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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include “175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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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想到聚餐會這麼早結束的商陸和吳英澤,在收到電話的時候立刻開車趕往會所,趕到之後見薤白和司半夏兩個人靠着車有說有笑的樣子,兩個人才放下心來,開車靠近過去。

“心情不錯啊。”商陸打開車窗朝外面那兩個人笑着問。

“那必須,剛才小白怒怼蔡曉萍,簡直爽死了!”司半夏拍着薤白的肩膀,朝商陸炫耀,“他說下一場要參加跟你的聚會,還問蔡曉萍來不來。”

“什麼?什麼什麼?”吳英澤雖然沒聽懂,但還是被老婆的情緒帶動得笑起來,下車過去想要扶穩她,結果被她反撲上來。

“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司總了,你得好好伺候我聽到沒。”司半夏用手指捅着吳英澤的臉頰,“送朕回家,想兒子了,我那麼大的一個胖兒子呢,你把他自己放家了?”

“怎麼可能啊,在托管所呢,走我們去接他回家。”吳英澤抱着老婆坐上薤白背靠着的阿爾法,回頭對商陸他們道歉,“對不住,我們就先走了,薤白,電視劇我看了,演的太棒了!一定能大火!”

“哈哈哈借你吉言!”薤白開心地朝他們揮手道别。

商陸下車過去摟住愛人肩膀:“上車跟我說說吧,你是怎麼罵蔡曉萍的?”

“嘿嘿。”薤白就隻會傻笑,跟着商陸上車之後,安全帶還沒系就撲過去環着商陸脖子,肆無忌憚地一通狂親。

看來是真的喝了不少,商陸原來就特别喜歡薤白微醉時的樣子,稍微失去一點兒理性的薤白會比往日要坦誠大膽,尤其是做的時候,簡直讓商陸欲罷不能。但是這一次薤白看來已經不是微醉的程度了,酒氣很重,細品的話還能嘗出來對方晚上都吃了什麼。

這還不得趁興好好來幾發?

商陸在腦子裡搜刮着附近有什麼酒店,但什麼酒店感覺都沒有家裡好,可是回家進門肯定就會被商洋和許若琳纏上。

算了,酒店吧,正好這附近就有家麗思,車上還有備用的套子,潤滑還剩多少來着……

“你在想什麼。”察覺到商陸有些分神的薤白,生氣地掐着商陸的臉,嘟着嘴質問,“你嫌我喝多了是嗎。”

“怎麼可能,我在想從這開到麗思的話能路過哪個藥店,上次咱倆在車上做了之後,好像沒有補貨。”商陸一本正經地說。

“為什麼要去酒店……?”

“家裡有商洋,我不想讓他們打擾。”

“那好吧。”薤白居然乖乖地回到副駕駛,主動系上安全帶,“我記得附近就有藥店,趁還沒有關門。”

商陸心花怒放,第一腳油門給的都比往常要猛,踩着超速的上限一路趕到酒店,中途還停車跑去藥局買了瓶潤滑劑和外塗的消炎藥。在酒店前台登記的時候也毫不忌諱,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等着前台操作,拿到房卡輕車熟路到電梯間去,直奔高層的套房。

才剛刷卡進門,薤白就蹦起來挂在商陸身上,雙腿纏着後者的腰,雙臂緊摟着脖子,說是接吻,看上去更像是在生啃。

商陸心說有點兒不對勁,看薤白這個架勢就很像是要反攻自己,他心說藥還是買少了,應該再給自己添點兒止疼藥的。

“又在想什麼。”薤白又生氣地扒拉着商陸的臉,“還能不能好好接吻了。”

“對不起,我在想酒店會不會提供止疼藥之類的……”

“嗯?你哪裡不舒服嗎?”薤白微微着眉,很快就要松開商陸自己站好。

但商陸執意要抱着他,“沒有沒有,但你上完我之後,我可能就沒法好好走路了。”

“想什麼呢你可真是。”薤白紅着臉,把頭搭在商陸肩膀上,“你都不想抱我嗎?”

