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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内外受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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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昨晚單粱遲遲而歸後便一直蔫頭耷腦失魂一般總是摩挲戒指發呆。

見他這樣,戴珩津雖沒關心詢問緣由,但也緩和了平日頗為嚴厲苛刻的态度。

“單粱,去吃早飯了。”

坐在小沙發裡發呆的人沒有回應。

“單粱?”他略微提高分貝,可單粱還是沒回應。

他微蹙眉心坐到單粱旁邊的沙發,伸手按住單粱的肩膀晃了晃,“你怎麼了?”

“啊?”單粱渙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大夢初醒的懵懂楚楚可憐,“啊,老闆,有什麼吩咐嗎?”

這精神狀态完全不對,戴珩津沒注意過他的動向,現在看來是需要關注一下了,“昨天晚上去哪了?”

他沒問還好,這一問單粱如驚弓之鳥,雙肩發顫,“沒……”如果昨晚隻好好坐在那喝酒,不答應那個人去買東西,他怎會損失如此慘重!

許是看見不好的場面了?戴珩津知道這艘船上魚龍混雜,公海上因各國法律不同,有些行為不受約束,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單粱總不聽勸告亂跑,定是誤入黑暗地帶吓到了。

戴珩津看他可憐,擡臂包攬住單粱頹喪的肩,輕拍着安撫,“有些事過去了就忘了吧,以後乖乖跟在我身邊,會保證你的安全。”

就因為你動不動就黑臉,不然我怎麼會因為怕你而不敢說戒指丢了,花大價錢亡羊補牢。單粱鼓起臉頰又委屈又憋悶地把「假戒指」放到床頭櫃首飾盤上,幽怨地盯着懊惱。

戴珩津看看他,又看了眼戒指,“不喜歡了?”

單粱賭氣回複,“太沉,不戴了。”

“哦。”戴珩津又掃了眼戒指,松手站起來,“有心情吃飯麼?”

單粱低頭思考兩秒,化悲憤為食欲,站起來悲壯地像要去英勇就義,“吃!”

另一邊,通過監視器發現戒指還在單粱手裡的内鬼躲避人群聯系張韋林,“戒指還在助理手上戴着!”

張韋林詫異,随後沉靜下來再次确認,“你确定?”

“監控器裡看到了,沒錯。”

難道單粱發現戒指不見後回去找了?确實存在這種可能,張韋林坐不住了,“知道了,現在他們人在哪裡。”

“外出吃早餐,戒指還在屋裡。”

他想了想,“這樣,你幫我支開中方的人,五……三分鐘就可以。”

對方勉為其難應下,“你得快點,我真的不能暴露!”

“知道,别斷通信,我就位說ok後你再開始。”

他們起得早,這時段餐廳人數寥寥無幾,點完餐等候的單粱莫名心慌,他總覺得耍脾氣把戒指單獨留在房間裡不安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站起來,“老闆,我想回去補個妝,你先吃。”(淡妝,畢竟是前藝人)

戴珩津點頭答應,看得出他今日略微潦草的形象未加任何修飾,“快去快回。”

單粱緊趕着往回走。等他走後,戴珩津才發現單粱的船卡遺忘在咖啡杯旁,無奈拿起,跟服務員吩咐留餐後也往回走。

“诶,抽煙不?”監視無異常,屈陽春胳膊肘怼怼張欽垚,“看你有點沒精神。”

“啊?”張欽垚揉揉眼,張好大一個哈欠,“是有點兒……诶這一天天……抽一根兒。”

倆人要往外走,方經園從洗漱間出來,“嗯?幹嘛去?”

“補充能量。”張欽垚轉轉手指夾住的煙,“一起不?”

“……那屋裡沒人……”

“這點兒都沒起呢,沒事。”屈陽春麻利塞給他一根,“身負重任更要懂得适當放松,年輕人。”

“對對,”張欽垚非常贊同,拉着方經園往外走,“一天之計在于晨,多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精神抖擻。”

方經園扭頭憂心地看着監控器,不情不願地被拉走了。

全程竊聽确認安全後,埋伏在戒指所在門外附近的張韋林觀察四周并迅速前進掏出萬能卡輕巧而入,翻箱倒櫃摸索近兩分鐘才在床頭櫃發現戒指,此時時間已經很緊張了,抓起戒指大步往外沖,進走廊還沒等關門,便被趕回來的單粱發現,“幹什麼的!”

張韋林自知暴露倉皇而逃,單粱緊跟在後窮追不舍,一路追出艙外,有其他路人旁觀,單粱大喊求助但外國人居多,沒人聽懂更沒人上前,體力不支的單粱終于遇到巡邏的船保,“Help!He 呃……he……”單粱不知道抓賊怎麼說,“You stop him!Go!Go!”

