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最近日.本的不婚族變多了。”赤川說道。
“所以呢?”茶茶子說道。
“忙死我了,我這七天來每次一回到家倒頭就睡。現在想來真是多虧我那些年推掉相親的明智決定,不然回家還要忙這忙那的我得累死!”赤川有氣無力地趴在桌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你沒餓死能撐到今天加印工作都結束真是個奇迹。”茶茶子說道。
“社長考慮到我們人力有限把來自阿根廷的訂單都取消了。”雪溪說道。
“啊?阿根廷?!不會要我去現學西班牙語來翻譯吧?!”赤川猶如垂病驚起般猛地坐了起來。
“阿根廷那邊有幾家出版商對本次期刊感興趣都發來了合作邀約,但是都被社長婉拒了。社長是考慮到咱們雜志社成員都比較年輕,而且現在臨時開發面相國外的業務後續的工作會很繁瑣,怕你們忙不過來。咱們得先保住質不是?”天池滿子說道。
“社長真好!”赤川差點沒淚流滿面。
“你才知道嗎,我們雜志社的人性化管理沒得說。”茶茶子說道。
“大家都辛苦了,社長說了這個月每個人都加一萬塊獎金。”雪溪說道。
“我沒聽錯吧?”赤川掏了掏耳朵。
茶茶子狠狠擰了一下赤川的手臂,把赤川疼得哇哇叫,她說道:“看來我沒在做夢。”
天池滿子笑着說道:“各位辛苦了,我以你們為榮。”
“小尋呢?”天池滿子問道。
“剛才還頂着跟熊貓一樣的黑眼圈趴在我旁邊的。”赤川一臉疑惑地望着身旁空空的座位。
“她說想把雜志親手交到赤葦先生的手上。”茶茶子說道。
“嗳,小雪你這什麼表情?你該不會也早就知道了吧?!”赤川盯着雪溪仍然挂着柔和笑容的臉說道。
“小尋不是一直都說最近太忙了,沒能第一時間将雜志交到赤葦先生手上很遺憾嗎?”雪溪說道。
“啊?是嗎,當時我可能在泡泡面吧。”赤川企圖糊弄過關。
“明明是在留着口水打瞌睡。”茶茶子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
天空飄起毛毛細雨,街上陸陸續續有人撐起了傘。
尋與打傘的,沒打傘的人們擦肩而過。
街道上漸漸起了霧,一切變得有些朦胧。
不愧是大公司,尋擡起頭竟然望不見辦公大樓的頂端。
原來赤葦前輩在這麼氣派的公司上班啊,她不禁這樣想道。
“你好,我找赤葦先生。”尋對穿着制服的高挑前台小姐說道。
“請問有預約嗎?”前台小姐露出了禮貌的微笑。
“沒有預約......”尋有些失落,她竟忘了這件事。
“十分抱歉,沒有預約的話您是不能進去的。”前台小姐的聲音依然那麼溫和。
“那我再等——”
“她是和我一起的。”一道聲音打斷了尋的話。
她擡頭望向身旁,有些驚訝地看見了宇内天滿。
宇内天滿朝她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宇内先生是來找赤葦編輯的嗎?原來這位小姐是您的朋友,失禮了,您可以跟着宇内先生上樓了。非常抱歉給您造成了麻煩!”前台小姐連鞠了三次躬。
尋連忙擺了擺手:“您不必這樣,是我沒講清楚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