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這是有人寫給赤葦的情書?!!”木兔光太郎有些激動地問道。
“有可能。”茶茶子冷靜地回答道。
“Oh,NOOOOOOOOO!!!!!!!”木兔光太郎發出了一聲低吼。
“那個人有可能隻是想邀請赤葦前輩一起在晚上的洞爺湖邊賞月。”尋解釋道。
“賞月......”木兔光太郎看上去像丢了魂一樣。
“大清早的,木兔你還是那麼精力充沛啊,”黑尾鐵朗打開了房門,頂着一頭睡得亂糟糟的頭發出現在了房門口,看到面前站着的三個人明顯愣了一下,“早啊小尋還有小尋的朋友——”
“有間茶茶子。”茶茶子臉上并沒有出現不悅,隻是平靜地自我介紹。
“早啊,黑尾前輩。”尋笑着說道。
“有一封給你的情書。”茶茶子趁熱打鐵地遞出了信紙。
【隻此清月,盼與君共賞。】
“這是?”黑尾鐵朗将目光投向茶茶子,又移到沮喪模式的木兔光太郎身上,最終落在了尋的身上。
“似乎是有人寫給黑尾前輩的情書。”尋十分配合茶茶子的計劃。
“賞月啊,想想還挺浪漫。”黑尾鐵朗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輕輕笑了。
“是啊,聽說晚上湖邊還會放煙花。”尋望着黑尾鐵朗笑着說道。
“有力的候選人再加一。”茶茶子似乎在心中有自己的備忘錄。
“原來我不是唯一的候選人嗎,真遺憾。”黑尾鐵朗揉了揉後腦勺,勾着唇說道。
“另一個是赤葦前輩,因為目前隻有你和他能夠看懂信的内容。”尋解釋道。
“走走走,另一個有力的候選人在等着我們呢。”茶茶子興緻勃勃地說道。
“真是朝氣蓬勃啊。”黑尾鐵朗望着兩個女孩離去的背影感歎道。
“有人寫情書給京治......”旁邊的木兔光太郎像在念咒語一般低聲呢喃着。
“有功夫擔心這個,還不如将你未完成的計劃快點實行起來。”黑尾鐵朗拍了拍木兔光太郎的肩膀,打了個哈欠走向自己的房間。
“早啊,小雪。”尋對開門迎接她們的雪溪笑着說道。
“不愧是小雪,早就在這裡等着我們了嗎,”茶茶子照例遞出了信紙,“這是給你的情書。”
“我都聽到你們忙活一早上的聲音了。”雪溪笑着接過了信紙。
【隻此清月,盼與君共賞。】
“現在很少人用這麼古老的方式約定見面了呢。”雪溪看得很認真,給出的回應也很認真。
“或許這個人并不知道她所喜歡的人的聯系方式?”尋提出了自己的假設。
“一見鐘情。”茶茶子也提出了自己的假設。
“上面并沒有指出約定的具體位置。”雪溪說道。
“有啊,上面不是畫着嗎?在既能看到這艘遊船和煙花的位置。”茶茶子指着信紙右下角的圖畫說道。
“不愧是茶茶子,對繪畫方面的東西感覺總是那麼敏銳,我還以為這是信紙上本來就有的呢,”尋說道,“可是位置還是很模糊,萬一她和她喜歡的人錯過餓了怎麼辦?”
“有緣便會結緣,錯過便是不可結緣。”雪溪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