其實這樣說已經很清晰了,可船保就一副不慌不忙,試圖安撫情緒激動的單粱,“ok,easy,easy……”

“E你奶個頭啊!”單粱眼看指望不上,眼看賊偷的身影越來越遠,氣急跺腳準備繼續追,卻被船保攔下,哇啦哇啦說了一堆,單粱半句都聽不懂,“你拉我幹什麼!去拉賊啊!”

船保不顧他有多心急,一直拖着,直到張韋林跑的無影無蹤,單粱氣得直接朝船保下颌就是一拳,将人打得挫後兩步,船保被他激怒,舉起拳頭沖上來要教訓單粱,千鈞一發之際,一隻手從後扣住船保,反手推,下腳踹腿彎處,兩招制服,船保與單粱齊刷刷看來者,戴珩津愠怒壓眉凝視,“Who allows you to wave your fist at the guest?”(誰允許你對客人動手?)

單粱顧不上計較,指着賊逃跑的方向忙告訴戴珩津,“我看見有人進咱們房間!往那邊跑了!快讓他一起追!”

戴珩津拍拍滿目焦急求助的單粱,看了眼船保,“算了,回去吧。”

“不能算了啊!他肯定偷東西了啊!”

“先回去看丢了什麼,然後到警衛隊報備。”

“可是……”雖沒看清臉,但他總覺身影熟悉,内心堅定是熟人作案,這保安還攔着,沒準就是一夥的,要真是一夥的,報備有什麼用?

見他不動,船保又虎視眈眈,路過其他乘客也紛紛議論,戴珩津不想鬧大引起注意,催促道,“走吧。”

“……”單粱張口欲言,被戴珩津一眼瞪消,隻好放棄,蔫頭耷腦跟着戴珩津往回走。

重回房内,戴珩津四下觀察一周,并不在意對方拿走了什麼,隻輕描淡寫讓單粱看看護照和貴重物品有沒有丢,自己則去衛生間洗手。

等他洗手出來,看到單粱站在床頭櫃前一動不動,“單粱?”

沒回他。

探究走上前,單粱猛得背朝他轉身向外沖,短瞬錯愕之後兩三步追上,拉回房間關上門,單粱像是瘋了般對他拳打腳踢,“放開我!放手!”

“冷靜!”戴珩津用力扣着單粱雙肩大聲斥止,“現在不是鬧小性子的時候!”

小性子?那十三萬可是他的血汗錢!!确實是他不小心把戒指弄丢,自食惡果認栽買了個新的彌補,結果又出這種事!戒指……戒指……他突然開竅道,“戒指有秘密?”

戴珩津立即捂住他的嘴,小聲問,“戒指丢了?”

單粱瞪着雙眼點頭。隻見戴珩津神色突變,雙眉緊鎖十分凝重,“芯片在裡面。”

“什麼?”單粱扒開他的手,“裡面果然有!”

戴珩津瞪他一眼,單粱立即閉嘴四處觀望不再出聲。

“先去吃飯。”

還有心情吃飯?單粱急得冒火,戒指他勉強還能再賠一個,可裡面的芯片拿什麼賠啊!他尚且不知裡面是何内容,但見這些人爾虞我詐不擇手段争取它,想必也是把他渾身上下全拆賣零件都賠不起的東西吧!

追出門在走廊上攔住戴珩津,“不能就這麼算了吧?你都不着急嗎?那戒指十三萬呢!還有芯片,芯片更值錢吧?得找回來啊!他就在船上跑不了,咱們去調監控!”

戴珩津面無表情看他張牙舞爪,反應平淡地疑惑,“十三萬?”

猛然驚覺暴露的單粱嗯嗯啊啊着鼠目四眺閃爍其詞,“什麼十三萬?我說戒指,還有芯片,肯定能值這麼多錢,嗯,很值錢,得找回來。”

戴珩津斜他一眼,抽了抽嘴角欲言又止,半分鐘後才在單粱期盼地注視下緩緩開口,“我沒說不找,但你不餓麼?先吃飯。”

吃吃吃!餓死鬼投胎啊你!天塌下來也不能耽誤你那口飯!單粱腹诽(俗稱小聲BB)跟在戴珩津身後滿腔不滿。

從主艙上升餐廳有一段空中觀景電梯,随後是一段空曠的玻璃棧道似的長廊,行人依舊不多,原本走在前面的戴珩津突然向後伸手拉住單粱的手往前帶,并肩而行,單粱不明所以,側擡頭,戴珩津目不斜視拉着他往前慢慢走,嘴卻小幅度動着,以隻有兩人親密距離才能聽清的聲音說,“以後切記,在這艘船上的一切行為都要淡化,不要風頭過盛引人關注,重要的事我會擺平,不需要你擔心,你隻需做好你該做的事。”

單粱也是舌動唇不動往外洩音,“我該做什麼?”

