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僚的家丁,跟着官僚宗|族的姓。
依稀有點印象,在老管家展忠那兒做事,有次剪灌木沒剪好,傷到了小藍花,被老人揪着耳朵一頓臭罵。
熱情洋溢。
“還沒到咱家縣子呢,徐捕頭要下去觀光風土人情麼?小的們幫您拿東西,玩兒的時候盡管放開了買,不必煩憂累贅。”
擺手拒絕。
“爺下去找大|屁|股妓|,|女洩火,用不着跟。”
“啊這……”
噎得無言以對。
對視一眼,暗暗交流了些什麼東西。
“那麼請問您多久回來呢?”
“不一定。”
展觀棋:“……”
展不語:“……”
神色漸漸不大對勁了。
“怎麼,”被抱怨着擠過去的乘客撞得有點歪,幹脆貼着旁壁站,笑眯眯反問,“你家老爺吩咐過什麼必須做到,否則有責罰?”
“沒有,沒有。”誠懇地搖頭否認,溫和地關切擔憂,“碼頭、車站這類人流龐雜的地處,地方衙門難以管理到位,很多扒手、拐|子、搶匪叢生,安全不甚穩當。大家都拉幫結夥才敢下去逛,瞧見您獨身離開,我們自作主張跟上來的。”
“謝謝你們的好意,”認真地緻謝,“咱藝高人膽大,用不着。”
“可是……”
努力地勸說。
“多個人,多雙眼睛警戒,多兩個随從,多四枚拳頭。”
“得了吧,”威猛擺手,戰士不屑,“倆小孩這麼水靈靈,你們保護爺,還是爺保護你們。”
“……”
“……那好吧,”不再勸了,畢恭畢敬,絮絮叨叨地善意叮囑,“您自個兒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多警醒着點,小心别着了道,江湖上陰毒隐蔽的害人法子多如牛毛。”
“拜拜嘞。”
不耐煩聽那些婆婆媽媽,拎着包袱撒丫子跑。
目送遠去,平靜的視線一直釘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