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寫給誰的?”茶茶子看到尋正拿着一張紙做沉思狀,于是上前問道。
“我開門就看到這封信了。”尋将那張紙遞給了茶茶子。
茶茶子接過了紙,紙上隻有一行字。
【隻此清月,盼與君共賞。】
“不會是誰的惡作劇吧,連落款名字都沒寫。”茶茶子看完将信紙交還給了尋。
一陣風自門廊上的窗吹來,帶來了些許寒意。
“會不會是被風吹到我的門口的?”尋提出了疑問。
尋一行四人和木兔光太郎一行三人一同入住了環洞爺湖而建的酒店中。
“有道理。”茶茶子這樣說着,臉上卻現出一種惡作劇前的興奮表情。
她們敲響了赤川的門。
“這才幾點啊,二位大爺能不能放過我讓我多睡一會?”赤川穿了條褲衩就開門了。
尋和茶茶子對于這種場面早已見怪不怪,原定的計劃還在實行中。
“有一封給你的情書。”茶茶子将那張紙交給了赤川。
“哈?你别,我罪不至此,求求你放過我!”赤川連接都不接,擅自誤會後又開始莫名其妙地求饒情景劇。
“看看。”茶茶子抖了抖那張信紙。
“大白天的邀什麼賞月......”赤川看完紙上的内容吐槽道。
“應該沒有誰會那麼想不開給這個家夥寫情書。”茶茶子抽回了信紙,對尋說道。
“對于赤川來說當面表白會比較有用吧。”尋笑着說道。
短暫的交談完後兩個女孩就走了,留下原本還懷有少男心慢慢期待的赤川獨自在風中瑟瑟發抖。
“赤葦前輩,早啊。”尋和茶茶子正好碰到打開門出來的赤葦京治。
“有一封給你的情書。”茶茶子面色如常地像對赤川一樣遞出了信紙。
【隻此清月,盼與君共賞。】
赤葦京治眼中閃過訝異之色,接過信紙讀完後有些苦惱地說道:“這确定是寫給我的嘛?”
“赤葦前輩有沒有認識會寫這樣的信的人?”尋問道。
“似乎并沒有。”赤葦京治看上去似乎在記憶中搜尋了一番,回答的語氣卻是肯定的。
“但是赤葦先生長得那麼帥,也是存在給你寫情書的愛慕者的。列為有力候選人之一。”茶茶子照例收回了信。
在二人離開後,赤葦京治瞥了眼旁邊的房間,關上房門後繼續踏上去一樓吃早餐的路。
“木兔前輩,剛晨跑完嗎?”尋和茶茶子剛好碰到從走廊另一側走來的穿着短袖的木兔光太郎,他的脖子上還挂着一條潔白的毛巾。
“這就是運動員的基本修養嗎,”茶茶子照例遞出了信紙,“這是給你的情書。”
“情書?那是什麼東西?”木兔光太郎一臉疑惑地接過了信紙。
“清月?什麼意思,是有人要邀請我一起去釣魚嗎?可是這裡好像不能釣魚......”木兔光太郎讀完信後依然是呆呆兔模式。
“赤葦前輩好像說過,木兔前輩的語文水平隻有小學生水平,太難的他是讀不懂的。”尋說道。
“PASSPASS,”茶茶子收回了信紙,“要是寫情書,用來追求赤葦先生成功的可能性比木兔先生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