這直擊靈魂的問題如同激活小小陸的密鑰,商陸終于不再顧這顧那,抱着薤白轉着圈地走進浴室,在那熟悉的可以看夜景的浴缸裡來了場暢快淋漓的身體交流。可能是出汗太多,事後薤白的酒意褪去了不少,倚在商陸懷裡乏力地說:“剛是應該讓你買止疼藥,喝多了,頭好疼。”

“等我去給你拿瓶水,多喝水會稍微緩解點兒。”商陸說着就離開浴室,從吧台拿水回來時,看到薤白經趴在了床上。

那副在商陸眼中等同于完美的身體毫無保留地晾在那裡,讓他一時之間又恍惚了,走過去時動作都輕了不少,怕腳步聲會讓床上的人頭更疼。他把水瓶擰開蓋子,蹲在床邊,低聲問:“起得來嗎,我喂你吧。”

薤白轉過頭,費勁地睜開眼,對商陸笑了笑:“你喂我吧。”

商陸也笑,笑着把薤白抱起來,讓對方繼續靠在自己懷裡,然後舉起水瓶小心翼翼地傾斜角度,聽到幾聲“咕咚”之後,才放水瓶到一邊,又用心地幫薤白按摩着腦袋。“今天辛苦了。”

“辛苦什麼啊,都沒幹什麼,光是跟一群人跑通告而已,換一套又一套衣服,拍一張又一張照片,接受采訪時的說辭也都是提前準備好的。”薤白眯着眼睛享受着商陸揉捏自己的腦袋時的力度,“還真是忘了這一行天天都在幹什麼了,再經曆一遍的時候,感覺都是些沒用的事。”

“但是今天的電視劇,是真的好看。”商陸一想到那個被觀衆狠狠誇贊的“陸羽航”現在就躺在自己懷裡,心裡就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優越感和滿足感,“我好喜歡你的鏡頭感,以後你可以隻拍戲,其他通告之類的零七八碎的活動都可以不參加,走形式的東西我們都不參與就好。”

“顯得我多清高似的。”薤白調侃了句。

“自視清高和真正清高是兩個概念,我認為真正的清高并不是需要諷刺的對象,清高也沒什麼不好,看淡了世俗,放棄了沒有意義的社交,多給一點兒時間在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上。”

“說起這個,度假的事我又仔細想了想,下個月開始拍攝任務就不緊了,雖然有些綜藝邀請,但篩選一下的話還是能有空的。你公司和學校那邊呢?”薤白稍稍昂了下頭。

商陸思考着這周路演的情況,“那就下個月,我們去東京好好清閑幾天。”

“嗯。”薤白開心地晃了晃腳,“到時候還能去看看泉教授,他今天還給我發消息來祝賀了,說看了電視劇,硬是把我誇了一通,不愧是文化人,誇人誇得都很新穎,說什麼在我身上看到了一股革命般新風,沁人心脾什麼的。泉教授該不會其實私底下還是什麼中文系的大牛吧……”

“我也會好多語種了,又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商陸又開始控制不住吃飛醋。

“其實我猜到你會嫉妒了,但我就總想讓你時不時嫉妒一小下。”薤白撫摸着商陸的腿,“商陸。”

“嗯。”給薤白按摩好了之後,商陸抱着薤白,貪婪地吸着懷裡的人的味道。

“我問你。”

商陸知道這是薤白猶豫要不要問的時候的固有話術,這個時候他能做的就隻有讓對方百分之百的放輕松:“嗯。”

“你願意……你覺得,就是,你認為,我的一晚值多少錢呢?”薤白在問出口之後就開始瘋狂緊張,心跳突然加速,讓他不安起來。

商陸在聽到這個問題的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恐怕是今晚的飯局上發生了什麼,他回憶起司半夏耍酒瘋一樣說的那句“小白怒怼蔡曉萍”,然後抱住薤白硬是翻了個身,把愛人放倒在床之後。商陸貼近薤白的臉,動作緩慢地親吻着,每次嘴唇貼到對方的額頭或是臉頰、眼皮或是鼻尖,都會故意停留很久。過程中他一直在思考薤白有可能會因為什麼才問出這種問題,是蔡曉萍發出了什麼邀請嗎,是蔡曉萍給出了一個具體的價格嗎?

