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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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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很痛恨虛,但我并不想殺你洩憤。如果你還有力氣,就趕緊逃吧,瀞靈廷不适合你。”修兵拔出刀來收在腰間,兩人低頭輕歎,轉身離我而去。

這是什麼意思?我就算有力氣,我也逃不出去呀。總隊長上午才說過要視我為同伴,要多多包涵于我,這反轉也太快了吧。

我呆滞的躺在地上,嫌陽光刺眼,翻個身繼續側躺着。

我修整了好一會兒,脖間的兩道口子都已經結痂,被太陽暴曬的滿頭滿臉都是汗,流到傷痕處痛的我一哆嗦,直起身來。

兩枚暗器突然刺穿我的左右臂膀,那股陰冷的氣息重現,除了吉良和修兵之外,還有别的人藏匿在暗處,時刻監控我的行蹤。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

并沒有回應的聲音,其實不用作答,我也大概猜出了會是誰。迅速起身,做出防禦狀。休整了一會兒,感覺有一點力氣在身上,但并不多。他們一而再的想要取我性命,對我的命還挺執着。

身穿黑色忍者裝的死神從各個方位對我發動突襲,他們的身形樣貌全被黑色所遮掩,隻露出眼睛,猶如漆黑夜裡的一點寒芒。

果然是他們,這是二番隊的死神無疑。

能夠調動兩位副隊長以及二番隊的諸位隊員,幕後之人必定是總隊長及以上的高位者。既然如此想殺我,還要給我冠以隊長的頭銜,着實讓人想不通。

現在沒有時間給我細想這個問題,這麼多人四面八方的圍剿而來,我有很大可能交待在這裡。

“我青某人素來不夠磊落,這也許就是我的報應吧。”

我将斬魄刀橫在身前,我無法啟用靈壓催動刀身護體,隻能賭一把天意如何。

這是烏魯奇奧拉用他自身的靈壓具象而成的斬魄刀,危急關頭,似乎與我人刀互通合二為一。在衆死神近身的瞬間,我的斬魄刀爆發出強烈的青綠色靈壓,靈壓化為虛閃自動鎖定并攻擊各個目标。

不消片刻,派來暗殺我的二番隊死神隊員們就倒在一片硝煙和狼藉之中。

我一手握刀,一手握刀鞘,現在該怎麼辦,完全沒有頭緒。

我該回一番隊去找浮竹嗎?如果是總隊長想殺了我,我去找浮竹也隻是讓他為難罷了。

我現在就算想要打開黑腔逃回虛圈都做不到,我真廢啊。

回虛圈,回虛夜宮……對了,雛森桃以前不是還請求我帶上她一起去虛夜宮找藍染的嗎?她因為總是惦記着藍染隊長,總隊長怎肯讓她去虛圈,我隻要教她開啟黑腔的咒語,就能讓她帶我逃回虛圈。

雖然這麼做很不地道,會讓雛森陷入險境,但我得先保住小命要緊。至于是死在死神的刀下還是會被藍染惱怒厭惡,我還是決定先苟且偷生能活一日是一日。

八番隊的隊長休息室,七緒副隊長目光定格在前隊長京樂春水所用的雙刀上。京樂被關押在蛆蟲巢穴那種地方,不可能讓他還能佩刀。

睹物思人,七緒眼中滑落淚珠,為京樂感到冤屈,一想到那個即将上任的新隊長,心中的新仇舊恨疊加在一起,恨不得當即手撕奸人為京樂出口惡氣。

“我進來了。不好意思,冒昧打擾了。”門口處一個陌生的聲音,還沒等七緒反應過來,那人就蹿進房内。

七緒将雙刀護在身後,快速擦去臉上的淚水。

“你是誰?為何出現在八番隊?”七緒上下打量着他,他身形高且瘦,臉色看起來病恹恹的,他身穿華服,腰佩寶刀,看起來像是貴族中的一員。

“副隊長小姐,你難道不想給你的隊長報仇嗎?你怎能坐視那人如此輕易的代替京樂隊長呢?”來人沒有理會七緒的問話,直入本次前來的目的,“我沒記錯的話你耍這把短刀耍的就挺好,不如就用這把名為狂骨的短刀,盡快料理了那人吧。”來人眼尖,看向七緒身後的斬魄刀,七緒警覺的伸出手掌推了一把身體往前傾的不速之客。

“别這麼見外嘛,我又不是什麼壞人。我是京樂隊長的故交,我來此隻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隻有做掉那人,京樂才能重回八番隊。請你放心,這都是瀞靈廷高層默許的。”

“難道你是……”七緒猜測此人會不會是四十六室的一員,還是有許多疑惑在心裡,“為什麼偏偏要我去呢?還非得用這把短刀。”

