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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include "35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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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生氣,”薤白把飯交給商陸,眼神有些躲閃,看上去像是在難為情,“你剛剛……解讀得很對,但還是那句話,我跟你說了八百六十來遍,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厚臉皮,所以心情被你大聲地說出口的時候,我就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心情了。自己直面自己的心情,啧,就是有點兒不好意思。”

“哦,所以你是在害羞啊,你害羞也像是生氣一樣……”

“行了你!别再研究我了行不行!”

“研究你可是我畢生要攻讀的專業方向,将來還得寫論文呢,标題就叫《深入淺出蒲薤白》怎麼樣?”商陸端着碗到餐桌那邊,看着薤白端鍋走過來的時候,笑着念叨着。

隻不過“深入淺出”這個詞在此刻薤白的腦海中,直接轉換成了黃段子:“什麼啊,你能不能别起這麼容易讓人誤解的話題!?”

商陸雙眼放光地看着他:“那所以……隻是标題不行,但我确實可以寫一篇關于你的論文?”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當然不行!”薤白一連三拒,臉紅得很誇張。這簡直是太久沒親熱的典型症狀,薤白惱羞成怒,用筷子夾起一大塊兒牛肉,直接塞進商陸的嘴裡:“别廢話了,趕緊吃!”

嘴被塞滿的商陸一時之間沒法說話,咀嚼也很費勁,他努力讓嚼着肉,腮幫子鼓鼓的,看起來更容易讓薤白浮想聯翩了。

要命,才三天沒做而已……

薤白坐在商陸對面,翹起腿想要掩飾自己的不從容,視線也移到别處:“别光顧着吃肉,就着米飯吃。”

“唔唔唔嗯嗯。”無法說清字句的商陸,隻能發出這種聲音。

“什麼?”薤白沒聽懂,所以又再次看向對方的表情。

“這肉,”終于把肉嚼爛一些的商陸,含含糊糊地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太大了。”

薤白盯着對方發呆,這才意識到“隻要看到穿半袖就會想到白花花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隻要心中有黃,那麼黃就是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商陸終于把嘴裡那塊兒牛肉吞下去,還要舔一舔嘴唇,拿起勺子、端起碗,大口吃着番茄牛肉蓋澆飯:“還是你炖的好吃。”

這句話在薤白的腦子裡也被擅自解讀成了“還是你好吃”,他恨不得把自己的頭紮進鍋裡,羞愧得想要一了百了。

這三天商陸日夜忙碌,但薤白卻在家裡休息得很好,睡飽了之後就剪剪視頻,或者在家研究做飯然後把過程拍下來當作視頻内容,做好的飯菜他會打包到公司去看着商陸吃兩口。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三天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獨守空房了三天。

他根本不需要想象沒有商陸的生活會是怎麼樣,現在這樣就算知道還可以見到、但因為工作問題所以見不到,他就已經覺得很寂寞了。隻不過寂寞到頭來也沒有轉化為不安,感覺就像是商陸把心寄放在了薤白這裡,即便不見面,也能夠安撫到自己。

沒有不安的寂寞,隻是另外一種形式的思念與期待而已。

然後釋放這種寂寞感的方式,又顯得過于簡單粗暴了。

薤白理解了往日裡自己勾搭商陸但卻不讓人家立刻解饞的行為到底有多麼折磨人,簡直是不死酷刑,他連飯都吃不下,心跳也逐漸開始加速,注意力開始渙散,肌肉開始緊繃。

他倒是明白商陸為什麼總喜歡寬松的大褲衩子了。

“你怎麼都不吃,不餓嗎?”困得随時都能再睡着的商陸根本沒發現薤白的一系列生理反應,隻是覺得對方不吃飯就很不健康。

“怕你不夠吃。”薤白餓壞了,可惜餓的不是胃口。

“這麼大一鍋呢,你是不是對我的食欲有什麼誤解啊哈哈。”商陸笑着夾起一塊兒肉,特意起身繞到薤白身旁的座位,坐下之後把肉遞過去,“吃一口,啊——”

薤白稍稍側過身子,以一種擰巴的姿勢面對商陸,張嘴接住那塊兒肉。

啧,今天的肉還真是切得太大塊兒了。薤白一邊費勁巴拉地嚼着,一邊心裡抱怨自己的刀工。走神幾秒鐘之後,薤白發現商陸也已經放下碗,正在盯着自己的愣神。“嗯?”薤白下意識地擦了擦嘴角,“怎麼了,我嘴上粘東西了嗎?”

商陸輕輕搖頭,又一次舔了舔嘴唇:“沒事兒,我可能是精蟲上腦,我還是回去對面兒坐着吧。”

薤白頭腦一熱,伸手拉住商陸的胳膊。

兩個人僵持了幾秒,好像誰都不知道該怎麼前進了一步似的。

薤白知道那是因為商陸實在是累了,很有可能商陸隻是因為累所以才會有反應,道德感占領思維高地的商陸同志大概是不允許他自己因為“愛意”以外的生理因素而驅動身體擅自行動,所以這個時候指望着商陸來推進闊别三晚的親熱行為,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于是薤白決定主動出擊,他伸腿跨過商陸的膝蓋,面對面坐在商陸的腿上,溫柔地摟住對方的脖子:“我知道你累了,所以我們就解個渴。”

