒了?
為什麼他會在醫院裡?
而且,還是組織名下的醫院。
松田陣平第一眼看到他所處的醫院病房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就自動出現了相關信息。
雖然松田陣平接收了這個世界“他”的記憶,但大部分記憶都是直接略過,隻剩下了重要的記憶印象深刻。
而松田陣平現在所處的醫院則是他剛剛回想起來,這個世界“他”經常出入的醫院,同時也是組織BOSS名下的醫院。
話說,這是被琴酒救了嗎?
松田陣平一邊這麼想着,一邊嘗試下床。
而正當他想要下床的時候,病房門忽然開了。
從外面走進來的是一身黑大衣的琴酒,伏特加沒有跟在他身邊。
“醒了?”
琴酒剛推開門就注意到了松田陣平想要下床的動作,出聲問道。
松田陣平看向琴酒,眼底一片冰冷,他移開視線,看哪都不看琴酒。
琴酒打量了一下松田陣平,沒有在對方身上看到更加嚴重的傷後,才點點頭坐在松田陣平病床邊的椅子上。
松田陣平不知道琴酒到底想幹什麼,但在此之前,琴酒差點害死他的事情他可不會忘。
“怎麼,我們的topkiller大人也受傷來醫院了?”
松田陣平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微笑,他夾雜惡意的目光毫不掩飾地看着琴酒。
琴酒壓下帽檐,神色越發冰冷。
如果不是BOSS硬要他來查看百齡壇威士忌的情況,他才不會來看百齡壇威士忌。
對于琴酒來說,百齡壇威士忌這人不服管教,随心所欲,每次和百齡壇威士忌出任務,都是在琴酒的怒氣邊緣徘徊。
“沒什麼的吧?沒什麼就滾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這張臉,我怕随時給你來一拳。”
松田陣平抱着胸,說這話時,他的神色有些躍躍欲試。
琴酒離開了,但在走的時候還不忘惡狠狠地瞪松田陣平一眼。
松田陣平在琴酒離去後松了一口氣,他忍痛躺下,然後思考起什麼時候溜走這件事。
松田陣平沒有在醫院裡久待,而是在住院的第三天偷偷溜走了。
笑話,就算是他要住院也不要住組織的醫院。
松田陣平對着組織的醫院比個中指,随後轉身離去。
…
“松田哥,我們又見面了。”
工藤新一的聲音在松田陣平的背後響起來。
松田陣平一轉身就看到了工藤新一,以及跟在他身邊一臉不放心他的毛利蘭。
“新一,你也出來玩嗎?”
松田陣平挑了挑眉,在看到工藤新一願意乖乖的叫他哥的時候,也不妄他之前對工藤新一的一番教育以及那個花了他50積分購買的初版《血字的研究》送給了工藤新一作為禮物。。
雖然說,用50積分換一本對松田陣平毫無意義的書籍,但如果這本書可以用來換取主角工藤新一的好感的話,松田陣平也樂意這麼做。
“是啊,松田哥,你不忙嗎?”
工藤新一打量一下松田陣平,他的視線特意在松田陣平蒼白的臉色上多停留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問道。
松田陣平眨眨眼,從口袋裡拿出糖果一邊遞給一旁的毛利蘭,一邊開口道:“發生了點意外,老闆現在給我放假了。”
毛利蘭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選擇收下松田陣平給她的糖果,在聽到松田陣平的話語時,她眨巴眨巴雙眼道:“松田哥哥遇到了什麼了?我怎麼感覺松田哥哥像是病了,臉色好蒼白的樣子。”
工藤新一在聽到毛利蘭的話語,下意識又打量了一下松田陣平,然後點點頭道:“松田哥,生病的話就不要跑出來了,你家人不擔心嗎?”
話是這麼說,但工藤新一還是能察覺到在他說出家人兩個字時,松田陣平的神色有些微妙。
糟糕,該不會戳到人痛點了吧?
工藤新一心中一陣不妙,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松田陣平狠狠地按着腦袋,大手一陣揉搓。
在工藤新一說出家人兩個字的時候,松田陣平難免想起了這個世界去世的父親。
本來心情就不好,在工藤新一提起他父親時,松田陣平的心情就越發不好了。
“你小子,作業不做就知道帶着你自己的小青梅到處跑。”
松田陣平對工藤新一倒是沒怎麼客氣,狠狠地揉搓一頓後才放開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抱着被松田陣平揉亂的腦袋,撅着嘴神色不滿地說道:“松田哥,你弄亂我頭發了!?”
“怎麼,我就不能揉亂你頭發了?”
松田陣平挑了挑眉,在聽到工藤新一不滿的話語時探出手去。
工藤新一幾個後退,最後不要臉的躲到毛利蘭身邊去了。
毛利蘭也下意識護着工藤新一,她擡頭看向松田陣平道:“松田哥哥。”
“這次就看着蘭
松田陣平也看在毛利蘭的面子上,沒有再對工藤新一下手。
與此同時,
東京國際機場,
一個身穿白色長風衣,紮着低馬尾的男人拿着行李箱站在偌大的機場裡。
過往的人因為男人出色的容貌,不由得将視線落到男人身上,但又因男人冰冷的眼神快速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