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過這件事也隻有你們知道,不要告訴其他人,不想要讓江湖人知道過多我的事情。”
“晚輩,記下了。”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待他之後,二人便躺在床上,葉白遙望着床邊月色,抱着雙臂:“此人,可還真是一個非常神奇的人物啊。”
瑜瑤坐了起來,道:“什麼神奇的人物啊?”
“那自然是李門主啊。他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瑜瑤趴在放在他們中間的被子上,便道:“你這話說得有點太早了吧,無所不知,無所不能,這個前提下是知道你想要知道的是,如果不知道,你這話不過是成為了一場空談。”
葉白也坐了起來,自信地說道:“我有一種感覺,一定會成功的。”
“真的?”
葉白點了點頭。瑜瑤笑道:“那我可要好好跟你打一次賭,如果你輸了,可要請我喝一個月的酒。”
“好。”
第二日,他們來到了大廳。葉白開口詢問道:“李堂主,劍邪前輩說過讓我找找自己的身世,讓我問問自己究竟是誰?”
李盛陽便道:“那你可是姓葉嗎?”
葉白道:“自我記憶開始我便姓葉,他從來也未告訴我說是如何來到九霄派,隻是說他在九霄派的門口撿到了我,而且這麼多年我也問過師姐師兄他們都是支支吾吾,不肯告訴我。”
“此事,有諸多疑團啊。我聽你之言,他們好像在隐瞞着什麼。”
葉白便将他十五年的經曆全盤告訴了李盛陽,他聽後點點頭,緩緩說道:“你們先回去吧,三日後你們再來此地,我來告訴你們答案。”
當他們離開之後,李盛陽大喊一句:“
你們出去之後不要說來過棋宣門,也不要說你見到過我。棋宣門永遠是那個棋宣門,你也還是那個你。”
“記住了。”
他們從棋宣門離開之後,便騎着馬自在了路上,葉白便道:“你覺得李門主說過的話,能信嗎?”
瑜瑤道:“他的話自然是可以相信的,因為他是棋宣門門主。”
“隻是因為這個?”當然不是,還有就是棋宣門無所不知的存在。她注視着葉白,我相信你,一定知道自己身世的。”
葉白突然想道:“對了,瑜瑤姑娘你還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的身世的。你如此傾國傾城,那身世也一定頗為傳奇,你給我講講呗。”
“我的身世其實也沒什麼的了,我……”其實我自幼在家中長大,是家中獨女,我的母親在我三歲那年離開了我們,後來聽說他死了。之後便一直和我的父親和哥哥相依為命。”
瑜瑤看着他的眼神,微微一笑:“你不要擔心,其實你也不比好上多少了。至少,我還知道自己身世,你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不過你會不會是皇族之人,或者是一位劍仙的後人。”
葉白道:“你這個說法,我還是更傾向于後者。”
他們來到了一座酒樓之中,二人坐在一張桌子上,他們聽着曲兒,這曲兒悠揚,似乎帶有一絲綿長。
葉白倒了兩杯酒,遞給了他一杯,便道:“瑜瑤姑娘,你嘗嘗這杯酒如何?”
瑜瑤剛拿起酒杯卻又放了下來,便道:“
我有一個問題,我相識都好幾個月了,我們也算是共過患難了。”
葉白道:“是我錯了,瑜瑤。”
瑜瑤微微一笑:“這才對嘛,這整天姑娘長姑娘短的叫我,雖說這個叫法也不無不可,但是我們經過了生死患難,卻又顯得有些疏遠了。”
瑜瑤道:“對了,我們不叫蘇兄一起來喝酒嗎?”
葉白道:“他就不用了吧。反正他這個家夥更可以練他的武功。”
“那想必他的武功是非常厲害了?”
“也不是很厲害了。”
之後二人漫步走在長街上,看着滿天的煙火,瑜瑤微微一笑,真好,原來他們的快樂居然如此簡單,那麼我們一直堅持的那件事情,終究不過是黃粱一夢罷了。
“你在想什麼啊?”
瑜瑤道:“沒什麼。隻是看到此情此景,有些感慨罷了。”
葉白道:“這裡确實繁華,但是這江湖之大,我們要好好感受一番,才是真正的少年本色。”
“你這句話便也說的一點沒錯。”
瑜瑤道:“不過我很好奇,蘇兄他的武功很厲害嗎,他是扶搖天境之淩雲境。”
“這你都能看出來?”
“當然,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武功平平。”
“武功平平,瑜瑤,我們來比試比試啊。”
“好啊。”
她轉身便一腳踏出,飛躍在屋檐之間,葉白緊追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