“因為……”來人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但還不想讓七緒知道太多,改口道:“你用這把刀對付過她,那時的她還是人類之軀,你傷不了她,但如今她與我們同為魂魄,你用這把刀就能完全除去她,除去威脅屍魂界的大患。”

“我為什麼要信你?你這個連名字都不願透露的可疑家夥。”七緒驚訝此人竟然如此了解自己以前的經曆,同時也有些恐懼。

“我隻是來告訴你這件事而已,行動權在你。最後再提醒你一句,再過一個小時,那人身上封鎖靈壓的機關就會失效。等到那時,瀞靈廷無人再是她的對手。”來人言罷歸去,消失的沒有蹤迹可尋。

七緒望着虛掩的房門出神片刻,心中很是糾結。該不該信他呢?真的要這麼做嗎?如果沒有他前來對自己說這些話,自己也是想殺了那個礙眼的家夥吧?

七緒轉身将兩把刀攥緊,這把短刀,确實奇怪,為何那時第一次使用就能有如此熟悉的感覺,像是為自己量身而造。或者是,自己天生就适合用這把短刀?這也是為何自身一直以來都無法用靈壓與任何别的斬魄刀深層融合達成始解的原因嗎?

如果真是這樣,京樂隊長可對自己隐藏了什麼秘密?

勇音在跟着卯之花隊長回到四番隊,原以為有什麼要緊事,卯之花隻是跟她淡然說道:“以後,少跟那位代理隊長往來。”

“隊長為何這樣說?”

“連我都看不透的人,你這樣單純的孩子,還是少接觸的好。”

“青岚不是隊長您想到這樣啦,其實她……”

“其實她很強,對吧?”卯之花打斷她,嚴肅道:“聽我的,不要往來了。我們現在的局勢危在旦夕,絕對不可掉以輕心。”

勇音住嘴,既然隊長都這麼說了,還是聽隊長的可靠。

卯之花凝眉,不僅是看不懂那個人類,同樣也看不懂京樂和浮竹的所做所為,進而連總隊長的一系列操作,也都似是而非了。

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裡萦繞,瀞靈廷,要出大事;屍魂界,搖搖欲墜;三界,即将颠覆。

烈日當空,我扛着受傷的身體走過三番隊又走過四番隊,不知疲倦的趕了不知多少裡路,心之所盼,終于在眼前所現。真好,我看見是雛森的背影,我的救命桃子。

雛森也注意到了我,瞬步到我身邊,扶我進了最近一間隊舍。見我一身傷痕,用鬼道治療我的脖子和臂膀。

靈魂也是會受傷的呢,痛感與血肉之軀并無二緻。我若是這種狀态下死了,那我就是會完全消失的意思吧?我這是怎麼了,突然會有這種可怕的念頭。

“雛森小姐,謝謝你為我治療。我來找你,其實是想……”我當然不能直接對她說瀞靈廷到處都有人要暗殺老娘。

“奇怪呢,為什麼會有人對新上任的隊長出手呢?會不會是八番隊的隊員呢?他們或許對你感到不滿?但又不能抵抗總隊長的命令,所以隻好在暗地裡對你下手?”雛森起初并沒在意我來找她的目的,隻是自言自語的分析着。

“雛森,有個消息是我今天才得到的。虛夜宮高層之間發生内鬥了。”我打斷她的自言自語,一本正經的張口就來,這其實也并非胡謅,憑藍染手底下那些得力打手們,内鬥是遲早的事。

“诶?怎麼回事?”

“這關系到藍染隊長的生死存亡。部分破面和死神如今不是聯起手來攻打虛夜宮嗎?然後内部的領導層也想趁亂殺了藍染隊長。”

“啊!怎麼會這樣?藍染隊長的處境好危險,會不會……”雛森在聽到藍染的事情之後果然兩眼放光,全身像打了雞血一樣,立刻拉着我的手請求道:“青岚小姐,您一定要帶我去虛圈,找到藍染隊長!我不能什麼都不做,任由他被人殺害。”

我故作為難的歎口氣,表示理解卻又不敢過于冒險。

“青岚小姐,求您了!藍染隊長已經在我面前死過一次,我不能接受他再有任何噩耗傳來了。”雛森用力将我雙手握的更緊,真摯的目光一動不動的注視着我,身體因為過于激動而微微顫抖。

“那好吧,我答應帶你去找藍染隊長。隻是我現在靈壓提不上來,無法打開通往虛圈的路。你聽我的指示念動咒語,我們就可以前往虛圈拯救藍染隊長了。”我心下竊喜,這麼快就目的達成,雛森未免太好騙了吧。這也讓我有點做賊心虛。

正當我得意之時,房門被用力推開,一股陰冷的風吹在我的臉上,擡頭一看,是她,伊勢七緒。

“星雨青岚,你的良心何在?你不坑害你身邊的人就渾身難受是嗎?你坑慘了京樂隊長又想來坑雛森嗎?”七緒進門就對我劈頭蓋臉一頓罵。

“等等,京樂先生是被我坑進牢裡的?我沒有這種本事啊。”