“演好我的情人。”

“可是情人的戒指丢了。”

“會買新的給你。”

“芯片呢?也能買?”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單粱真想把被牽着的手甩戴珩津臉上,他不在乎戒指和芯片,可他在乎那十三萬啊!早知道剛才就不賭氣摘戒指了,原本用昨晚撈來的首飾們補窟窿還能落下枚戒指,可現在,白忙活!

幸好包裝盒和小票他都有保存好,回國轉手可以當全新的賣,不然真虧的血本無歸了。

單粱不斷思考後路安慰着自己,再豐盛的早餐也食不知味,心不在焉地敷衍着戴珩津一切表演給外人看的親密,任誰都能看出他的無精打采。

吃完早飯,離開時戴珩津突然說,“你先回去吧,我去辦點事。”

愛幹什麼幹什麼,他沒心思理。單粱擺擺手與戴珩津分開,腦袋裡裝的還是那點兒糟心事。

另一邊,張韋林得到戒指後,故意繞船混淆蹤迹确認身後沒有被人跟蹤才回到自己房間,進門之後竊喜掏出戒指還未來得及欣賞,便被突然出現的兩個黑衣人按住,美方代表納特·博森笑眯眯伸出手,“戒指。”

手中的戒指被黑衣跟班搶走遞到納特·博森手上,他摘下眼鏡湊近觀察着細節,“你堅稱芯片在你手上,看來是在撒謊。”

“你跟蹤我?”

納特·博森笑笑,“你本不該出現在這艘船上。”

“你不是我上司,沒權利管我。”

“但我有權利知道芯片的下落。”納特·博森失望地把手中的戒指丢到張韋林腳邊,“你被愚弄了,這裡沒有芯片。”

“什麼?”

“真蠢。”納特·博森揮手讓保镖松手準備離開,“我們都被Dai耍了,還以為芯片真的在戒指裡。”開門走出去,又補了一句,“你弄丢芯片的事我會如實上報,這幾天安分守己等待制裁吧。”

人走後,張韋林狼狽坐到沙發裡,抓着頭發側頭注視地毯上的那枚戒指,如鲠在喉,昨晚還在裡面,今天就不在了?

他好奇湊上去撿起來,仔細查看,發現這隻是一枚普通款,根本不是昨晚那枚!

果然被耍了,戴珩津和他那個該死的助理!戒指一定還在店裡!他不可能坐以待斃,一定要在後天上岸之前找到芯片,顧不上整理儀容,緊忙趕去昨天的首飾店,他想通了,即便打不開也無所謂,隻要在自己手裡保命就行!

可等他趕到店中随口編造情況想拿回戒指時,店員狐疑打量他幾眼,告知就在大概五分鐘前,戒指已經被失主領走了。

他再三詢問是誰拿走的,店員以保護客人隐私為由,隻說是他口中的“朋友”,還反問“難道您不知道自己朋友是誰?”

再待下去就可疑了,隻好無奈離開。他前腳偷走假戒指,後腳真戒指就被原主人領走,看來早就設好這出戲等着看他洋相。再想到自己為得到芯片白白花費在戴珩津助理身上的錢,張韋林無比憤怒,決定給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助理顔色瞧瞧,警告戴珩津把芯片交出來。

…………

溫風和煦的海島上,三人坐在寬敞的露天海景陽台心情舒暢吃早餐。

秦司霁一貫賴床不起,其他三人也習慣了,本是放松心情來的,也不着急趕景點,所以随他便了。

傅一宇啃着姬塵音為他塗抹滿滿草莓果醬的餐包,在戴秋铖冷眼霜刀的注視下,渾然不覺刷着手機,“那個超級肺炎很嚴重啊。”

“是嗎?”姬塵音又仔細抹了一片果醬餐包遞給戴秋铖,戴秋铖意外欣喜,笑滋滋接過才搭傅一宇的話,“每年冬天都流行這種病,跟流感差不多吧?注意防護就行了。”

傅一宇放下手機,“還有二十多天過年了,幾号放假?”

“你想幾号?”戴秋铖舉着面包不吃換手喝咖啡,“今年你回家過嗎?”

“是想回家呢。”

“那就再放幾天。”說完看專心緻志為自己抹果醬的姬塵音,“我今年也回去,咳,呃,你回家嗎?”

“嗯?”姬塵音擡頭,想都不想,“不回。”

“那你自己在北京?”

