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涉及到政|治|正|确了,卑職身為暴力機關的執法人員,立場固定且敏感,不敢作出标準答案之外的任何其它回答。”
“但說無妨,卧房裡,床闱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那麼多忌諱。”想了想,又補充了句,“值夜的下人早已撤得很遠。”
略作思索,組織出大逆不道,完全不符合科舉考試标準答案的語言。
“民不鬥不足以果腹,吏不貪戮不足以迎來送往,官不同流合污不足以升遷,貧瘠落後地區必然以黑|産為滋養,富沃發達地區必然天宮淫靡。逼出兇性反抗即為寇,逃寇聚衆掠奪即為匪,除非天生富貴家教優良,否則忠正仁義善不了。”
深深地擰眉,倍感不适。
“你從哪兒看的歪典邪說?”
“敢寫這種邪典的先生都死在牢獄裡了,這是我經曆的人間。”
靠近。
立刻抓起彎刀戒備,壓抑着緊張畏懼,獠牙畢露。
“你敢再收拾我?!!……”
“……”
“……我隻是想把書給你而已。你陪了我一天一夜,這是約定好的報酬。”
欣喜若狂,一把抓過豎名為《太玄訣》的内功心法,飛快地翻看,瘋狂地汲取知識的養分,無法抑制地熱淚盈眶。
可算哄到手了哇!
可算熬到頭了!
有底氣參與武舉科舉,在幾十萬強人中拼前程了!平步青雲,活成個人!
“……值得麼?”
細細觀察着神态變化,五味雜陳,情緒複雜得難以形容。
一本破書而已,上輩子為此出賣他的生命、她的良知,這輩子為此摒棄她的尊嚴、廉恥。
“過完年王朝馬漢、張龍趙虎都回來了,包相身邊防守齊全了,為夫便離得了京了。夫人随我一起回常州府,見父母,叫大哥,認認各房族親,咱家瀚文閣裡各種老舊典籍、古書經卷浩如煙海,多得是,都積灰了。到時候自己慢慢找最适合的,這本隻是很基礎的内功理論,小孩兒啟蒙用的。”
“夫君!你是我心肝寶貝兒肉夫君!你是我的神!展大人!來麼一個!”
挨那一巴掌算什麼!
再被這喜怒無常的怪物抽一巴掌也願意!
老婦聊發少年狂,直接撲過來跳起,纏到了高官身上。
“姐……”哭笑不得,隔着皺巴巴的繁複紅裙,穩穩地托住臀部,使不墜下去,享受着四處點火的熱烈炙吻,“不至于,不至于,咱不是這個意思,放縱了大半宿,得休息兩三天才起得來了……”
“你無需刻意獻媚,跟了相公好好生兒育女,阖家美滿,我有的你都會有。”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