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發現,原來罷工是這麼爽,這麼惬意的一件事。
校長默許了他們的小叛逆。
校長知道他們全體拒絕執行高層頒發的任務後,沒有說什麼,沒有指責他們,該幹嘛幹嘛,還默默承受了來自高層氣急敗壞的指責和批評。
家入硝子:哈哈,好羨慕,我也想罷工,可我不能,有傷員在等着我,唉。
高層指他們鼻子讓他們快去做任務,他們不去,他們打遊戲打的飛起;高層說不做任務就趕緊滾蛋,别霸占高專資源,他們收拾行李就走,結果高大魁梧一身腱子肉的校長面色陰沉,眉頭緊緊皺起,往那一站,将他們嚴嚴實實擋在身後。
“我的學生用不着你們管,滾開。”
然後他們又住回宿舍了。
他們難得想把他們的偉大事迹分享給眼罩笨蛋,但一想到出事後他那明明面無表情卻讓人全身如墜冰窖的氣場和臉,他們就莫名有點慫,于是決定還是折中一下,告訴乙骨。
畢竟乙骨也算高專罷學第一人,當初他可是二話不說扔下任務就和老師走了嘛。
乙骨知道了,老師也就知道了。沒多久乙骨回了消息,他發來的語音帶着笑意,說老師說你們要是體術落後太多的話回來他會親自指導你們哦。
衆人松了口氣,一邊罵眼罩笨蛋真不識好歹,一邊提起咒具,嘴角上揚,成群結伴滿身輕松走向訓練場。
*
(轉回視角)
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記起當初剛來日本時,我極力避免和高專其他人有牽扯,防的就是這一天,防有一天我們會糾纏不清,我會不舍得回國,沒想到這一天還是到來了,還是以一種我更加無法與其分離的方法到來。
我扭頭失笑,心想我真是永遠栽他們手裡了。
我的術式在第二天清晨解除,謝天謝地,我終于可以不用躺床上當殘廢了!(淚奔)
反轉術式對他人使用時隻能獲得不到一半的治療效果,因此腹部和背部依舊有明顯刺痛,還時不時會有當時那人握着刀柄在我身體裡轉動的幻痛。
可至少能走路了,生活能自理了,我興奮地蹦起來,激動地緊緊抱住家入醫生感謝她。
家入醫生叼着棒棒糖棍,咯咯笑,拍拍我背讓我快坐下休息。
接下來隻需要靜養就好,我本來想回公寓,結果路上眯了一會兒,一睜眼,發現被五條家的人直接拉去了五條家。
當時的我表情是這樣的:“° △°”
我肯定是拒絕的,到地方後說啥不想下車,然鵝領頭的人告訴我這是家主大人的意思,更是為了保證我的安全。我一下就啞火了,隻能乖乖下車,不得不跟着他們去了日本咒術界三巨頭,禦三家之一--五條家。
他們想帶我到處參觀參觀,我婉拒,因為肚子還有些刺痛,有點站不住。于是他們一大群人立刻把我帶去休息的房間,然鵝一進門,我一懵。
這是……
“沒錯,是家主大人的房間。房間已經按照您的喜好重新布置過了,請您随便使用。”
說完,他們立刻嘩啦嘩啦退出去,啪得關上門,生怕我反悔跑了似的。
“………………”
至于嗎,對你們家主這麼恨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