盡管憤怒與心疼交織,商陸都沒有朝薤白發脾氣,畢竟他很清楚也很信任薤白絕對不會在飯桌上做出什麼出格的勾引人的舉動,恐怕單純是因為蔡曉萍覺得沒有她吃不到的明星,所以才直接出價的。而且商陸能明顯感覺到薤白心跳很快,這種快和親熱時的強有力的搏動感完全不同,更像是心慌時候的反應。

商陸握住薤白的手,發現對方果然手指冰涼,這個時候與其自己較真,不如先想辦法讓薤白平靜下來。

“我所有的賬戶裡,能夠短時間内提現的金額隻有三個億左右。如果把所有的股份賣掉,把所有能去變現的東西賣掉,淨資産大概在二十五個億左右。我知道這個水平遠遠低于福布斯榜的最低檔,但這就是我目前能拿出來的所有身外之物。隻要你說要,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内全都給你。但是别用錢去衡量自己的一段時間,或者是一段經曆。薤白,我的寶貝,你的一晚也好,一分一秒也好,都是無價的。”商陸無法控制地露出痛苦的表情,閉上眼睛和薤白額頭貼着額頭,“你不是會問出這種問題的人,是誰今晚問了你這個問題嗎。”

薤白被這股強烈的商陸氣息搞得頭昏腦脹,心跳也不再發飄,四肢也開始回暖,他咬了咬嘴唇,小聲地哼哼道:“蔡曉萍要周文傑給我塞房卡,說一晚給我一百萬。我當時人都傻了,原來他們真的把明星當作有價格的床上商品。所以我氣得把周文傑吼了一通,又跟蔡曉萍挑釁,說我不去她的聚會,說我之後約了商總。”

“呵,”商陸撇嘴笑了一聲,重新睜開眼睛,“怪不得這麼聽話就跟我來酒店了,原來是早跟我‘約好了’啊。”

“……我當時腦子一熱,估計就是趁着酒勁吧,我也想不到别的招了,就把你搬出來了。剛才酒勁過去我又想了想,你公司是不是跟華晨也有業務來着?我這麼直接搬出你的名字來惹她,是不是今後會影響到你的業務?”薤白是真的後怕了,他怕自己一時的嘴瘾需要商陸費心費力才能挽回局面,所以他相當難過地道着歉,“對不起,你生氣了嗎?”

商陸又笑了,最近雖然和薤白相處時間變少,但每次溫存或是談心,他都覺得對方的可愛正在成倍增長。這次尤其,商陸當初做夢都不敢想薤白将有一天會在外面拿自己當作擋箭牌,現在薤白不僅這麼做了,而且做得光明正大。“生氣?開玩笑。我高興都還來不及。”

“這事兒有什麼好高興的,我看那個蔡曉萍很厲害的樣子,她要是搞明白了我說的商總就是你,那将來會不會為這點兒破事兒找你麻煩啊。”

“她最好來找我麻煩,不然我還得自己去找她麻煩。”

“你為什麼還要去找她麻煩啊!?”薤白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因為她居然妄想用一百萬就買你一夜,開什麼玩笑,這能忍?”商陸攥着拳頭,捶了一下床墊,“我确實生氣了,很生氣,靠,不管她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敢對你說這話,就是活膩了。”

薤白感覺身體随着床墊都晃了晃,害怕但又沒處可躲的他可憐兮兮地用手摸了摸商陸的胸口:“别、别生氣。”

商陸看着薤白那副淚眼汪汪的樣子,頓時沒了脾氣,身子一斜就側躺在床上,順便把薤白也摟進懷裡:“好,我不氣,遇到這事兒确實得冷靜,不然容易讓人抓住把柄。不過看來蔡曉萍是真的在養着周文傑,我現在更擔心的是你們一起上綜藝的話會被小人下絆子。”

“我自己會小心的,反正這次他們誰也沒占上我便宜。”薤白松了口氣,“而且我居然覺得周文傑好像沒有真正的惡意,跟蘇木比起來,簡直像個小孩子。”

“為什麼這麼覺得?”

“很難明說,他應該是沒有受過太好的教育,或者說不是很聰明,但是很努力,肯學習,很熟悉在什麼樣的場景說什麼話。他那個經紀人應該很厲害,夏姐說那個經紀人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就會拉攏其他人假裝不經意地散播一些無中生有的謠言,業務電話也幾乎不間斷,跟不一樣的客戶說話都是不一樣的語氣。所以周文傑應該是經紀人的賺錢工具,他已經習以為常了,還覺得這樣才是正常的。”

商陸陷入思考,他反思着自己公司裡也有類似的現象,但他總是能給自己找到合理的借口,比如說工作合同一簽,一切都是由法律監控,公司靠員工來賺錢,員工靠公司來生存,這就是一種合作關系。

至于這種合作健不健康就是另外要讨論的問題了。

“不過……”薤白突然話鋒一轉,“我其實很理解周文傑。”

這句話突然給商陸帶來危機感:“怎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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