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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include “164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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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認識的那個侯慶,你們不是還叫來他閨女一塊兒爬山麼。”張航說着說着就笑了一聲,“我當時看你們跟侯慶他閨女有說有笑的時候,還挺震驚,心說這就已經把敵人的軟肋給捏在手裡了,還真是挺有政治天賦。”

“什麼意思,我們認識侯玥瑤就隻是個巧合啊。”薤白開始更不上節奏了,他還沒搞明白張弦和森少木當初到底是幹什麼的,就發現張航和商陸已經開始聊起政壇的人物了。

“這世界上存在巧合,我承認。但是跟政壇相關的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存在巧合,我不信。”張航用手指點着桌子,“你們是怎麼認識侯玥瑤的,好好動腦子想想。”

“不就是因為韓處長他相親……”薤白看向商陸,想要征求認同。

但是商陸卻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說從相親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打算把韓又軍做掉了嗎?”

“還行,腦子還在線。”張航點頭認可了一句,“你想想,堂堂副委員長,明明還有更多背景更硬的人上趕着要跟他家聯姻,不管選了誰,他在這個國家都會穩步到閨女退休為止。但是他卻選了一個腳踏實地、兢兢業業的韓又軍,要跟韓又軍做親家。韓又軍身後沒有背景,他走到文旅部純粹靠個人能力,他希望自己能成為兒子的背景,又希望兒子能通過婚姻來找一個更厲害的背景。所以這門婚事從開頭就是很不對等,對于步步謹慎的侯慶來說,很反常。”

“那難道不是因為侯玥瑤她看不上那些厲害的人,隻看上了韓處長……”薤白弱弱地反駁。

“确實,侯慶寵閨女這事兒很出名,但是如果他真的寵閨女,從一開始就不該把韓建濤介紹給閨女。因為侯慶知道韓建濤是個gay,那人手下的眼線布得很密,哪怕你在小餐廳裡吃個飯,都沒準兒會有他的眼線。跟他打交道的時候,方圓五百米之内我不安排我自己的熟人,我就會覺得自己被拿捏了。”張航的眼神開始不再溫柔,“所以你認為,一個曾經在美國睡遍所有膚色的放蕩浪子,居然能逃過有心者的監視麼。不可能,就連我都知道韓建濤在美國艹過的人,侯慶怎麼會不知道。”

商陸被說教得一陣窒息,他餘光看到薤白也默默低下了頭,于是伸手拍了拍薤白的背,随後歎了口氣:“既然你知道,你該提早告訴我們。看着我們被侯慶耍,你是覺得挺有意思嗎。”

“侯慶沒有耍你們啊,”王曜華這個時候跳出來放松了一下氣氛,“侯慶是很放心的讓閨女跟我們交流,以便知道我們都在想什麼。而且聽來聽去我甚至覺得,說不定因為有你們在,韓建濤才會逃過一劫。侯慶從最一開始就拿韓建濤設局,想必最開始的目的是要把韓家全都端了。但現在韓建濤活下來了,隻有兩種可能性,一是他真的動不了甄教授,二是他還想利用韓建濤再去完成更大的偉業。”

張航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些:“事實上你說的兩種可能性都存在,甄哥是個挺棘手的人,他沒有政治觀點,不那麼愛國,總是想着把成果發表到全世界。這就意味着科技大國會想要得到甄哥,他們可以用人道主義保護的理由來強制入場,把甄哥帶走。甄哥的數學是很多高新技術的基底,能繁衍出來這麼一個新人類可以說是非常不容易,好不容易這一次這樣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誕生在我們的國家,作為我們國家的領軍人,誰會舍得把這樣的寶貝拱手讓人。所以大家把甄哥看得很嚴,各方面都很嚴,嚴到沒有人可以動他。但是問題來了,一旦有一天甄哥有了政治觀點,他也選擇了黨派,那這種安全的局面就會消失,到時候大家就能随便用個荒謬的正當理由給他一槍崩了。”

“也就是說,韓建濤很有可能就是讓甄哥動搖、讓甄哥選擇黨派的工具人。”商陸做出結論,然後緩慢地歎了口氣,“真的搞笑,甄哥現在明顯已經有了選擇黨派的趨勢。”

“為什麼選擇了黨派就要被一槍崩了?不是說他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寶貝嗎?”薤白又小聲地問。

“這個科技,不發展也不會怎麼樣,甚至最好就是不要發展。發展得太快了,人民就越來越難控制,戰争也會越來越難打。所以大家其實會把甄哥當作眼中釘,但是去不掉,因為這個人在科學這個領域太火了,各個大國都想要,所以如果無緣無故對這個人進行制裁,那可能會引起非常強烈的不滿,畢竟甄哥就是個喜歡數學的人,除了數學什麼都不幹,到底有什麼危害呢。所以做掉甄哥的方法就剩下兩種,一種是讓他發生意外,一種是讓他自己犯錯。”張航說着,稍微停頓了一下,轉過頭問商陸,“不過甄哥這麼多年都安全走過來了,對這件事我還覺得挺奇怪,後來聽說薛石川一直都在直接指派甄哥做一些研究才搞明白,薛石川居然在用甄哥來部署自己的軍火。所以你見過薛石川麼?”

商陸想起暴雪的那個早上,他和薤白因為汽車抛錨所以被困在皚皚白雪中,那時候救他們出來的就是薛石川和郝鄭平。“見過。”

張航沒有露出什麼特别的表情:“見過,感覺他人怎麼樣?”

