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淮本來準備不留情面地動手,同時也有試探對方實力的意思,他和陳深交手三次,一次沒認真打,剩下兩次他都不在狀态,所以現在也摸不清陳深的實力,對方這麼一說,他倒是冷靜了下來。
開始他還按照平時和張笑東訓練時來,點到為止,但他和陳深,畢竟不如同張笑東一樣有着長時間培養下來的默契,沒幾招,林淮已經不爽到懶得再控制自己,何況他也沒有顧惜陳深的必要。
随着陳深被自己踹飛,林淮穩了一下自己的腳步,但陳深不是直接撞牆,對方一個翻轉,又站了起來,林淮确定自己踢中了,但陳深的動作化解了一半這力道,如果是結結實實挨這麼一招,早就疼得站不起來。
自己是從小就有在學再加平時訓練,這家夥……到底是從哪裡學的這些?林淮想着瞥了一眼旁邊的伸縮棒,要不是有規矩在,他都想直接械鬥盡快解決掉對方。
陳深剛想開口說點什麼,林淮的第二波攻勢就來了。
最終,林淮将陳深壓倒在地上,他的胳膊壓迫着對方的咽喉,兩人的胸口都劇烈起伏着,雙方的呼吸交錯在空氣中,至此,林淮差不多摸清了對方的實力,方才這家夥說的倒是真話,實戰影響太大,而他也絕對不會再給陳深威脅到自己的機會。
林淮面無表情地看着陳深,陳深已經乖巧地舉手示意投降,這家夥永遠都是這麼能屈能伸,可以不吃虧的話,絕對不會去吃。
不得不說,他沒感覺到盡興,不僅是因為這時間比起和張笑東來說,短了點,更是因為眼前這個對象是陳深,林淮垂下眼簾,平時剔透的眸子卻是漆黑不見底,他用右手掐着陳深的下臉,嘴角勾了勾,這動作滿是羞辱的意味。
他不是沒察覺到陳深是在故意引誘自己對他惱火,但那又如何,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像他和那些公子哥還混在一起時,曾見過不少以為睡一覺就能勾搭上有錢人的女人,自以為引人上鈎就能掌控好一切。
說起來,這家夥還踩過自己的頭呢,他現在應該按着這家夥的頭往地上撞麼?林淮的手指深深嵌入陳深的臉頰,他冷冷地看着陳深的臉,那時他甚至絲毫不反抗,給了一次對方殺掉自己的機會。
陳深臉被掐着,他卻歪了下頭,因為林淮力度大,他做這個動作還是費了力氣,可一眼看着卻自然流暢無比。
在林淮沒反應過來前,陳深用舌頭舔了一下離嘴唇最近的指邊,林淮隻愣了一瞬間,眼神仍是那幅摸不透的深沉。
陳深借勢輕輕咬着林淮的指關節,力度又輕又重,他順着林淮的手指親吻下去,那種是一種古怪的酥麻感。
嘴唇輕輕觸到末端,陳深将指尖含進嘴裡,用舌尖舔舐着。
林淮面無表情地盯着陳深,注意力卻從這明顯的勾引移到了自己的另一隻手上,他這隻手挾制着陳深的胳膊,注意力轉移是因為他突然感受到了陳深胳膊上那道傷疤處不平整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