“可惡!都到了這種時候還在裝瞎,你以為你擠走了京樂隊長,你就能穩坐八番隊了嗎?我告訴你,我們八番隊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沒有一個人會認可你的隊長身份!”七緒眼裡迸發火花,音調提高,句句刺耳。

“雛森小姐,幫我勸走她吧,她最近有些不正常。我不想跟她争吵。”我努力克制住火氣,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道。

雛森也覺平時端莊穩重的七緒近來有些異樣,正想開口打圓場,卻被七緒完全無視,憤怒至極的七緒眼中隻有我,一個箭步沖到我的面前,一把揪住我的領子,咬牙切齒的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說,你最近有些不正常。”我不甘心處處被壓一頭,這些人怎麼都是如此嘴臉,恨不得要将我剝皮抽筋,我又沒刨了他們家祖墳。

她的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短刀,這刀子的形狀我以前好像見過。寒光乍現,我猛然感應到她眼中的殺意激起。

“星雨青岚,你去死吧!”

“七緒小姐,不要傷她!”雛森着急忙慌的想要阻攔,可惜沒能攔住七緒的刀子。

刺在我胸膛之上的刀子光芒四射,把我們包裹進一片純白之中。這純與白,是甯靜的,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我低下頭俯視這把武器,它在我身上第二次化為尺狀并無鋒芒,劍身兩側分别鑲嵌四枚棱鏡,這是與神對峙消弭八方的無刃之劍,此次我看清了它的樣子,這是……

“八鏡劍,足以毀滅任何觸碰到的神聖之物。七緒小姐,你真是看得起我……我原不配你用這個祖傳的祭祀神劍,随便給我一刀子我也能挂掉的。”我的身上并沒有被刺痛的感覺,我反而覺得很輕松,比起魂魄脫離肉·身的那一刻還要輕盈。

“你在說什麼?什麼祖傳的神劍?”七緒覺得我的話很奇怪,還想追問些什麼,随即被沖進屋内的浮竹撞倒在地,七緒的眼鏡也被撞翻鏡片碎裂開來。

浮竹焦急的抱起中劍的我,怒視七緒高聲斥責道:“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七緒頭一次見浮竹發火,猙獰的表情才逐漸恢複正常,她們見我癱倒在地,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都慌了神。

“浮竹隊長,你終于來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微笑着,此刻恬靜的躺在他的懷中。

“青岚,對不起,我來晚了。”浮竹很是自責,也很是懊悔,“是我隐瞞了你,我從始至終都在騙你,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我費盡心思的把你哄騙回瀞靈廷,就是想殺了你,為屍魂界徹底除去威脅。請你恨我吧,我會背負你的全部恨意,餘生都活在忏罪之中。”浮竹聲音哽咽着,喉結微顫。

“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你不必道歉。至于你想殺我,也隻是受困于立場不同罷了,我能理解,我一點都不恨你,真的。不必為我難過,我早跟你說了,我終将會徹底消失的,這就是我的命,我本就不屬于你們三界。”我并不痛苦,能聽到他親口對我說這些,我不意外。一切抉擇都是我自願的,他并沒有逼迫過我。

對于屍魂界來說,他确實是做了一件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我能死在他的計劃之中不給他節外生枝,也算是答謝他長久以來對我無微不至的照拂和關愛。

我看見他的眼淚滴落下來,滴在我的臉上,我卻沒有知覺。

我像個孩子一樣環住他的脖子,讓他俯下身來,輕聲在他耳邊說道:“都這個時候了,請讓我再稱呼您一聲‘叔祖父‘吧,我死了不要緊,請您一定要護住我的孩子,護他周全。拜托您了,叔祖父。”

“這你放心,我答應你一定做到。”浮竹将我抱的更緊,可惜我已經沒有觸感了。

“最後還有個的請求,若是日後遇見我的夫君,烏魯奇奧拉君,請不要與他發生惡鬥。我在闖入屍魂界以來,給您添了很多麻煩,到死了還在任性,真抱歉。”我從左手的中指和無名指上取下兩枚大小鑽戒交給浮竹,放入他的掌心。

我的眼前開始閃回無數畫面,有我在虛夜宮的,也有我在瀞靈廷的。我的魂魄化作淺黃色的靈子光線,四散而去。整個過程我都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或是壓抑,莫非這就是羽化登仙的境界嗎?我也許并不會消亡,反而會與日月同壽,與萬物同在?不過到那時我什麼也感受不到了。

永别了,浮竹;永别了,藍染;永别了,烏魯奇奧拉。sayonara你的名我的命。

八鏡劍白光消散,靈子的黃光散盡,七緒怔怔的看着手中所謂神劍,已經複原成短刀模樣毫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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