王曜華插嘴道:“商陸應該沒怎麼接觸過薛石川。”

商陸來回看着那兩個人:“我能從你們的語氣裡聽出來你們對薛石川有意見,但是我确實沒有什麼感覺,他還救過我和薤白的命,而且當初雪災的時候,他也很有作為。”

“國難當頭,大家多少都會作為,喪心病狂的連續殺人犯在平日裡都還會友善待人,事情不能隻看表層。”張航簡單說了幾句話,“不過看起來,你的人脈還沒有埋到組織内部,怪不得。”

“什麼意思,薛石川他……做過什麼?”商陸先是看向王曜華,然後看向張航。

“你們拍的那部電影《無聲》,是由真實案件改編的吧。”張航這才說出實情,“那個真實案件,最後由上一任國防的部長來背了鍋。”

“背鍋?”商陸冷笑了一聲,“他明明就是安排整件事的罪魁禍首吧?那麼多證據指向他,你要說他無罪?”

“他有罪,有罪是真的。”王曜華安慰着自己的老朋友,“但是有罪的不光是他。”

後怕的感覺這就頂了上來,商陸吞咽着口水,等待着後文。

張航向王曜華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王曜華很是猶豫地捏了捏手臂:“平心而論,我不想把這件事告訴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自己肯定也猜到是怎麼回事兒了。國防的那個部長為薛石然鞠躬盡瘁一輩子,最後發現自己執行的都是薛石川的命令。如果你能翻到過去的老報紙,你就能看到薛石川經常到那個研究所去視察。國防的人沒當回事,因為薛石川曾經是科學技術部的部長,管理科技的人去視察研究所,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薛石然卻一次都沒有去視察過,甚至薛石然根本不知道那個研究所在進行什麼研究。這也就是為什麼你們過去把研究所翻了個底兒朝天、讓真相大白之後,薛石然能這麼果斷地組織專案組把國防那位老哥給帶走。”

商陸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所以說那個部長,以為自己在為薛石然辦事,實際上确實被薛石川坑害了?難道說後來上任的現任部長,就成了真正的薛石川的人?”

“腦子轉得挺快,不錯,就是這麼一回事。薛石川在一步一步的把薛石然的勢力擠掉,這件事他從幾十年前就在做,四十年如一日,他每天腦子裡想的就是怎麼把他的親哥哥從主席上拉下來。”張航語氣雖然平穩,但還是暴露出他現在内心的憤怒。

商陸的耳邊回放着侯玥瑤當初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我和石川伯伯不太合得來,我都不敢跟他說話呢。那個人跟他哥哥完全不是一個路子,學習巨好,北大博士,美國深造,主修微生物,很喜歡科學。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和情緒,把所有的慌張都中和掉,冷靜地和張航對視着。

原來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隻是所有的事情看上去都沒有關聯性,所以商陸根本不會往那個最可怕的方向思考。

“薛石川,主修微生物學,這事情是真的嗎。”商陸問。

張航露出一絲吃驚的樣子:“是真的,厲害啊,連這個都查到了。那看來你并不是沒有深入内部,隻不過就是人太善良。”

“侯玥瑤告訴我的。”商陸稍微皺了下眉,“那這麼說,王曜華你知道這件事,是因為昂姐嗎?”

“也是也不是吧,當初我也在中科院做過項目。”王曜華擺了擺手。

商陸在腦子裡一遍一遍捋着所有細節和線索,最後眉頭一皺:“侯慶當初跟我說,林叔當初被分到了薛石然的部門,這事情也是真的嗎?”

“按照時間線來算的話,當初薛石然确實在組織部,”張航點點頭,“所以我也找機會問過薛石然,問他還記不記得很多年前有個叫森少木的幹部。他說他記得挺清楚,因為當初森少木辦事能力很強,所以很受器用。但是一個年紀輕輕、兩袖清風的青年,進入體制之後立刻受到重用,這件事本身就很危險,有人嫉妒、傳出流言蜚語什麼的也是可以想象的事。但是好像……即便是那樣,森叔,哦,應該叫他林叔對吧,他那個人啊,就算是被針對、被排擠,也不卑不亢的辦實事,被委任去監督組織幹部的日常活動。當時他負責監督的,就是侯慶。”

過去的事情終于完整地呈現在商陸腦海中。

曾經是在商務部的侯慶,後來即便成了常委,也無論如何都要把韓又軍弄下去。

曾經是在組織部的森少木和張弦,後來因為調查侯慶,反而被迫害得選擇死亡。

兩部同名的小說《緻青天》,一部揭露黑暗,一部作為障眼法而寫了些溫馨的回憶錄。揭露黑暗的那一部被“銷毀”,隻留下障眼法來讓虧心者提心吊膽。

森少木去日本的那些年又與外交世家橘家有些交情,橘泉也還特意說過家族内部對權位的紛争,外交這方面橘俊之不願意讓橘泉也來涉足。

最後還有,藏在鋼琴裡的那份外交合同。

“他被分到薛石然的部門了。”侯慶說起森少木的時候完全是試探性的語氣。

“石川伯伯就不一樣了,那個人跟他哥哥完全不是一個路子。”侯玥瑤在形容薛石川的時候表情總是帶着一絲忌憚。

“大家都在傳他是個gay啦。”同樣是侯玥瑤,她在形容薛石然的時候卻非常放松。

“四十年如一日,他每天腦子裡想的就是怎麼把他的親哥哥從主席上拉下來。”張航在說薛石川的目的時,語氣裡帶着一絲恨意。

商陸合上了眼睛,雙手握在一起,沉默幾秒之後再度睜眼,并且忍不住笑了一聲,說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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