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嗦着拿出手機:“我是不是得報警,怪不得你讓我預約醫院……阻斷藥,對了,現在時間來得及,咱别吃飯了,趕緊去醫院!”
“不是,”郁書青搖了搖頭,“我隻是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白可心表情一片死寂:“這有什麼區别?”
郁書青不說話了。
“有措施嗎?”
“……”
片刻後,郁書青死死地拽着白可心的胳膊,防止這人沖去廚房拿菜刀,說要砍死那個混蛋渣男。
“臭不要臉,居然還不帶套,這在小說中是要追妻火葬場否則就沒老婆的啊!”
郁書青完全搞不懂她在說什麼,隻是一把給人拽回來:“不用慌,先去醫院。”
白可心擺脫無果,氣鼓鼓地回到沙發上坐下,表情呆滞。
似乎受到了強烈的沖擊,一時沒有消化完全。
郁書青此刻倒是還好,他站着,慢條斯理地給蛋烘糕吃完,簡單地洗手漱口,就去卧室換好了衣服。
當然,淡定的表情還是扭曲了瞬間。
……在穿襯衫的時候。
想了想,給襯衫扣子解開,放回衣櫃,拿了件柔軟的套頭衛衣穿了。
穿上的瞬間,摩擦得又疼了一下。
但起碼能遮擋住微腫的乳.尖。
郁書青懷疑那王八蛋還沒過口欲期,昨晚就幹了兩件事,一邊怼一邊吃。
他實在不理解,男人那裡有什麼好玩的,可掙紮不開,隻能徒勞地抓住對方的頭發,瞳孔失去焦距——
對了。
郁書青突然想起來,那個男人的發型是比較輕薄的狼尾,應該是精心打理過,顯出一種英俊的不羁範兒,拱在他胸前,像隻毛茸茸的大型野生動物。
所以舔.舐時,就會有被雄性頭狼嗅聞的危險,和難以言喻的刺激感。
郁書青吞咽了下。
同時在心裡暗罵自己,怎麼能色令智昏到這種地步,光是回想,居然就開始臉頰發熱。
仿佛有些蟄伏多年的情緒,在此刻蠢蠢欲動,随時會破土抽芽。
将他吞噬殆盡。
開門前,郁書青用手背貼了下臉。
燙的。
“還好嗎?”
白可心抱着胳膊,斜靠在門口,臉上的表情像是經過摧毀又重建,呈現出一種虛無缥缈的空寂感。
郁書青點頭:“嗯。”
“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歎了口氣,“我一直覺得你有點問題,可能是性-冷淡,不然幹嘛這麼多年沒談戀愛?”
郁書青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别,我現在就是你妹,沒啥不能說的。”
白可心的眉頭擰了下,目光凝重:“所以,您就真的跟男人睡了,就這麼絲滑地、水靈靈地彎掉了?”
郁書青頓住了。
……水靈靈是什麼意思?
昨晚在床上的時候,對方咬着他耳朵,似乎也誇了一句,說他好可愛好水靈……
啊……
郁書青又摸了摸自己的臉。
白可心突然尖叫起來。
“哥,你怎麼跟個紅透的燒水壺似的,你腦袋瓜上面在冒煙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