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進去一看,全是有關一個叫做曜日集團的。
什麼曜日集團總裁翟茗在今天中午和合作方吃飯的時候,後廚竟然一口氣上了13道涼拌皮蛋上來,也隻有涼拌皮蛋。
據說當時翟茗本人的臉色比皮蛋還要黑。
還有網傳曜日集團總裁翟茗夜夜出入某酒店進行一些多人運動,身上全是病,估計都活不了多久。
時忻予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用想都知道是哪個王八犢子幹的。
一頓飯吃完,禁欲哥都沒有下樓,時忻予擦擦嘴并不準備等他,直接不打招呼走了。
反正一晚過去,這裡的安全指數已經直線下降了,他得去尋找下一個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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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兒,能幫我查一下翟茗家在哪嗎?”從别墅區離開的時忻予問道,既然楚钰已經忍不住下場給翟茗使絆子了,他不介意讓這兩人的矛盾再深一點。
【可以的宿主,這在原文中是提及過的。】223沒過多久就給了他答複。
時忻予按照系統給的地址直接打車去了翟茗家附近。
等到下了車,站在人家小區門口了,時忻予這才打開了早就被楚钰裝上定位軟件的原主使用的手機。
上面的未接來電成分和他想的差不多,楚钰1個,甯清如13個。
時忻予清了清嗓子,權衡了一會兒選擇隻給楚钰打回去。
他是在沒有意識的時候被翟茗帶走的,一晚上都沒有回家真是好害怕啊,醒來的第一時間當然得打電話給内心最依賴的那個人喽。
對面接通的倒還算快,隻是并沒有立刻開口說話。
“楚钰。”時忻予主動低低叫了一聲。
昨晚又是招惹别的男人又是直接失聯跑路,時忻予自絕對于獨占欲極強的某人來說刺激差不多夠了,所以現在是時候開始給楚钰打造牽引繩了。
“怎麼?”電話對面這才傳來人聲,帶着毫不掩飾的譏諷,“哥哥這是被/操/爽了,現在知道回家了?”
不過遲早要把這臭小子的髒嘴給治幹淨,時忻予朝旁邊翻了個白眼,但嗓音卻異常乖順,甚至還帶了點委屈的意味在裡面,“楚钰你不能好好說話嗎。”
“哈,難道真被我給說對了。”楚钰現在的情緒還算穩定,“告訴我你現在人在哪?”
時忻予把翟茗家的地址給報了過去。
電話那頭靜默了片刻才傳來一聲冷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翟總就是住在那邊的吧,看來哥哥昨晚是和這位翟總上床了?”
“我不知道!”時忻予沒忍住揚起了點聲,又很快低了下去,“我、我睡過去了現在才醒,我怎麼知道自己就跑翟茗家裡來了。”
“哥哥真不知道?”
沒等時忻予添油加醋地繼續給翟茗潑髒水,對面楚钰的語氣突然沉了下來。
“不過哥哥你最好還是仔細想想再回答。”
“你昨晚,到底是在誰那過夜的。”
時忻予一驚,然後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般迅速扭頭看去——
他的身後,正靜悄悄停着一輛卡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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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忻予剛準備拉開卡宴後座的車門,便聽到一道“咔哒”的鎖門聲。
鎖的是後車門,時忻予收回了手,他沒傻到還能不信邪地去拉拉看,所以直接腳步一轉,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前面就前面,前面還沒有車/震的危險呢。
楚钰的臉色真的比剛見面的時候難看了不少,時忻予觑了一眼,看上去比翟茗吃的皮蛋還要多。
結果沒等系上安全帶,他就被駕駛座上的楚钰給掐住下巴強硬地帶着扭過來頭。
對方的虎口緊緊地卡着他的下颌骨,力氣大到時忻予完全不可能掙開,隻能僵着脖子任由對方左看右看。
楚钰的身上煙味很重,西裝也還是昨天晚上的那件,領口扣子解了一顆露出裡面的一小截黑色紋身,整個人都透露着不加掩飾的戾氣。
然後他的另一隻手就這樣不由分說地向着時忻予的衣領而去了。
時忻予心中當即警鈴大作,但他卻沒有任何躲避的動作,隻是面上顯出了有些不耐的神色,外加一聲存在感十足的“啧”。
睡了一晚上已經有些皺巴的襯衫被粗暴地拽開兩粒扣子,楚钰陰沉着一張臉又往下扯了扯,直到時忻予的整個脖頸和鎖骨都裸/露了出來。
除了他掐出來的已經有些不明顯的五指紅痕外,沒有其他礙眼的東西。
“喂,就算、就算我不是你親哥,那也至少得放尊重點吧。”時忻予終于忍不住動手扯過自己的衣領扣上。
“沒和他做?”楚钰收了手,眼底泛出一種懷疑和冰冷混雜起來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光,“還是已經什麼都做過了,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都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時忻予忍不住揚了點音量,又仿佛是想起來什麼般默默低了下去,“應該……沒有吧。”
楚钰一言不發,直接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時忻予猛地後腦勺撞上靠背,“喂!你要帶我去哪!”
“回家。”楚钰面無表情地轉動方向盤,“父親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