“也行啊。我可以幫忙看家。”說完繼續低頭抹面包片。

戴秋铖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咬了一大口面包對傅一宇擠眉弄眼,傅一宇秒懂,清清嗓對姬塵音說,“大過年的你自己留這裡怪孤單的,老三家大,人多熱鬧,他妹你還沒見過呢吧?挺好玩的,也學過舞蹈,拿過不少獎,你們應該會有很多話題。”

姬塵音瞧瞧正盯着自己的戴秋铖,“我去……不太方便吧?”

“沒,老六去年也在我家過的年,沒不方便,我爸媽喜歡人。”

“昂。”傅一宇點頭,“我今年得回去陪我媽,再加上老大也得回家,我倆得一起回去,不然也跟你們一塊過了。”

“嗯……”姬塵音糾結又為難,他剛拒絕戴秋铖的追求,轉臉又去人家家裡過年,前後矛盾太奇怪了,“我不太會來事兒……萬一說錯話什麼的……影響你們心情……”

傅一宇直接否認,“啊?不會啊,我沒覺得。”

“……”

“去吧去吧,自己有啥意思,吃飯都糊弄,去他家過年還能吃好吃的,他家有保姆,你什麼都不用管。”

“……”他更不想去了,但礙于情面,還是禮貌拒絕比較好,所以打算問戴秋铖老家是哪裡,如果遠的話他就正好可以說不去了,“你家是哪兒啊?”

“順義。”

國内有這個省?這個城市?雖然想不到但總覺得耳熟,皺眉想了好久,“順義在哪兒?”

傅一宇聽他問這句噴笑猛咳。

戴秋铖認真回答,“北京,順義區。”

“……”

見他無語,傅一宇擦擦嘴緩解尴尬氣氛,“對了,一直沒問,你是哪兒人?我河北的。”

“山東濟南的。”姬塵音也想趕緊岔開話題,在北京就更沒必要去了吧!又沒什麼關系大過年的去幹擾人家一家團聚,多尴尬!

傅一宇笑呵呵,“哈哈山東啊,那咱們都是高考大省出來的啊。”

姬塵音捂嘴笑,“就差再來個河南的了。”

“咱們這三省,不走藝術真的很艱難,我理解你了。”

“我也理解你哈哈。”

“我文化課低的一批,幸好專業過硬,英語成績也達标,不然真來不了。”

“這樣啊……”說到這姬塵音腦中瞬間産生疑問且沒過腦子就直接問出口,“可是,北京戶口要求的分數應該比咱們低吧?”

終于對我産生好奇了?戴秋铖毫不避諱直言道,“我一直在國際學校讀書,主修與國外大學專業對接的課程,和國内教育體制毫不相幹,此前已經收到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offer,決定放棄出國參加高考隻剩半年時間了。”

“……半年?!”姬塵音低歎震驚,“你才學半年就敢高考?”

“理科很多知識我都會,語文有些吃力,半年時間确實很緊張。”

話裡話外不明說,也能清楚人家的意思:我學半年就能跟你們這些苦熬三年的人上同一所大學。傅一宇已經習慣戴式降維打擊,畢竟人家凡爾賽内容是真的,優秀也是實打實的,家境優渥自然而然得到更好的教育,他的成長經曆是國内大多數家庭無法想像的。隻不過是這富二代腦子犯抽非要自我降級才跟他們玩到一起,不過話說回來,姬塵音不也說自己家條件很好?怎麼會這麼吃驚。

傅一宇探問,“小姬你家條件不也很好來着,怎麼沒送你去國際學校?”

“我家并不是一開始就很富裕,到我初中那會兒才上來的,公司效益提升後擴大規模,我爸媽就更顧不上我了。當然我不是說他們對我不好,他們也很關心我,照顧我,隻是太忙了。”

所以你才會被那種渣男趁虛而入被欺騙感情啊。傅一宇和戴秋铖明白了,姬塵音是一個從關愛中成長的孩子,但因為中間父母給與的陪伴少了一些,心裡産生了落差,突然出現個人填補這一部分缺失的關愛,所以很容易就被帶偏了,再加上父母并不支持他的理想,造成如今這局面。

戴秋铖暗歎一口氣,很真誠地邀請他,“過年來我家吧,不會讓你感覺不自在的。”

他都這麼說了,姬塵音也不好意思拒絕第二次,“那……就麻煩了。”

聊這半天秦司霁才眯眼晃悠出現,無精打采拉開椅子坐下,傅一宇立刻貼心地端杯遞盞,好似晚一秒秦司霁就會被餓死,“老大快嘗嘗這個,不是很甜,你愛吃。還有這個榴蓮餅,特意給你留的。”

“嘁,”戴秋铖呲牙,“自己不吃還不讓我吃,感情給老大留着呢?”

“你不是不吃榴蓮嗎?說什麼說,閉嘴吃你的意大利面。”說完還補一句挖苦,“啥好人早餐吃意大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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