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鶴已經打開畫室的房門,單手插兜在平靜地等他。
許攸白的身高不高,才170剛過個頭,渾身雪白酥軟,長相漂亮軟萌,從上往下每一個部分長得都一般,然而組合在一起有種難以形容的迷之魅力。
大概就是很有那種令狂攻們瘋狂想占有、強制、撕碎,又美又奶,又純又欲的既視感。
姜鶴說,“你越來越大膽,越穿越少了,怎麼穿一條内褲很浪費時間嗎?”
許攸白從羽織中晃出來的兩條腿白到發光,連膝蓋處也比一般女孩子要細膩粉嫩。
姜鶴現在完全不覺他像是從農村老家剛出來乍道的小破孩兒,反倒像是深山老林裡飄出來覓食的。
許攸白明晃晃地散開一張笑臉,甜蜜蜜地摟住姜鶴的手臂,“那人家還不是為了早點讓你喜歡我,對我負責~”
姜鶴居然有坐懷不亂之美德,甚至還淡淡反諷了一句。
“按照你這種說法,那我在遊泳池、桑拿房轉一圈,豈不是要對很多人負責?”
許攸白不僅不生氣,還笑得格外開心。
姜鶴忽然覺得像他這樣做一個純粹的傻白甜真是不錯,起碼能多活個幾十年。
“去吧,坐在沙發上吧。”姜鶴的手指随便一揮,給小可愛找個了比較舒服的地方。
許攸白有點不滿意沙發的位置,“姜哥,這沙發距離你太遠了,我想躺在你的身邊。”
一雙貓兒似的杏仁圓眼裡盛滿委屈。
姜鶴道,“你躺的遠點兒,我看得更清楚。”不然被你黏來黏去的,搞不好今晚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許攸白不情不願地披着羽織,一點一點挪到沙發上,然後依照姜鶴的指使,将羽織緩慢地從背後滑落了不少,宛如血紅的幕布一層層被掀開,露出隐藏在内裡驚世駭俗的表演。
頗有幾分......色情之感。
姜鶴瞧他已經在進入狀态了,快速搬來畫架,一旁的牆側張貼着數十張早已經設計好的紋身圖案,還有三張是以許攸白為模特的精細工筆畫。
這些畫作無論是構圖選角,還是配色服飾上,全部屬于極盡豔麗奢靡、玉體橫陳,隐隐潛藏着一股撲面而來的淫.欲無度、春色豔風。
溫亦寒走後的第二周,姜鶴便草草地完結了上一本漫畫。
自他從業以來,姜鶴的漫畫一直以高質量著稱,尤其是在更新上也一直規規矩矩的。
可是他突然間對畫純愛漫畫産生了莫名的抗拒,甚至連墨水筆都無法抓。
所以他以放長假為由,暫時宣布不再出品新作。
沒有工作負擔的姜鶴同樣在家渾渾噩噩,吃喝玩樂得像一隻豬一般,無論做任何事情,完全提不起興趣。
直到一個月前,他忽然挂梯子在外網看肉19的小說,對于外國友人的狂放奔放,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有一篇文,是關于人魚受和人類攻的極品香.豔故事,委實将姜少爺給震撼到了。
不論腦洞之新奇,還是情節之血腥,處處還摻雜了攻受之間的欲望纏繞,但又不僅是局限于肉搏,回味的時候也在探索人性的貪婪與愛欲,尤其結尾處神來一筆,更是令人意猶未盡。
姜鶴的編劇總是喜歡寫一些小甜餅類的故事,姜鶴也很喜歡畫,可是作為一個從小便在各類繪畫比賽中拿獎的人來說,從内心來講還是極其渴望展示自己的真正技術的。
許攸白的耐心不是很足,每次做出各種誘人動作需要好幾個小時,所以他沒一陣便趴在沙發裡,換了動作後,更是肆無忌憚地将兩條皙白的腿打開,上下擱在沙發靠背與地面間。
姜鶴并沒有指責他的散漫,當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激情創作中時,徹底可以達到無我的境地。
包括許攸白最開始時地動作,眼神,燈光在他細膩的肌膚間如何流淌,汗毛因為興奮微微地張開,氣息逐漸變成溫熱而香甜的。
他都能牢牢地記在腦海中,再加以深層次的加工。
在他腦海風暴的時候,許攸白已經又從沙發裡換了三次動作,眼瞅着對面的帥氣男人根本不再理睬自己,不由感到氣餒。
男人之間倒是沒有那麼多的矯情存在。
不過對于不解風情的人,倒是另外一種理解。
許攸白氣鼓鼓地掀開畫室厚重的窗簾,一屁股坐在黑色大理石鋪成的窗台間,将兩條白皙的小腿搖來晃去。
分開又纏繞,像兩條小蛇似的。
而他的後背,則緊貼在窗戶玻璃間,細膩的肌膚被壓扁成薄薄的一片玉色,堪比牛奶攤倒在晶瑩剔透的容器底。
姜鶴忽然道,“你待着不要動。”
而後慢慢起身走向了驚慌的許攸白,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仿佛下一秒便能不顧一切吻成一團。
許攸白眉眼之間過後便是一種洋洋自得的喜色。
有點軟軟地撒嬌說,“姜少爺,你終于能認真看我一眼了呀~”
語畢,還拿一隻腳去踢了一下姜鶴的大腿側。
姜鶴側着他的眼神而過,似乎沒有怎麼在意他這種類似于撩撥的動作,而是把人從窗台上撥開,安靜地矗立在窗戶前,屏息凝神地打量着對面的别墅。
兩座别墅之間相隔差不多有十米左右,基本上一層的二層的窗戶都是對齊的。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鐘,應該是睡覺的時間。
姜鶴冥冥中感覺對面的窗簾搖動了幾下,用手指擡了一把鼻梁間的金絲眼鏡。
難道是我看錯了?
許攸白以為的事情并沒發生,氣得光腳踩影子。
姜鶴則一把攏起他的浴衣,遮掩光滑的肩膀,半攬住對方的腰身,叮囑道,“你先睡覺,我出門一趟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