但是事實證明,靠着接吻解渴,隻會越來越渴。

到頭來商陸的那三碗米飯還是沒能吃完,最後一碗剩了一半就在餐桌上放着,番茄牛肉也徹底冷了,牛肉的香氣終于不再擴散。但卧室的床卻很熱,被窩裡也是“香”的,兩個人一度分不清哪邊是床頭、哪邊是床尾,切身體驗到了什麼叫“從床頭做到床尾”。

精未疲力已盡的商陸最後都隻能平躺着,躺平的他意料之外地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六九。

折騰了一小時之後,什麼政治立場、公司方向、黨派鬥争的,統統被抛到腦後,壓力消失不見,他閉上眼睛就得到了優質的睡眠。一覺醒來天色已亮,愛人就依偎在自己身旁,商陸覺得此生再也沒有其他想要追求的東西,隻有想要守護的人。

讓薤白難過的事,無論是什麼,都要想辦法解決。商陸默默下定決心,然後親吻着薤白的額頭,正打算翻身抱着愛人一起睡個回籠覺的時候,手機突然作響。

懷裡的薤白應該是在睡夢中聽到了電話鈴聲,“嗯嗯”地發出可愛的聲音,伸手想要摸床邊,但摸到的卻是商陸的臉。商陸忍着笑意抓住薤白的手腕,親了親手指,然後自己伸手抓到手機。

接通電話的時候,他為薤白捂住了耳朵,聲音也降低了不少:“喂。”

“……你是沒睡醒嗎?”對面傳來常山的聲音。

“剛醒,又出什麼事了嗎?”商陸記得昨天的董事會還算是挺順利,公司那邊不應該這麼快出事才對。

“是小韓,韓建濤,他昨晚跟侯常委最小的那個閨女去相親了,聽說對方還挺滿意,對小韓贊不絕口。什麼情況啊卧槽,他不是跟那個那個,你們那個甄教授……”

“他們分手了。”商陸歎了口氣,沒想到事态發展得如此之快,“侯常委又是什麼常委,人大?”

“中央。”常山也發愁地歎了口氣,“可是别提了,那家人謎之激進,這麼一想倒是跟韓家還挺登對。那所以,小韓是不再跟咱繼續合作了?”

“聽起來他是這個打算,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商陸回憶着薤白昨晚對轉述的那番話。

“還能發生什麼啊,肯定是他爸,那個人腦子有病我靠,以前就逼死了問荊他爺爺。那個人啊不直接找當事人動手,但喜歡掐斷當事人的活路,讓人家無路可走。怎麼老薛的親信都是這麼一群神經病呢……”常山随口感慨着,“小韓也是倒了黴,被父母操控得像個工具人。”

商陸醒了盹兒:“趙總的爺爺?怎麼還跟韓家有關系?”

“關系大了,老韓家從解放之後就管理文化和娛樂方面,說得挺好聽,其實就是把私有的劇院都收為國家的。”

“那不是好事兒嗎?”

“好個屁啊,感情不是收得你家的産業。那可真的是白白拿走,一個糧票兒都不給你,隻給你一個為國做貢獻的好聽名号,錢啊、金銀财寶全都收走。好多人反抗呢不是,下場都不怎麼好。好在問荊他們家的劇院規模很小,躲過了一批又一批,結果沒能躲過老韓那一批。

“問荊他爺爺不肯給,劇院不賺錢,隻是鄉裡鄉親的一個放松場所,交給老韓的話就會被經營成高端劇院,隻給當官兒、有錢的看電影。結果老韓就把片源都給斷了,把問荊他爸的工作單位給搞黃了,還讓當官兒的人教育家裡小孩兒讓大家孤立問荊。這還隻是開始,後來越來越慘,但是問荊他爺就是不肯屈服,最後以死示威。”常山說着說着,北京口音都消失了。

商陸能從常山的生硬的普通話當中感受到憤怒:“常總,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常山生硬地反問。

“我也不知道,但感覺您的語氣聽起來非常生氣。”

“你特麼居然是從我語氣中聽出來的?你就不覺得這件事本身就很讓人來氣嗎?”

“怎麼說呢,我高中的政治老師家裡也是類似的情況,所以可能是我們已經麻木了?”商陸說完,有些悲哀地歎了口氣,“這麼說也不對,可能是因為那種情況下,任何凡人都無能為力,隻能接受那種充滿諷刺感的悲劇吧。”

“艹,我不信邪,”常山罵了一句,“還總讓他們得逞了,艹他媽的。”

“那當然是不可能讓他們次次都那麼走運,要是正直鬥不過,那我們就走歪門邪道,我們甄教授都已經打算研究滅世武器實現曲線救國了。”

“……也不用這麼極端,滅世那叫救國嗎?”

“爛到頭了就隻好毀了重建,我們通常都是這種思維。”商陸笑了一聲,“但是我不太想支持甄哥,所以我會去制約他的。韓處長的事情我知道了,謝謝常總的聯系。”

“你聽起來心情還挺不錯?”

“那畢竟我昨晚可是69出道啊,太幸福了,感覺什麼都不叫事兒。”

“……我都不知道哪件事更讓我覺得惡心。”

“常總,您也找個對象吧,真的快樂。”

常山沉默幾秒,作出表态:“去你媽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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