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婉拒了醫生護士在精神病院吃飯的邀請，準備回局裡。

“我盡力了，”方數則對林淮說，“如果他們還想追查什麼，直接雇傭個私家偵探吧。”

雖然這話聽起來無情，但方數則什麼都管，也不現實，林淮點了點頭，轉過走廊，他們又看到了陳深。

進來時，陳深在樓下院子和一個女精神病人蹲在一起，一起看着一圈石頭……等他們問完，陳深還在那一個人蹲着看石頭呢，女病人都去吃飯了。

“這家夥來了精神病院仿佛回了老家啊。”方數則嘴角抽了抽，他吐槽完下意識去看林淮，卻發現林淮并不是面無表情，而是……有些松懈狀态。

方數則覺得自己形容不太準确，但林淮顯然不厭惡，他突然有了一種感覺，林淮喜歡的不會就是陳深無視常人的脫線或者說神經吧……不過也許是他也喜歡欣賞，才這麼想的，這個面癱怎麼想的還真不好判斷。

“要把他捎回去麼？”方數則問。

“随你。”林淮回答。

兩人走到陳深面前，方數則伸手拍了拍陳深：“你病好了沒，要不要先出院？”

陳深站了起來，問道：“你們中午要不要去我家裡吃飯？有現成的菜。”

他倒是沒問題，方數則看向林淮，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林淮可是從來沒吃過這家夥做的飯，然而這次林淮默許了。

到陳深家有個一二十分鐘車程，林淮開的車，一上車方數則就問道：“你來多久了？”

“前天你答應後，我就來了，”陳深回答，“聽他們從五維空間聊到時間偷竊再到夢裡無面人、史前小人，各種哲學科學課，可精彩了。”

“沒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