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林淮沒有錯過陳深的笑容。
“故意逗他的,”陳深回答,“不過你這親戚不會對他做什麼吧?”
“應該不會……估計他和我一樣,隻會嫌棄那人惡心,打人也髒了手。”林淮猶豫地回答。
見四下無人,林淮終于忍不住了。
“那人為什麼隻盯着我騷擾?怎麼不騷擾你們?”林淮不敢置信地說,文禮安、陳深兩人容貌也是人中龍鳳的,為何就盯着他了。
“呃……”陳深也一時語結,“可能他有特殊的愛好?”
“什麼愛好?”林淮皺眉。
陳深看了眼林淮身上的警服,林淮雖然沒有他高,但身材比例非常好,一身制服配上林淮冷淡高傲的氣場,一股凜然不容侵犯感,容貌上的柔和氣質上的冷造就了一種特殊的淩虐感。
有人是好這口的,但他沒有直接點出來:“話說,我好像都沒看到你穿其他的衣服,你怎麼天天穿警服。”
“我拿到的行李裡面沒有普通的常服……”林淮對于研究色情狂的心理也沒什麼興趣,他以為陳深想繞開話題,所以幹脆也就順着陳深來了。
陳深笑了笑:“待會就下班了,要不要我陪你去買衣服?”
“不了,我想繼續處理遊琪琪……”林淮說到一半,卻突然止住了,他突然記起來了文禮安是檢察院的,這事也許可以問問他的意見。
一不做二不休,林淮幹脆沖回去拉開了門,吓了屋内兩人一跳。
“文禮安,你待會有沒有空,我請你吃個飯。”
文禮安看上去有些吃驚,但他點了點頭飛快的答應了,林淮看了眼表,他也下班了。
“那你出來我們現在就走吧。”
“那這人呢?”陳深問。
“麻煩你丢回王賀那裡。”林淮說。
陳深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那你們先走吧,交給我了。”
林淮愣住了,陳深剛才的表現讓意識到他又習慣性地指揮人了,他直接把最麻煩的事扔給了陳深,林淮頓了幾秒,補償性地問道:“你待會能跟我們一起吃飯麼……”
“好啊,你們在門外等我五分鐘,我馬上出來。”陳深笑答,看上去也并不在意。
林淮和文禮安先走了出去,文禮安突然開口:“你……好像變了很多……”
“你是說我終于開始注意别人的心情了麼?”林淮陰着臉回答。
“差不多吧,”文禮安回答,“要是小表叔也能這樣對我就好了。”
“你先不要叫我‘表叔’,我會考慮的……”林淮說,“你想去哪裡吃?你來定吧。”
“好,”文禮安說,“不過地方有點遠。”
“那先攔個出租車吧。”林淮點了點頭。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期間五輛無人的出租車經過,但是愣是像沒看到他一樣,沒人停下來,甚至還加快了速度,林淮莫名其妙,回過頭去,卻發現文利安在憋笑。
“你笑什麼……”林淮問,攔不到出租車又不是他的錯,運氣不好而已。
“你穿着警服,他們隻想溜而已。”陳深的聲音從他們後面傳來。
警服??林淮突然明白過來,他的耳朵紅了,這些出租車真是的,沒錯做事看到警察為什麼都不停的,他有些惱怒地看向文利安,文禮安還在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這人早就知道了卻還在看自己笑話。
陳深在不遠處攔到了一輛,三人上了車,文禮安對出租車報了一個地名,又對林淮說道:“小表叔,你錢帶夠了麼?”
“沒帶夠你就先墊着,”林淮陰着臉說,“還有别叫我‘表叔’。”
“你為什麼這麼在意這個事啊,從小時候就是了,我一叫你‘表叔’你就不開心,有一次你還給嗓子發炎的我倒了杯加料水……”
林淮越發感到窘迫了,他并不想當着陳深的面,被回憶童年時幹的若幹事,但好在陳深及時解了圍。
“有件事我想問你,”陳深對副駕駛的文禮安問道,“你對那個騷擾犯都說了什麼,為什麼那人看上去一臉萎靡?”
“就是和他讨論了下他的愛好而已,”文禮安回答,“我覺得那視頻太低級了……”
是挺低級的,回想到那個視頻,幾個畫面在他腦海中閃個不停,林淮有種三觀被毀的感覺,居然還能三個人,而且還是三個男的。
“真的不夠帶勁,也沒什麼有趣的花樣,這種沒意思的東西我十八歲後就沒玩過了。”文禮安坦然地說道,絲毫不要臉。
敢情這個“低級”并不是他想的那個“低級”,林淮黑線,他打斷了文禮安。
“停,你男女關系混亂就别拿出來炫耀了好麼?”
那些傳言果然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