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你會做蛋糕啊?”楚卓然問他。
“嗯。”他說:“你喜歡什麼口味的?”
“我什麼口味的都吃,你做的都好吃。”
“好,我做給你吃,以後别随便吃地上的髒東西。”高寒提醒他。
“幹淨的,我隻拿的表面。”楚卓然還反駁。
高寒冷冷看他一眼,他便不敢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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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張景月去了海瀾碼頭,但是沒有帶行李,他的手中隻拎着一個小包。
冷欽徽在渡口等他,帽檐口罩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你出門在外,一定會需要錢,我從銀行裡提了一些出來。”
“裡面還有一些中藥丸子,它能抑制你的病情。”
張景月把小背包塞進他的手裡,冷欽徽凝神看他:“所以…你…”
“欽徽哥,我不能跟你走。”張景月說道,碼頭的冷風将他的黑發吹起,露出他的眉眼堅定。
“你不走,會害死所有人的!”冷欽徽直言道。
“我…”
“你不信我?”冷欽徽問。
“沒有,”張景月垂眸道:“我隻是...”
“我舍不得。”
他舍不得好不容易和許燃建立起來的感情,舍不得沈漸離、簡心儀,舍不得回到津州後建立起來的一切。
這裡就是他的家,讓他如何舍得離開。
“欽徽哥,我不能做縮頭烏龜,我會把這些人抓住,把他們全都清理幹淨,還津州太平。”
張景月道:“到時候,你一定回來,好嗎?”
冷欽徽知道自己勸不動他了,隻能說:“我希望會有那麼一天。”
“再見。”冷欽徽和他告别。
“再見。”張景月嘴角勾起,笑容溫暖。
他見冷欽徽的時候是黃昏,回到家天已經黑了。
家裡安靜的很,李奕藍自從進了市立醫院,每天都在加班,不到淩晨都不會回來,張景月是找了個借口出去的,回來後卻沒看到許燃的身影,樓上樓下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也許是去買飯了,張景月想想就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浴室内霧氣氤氲,燈光暖和,暖氣是開着的,張景月閉着眼睛,順着花灑灑下來的水在思考問題。
熱水劃過他的身子,他的肌膚嫩滑泛粉。
忽而身後傳來一絲冷意,有人從背後貼上他的身子,冰冰涼涼的吓他一大跳。
聞到熟悉的木葉清香,張景月知道是許燃來了。
許燃沒有脫衣服,黑襯衫,黑西褲緊貼他赤~裸的身體。
許燃在他頸部纏綿親吻。
“哥,哥,哥…你做什麼?”張景月歪頭不讓他親。
“噓…别說話。”許燃控制住他的腦袋不許他躲,咬他耳朵,然後慢慢吻到他的臉,堵住他的唇。
“你别這樣,我受不了。”
“我才受不了。”
(删減了很多很多,已經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