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姑,已經是他見過的,最野最辣的女人。
哪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天仙呐!
天爺咯!
馬小玲的确跟這個時代的女人不一樣。
她無一處不精緻,就連眉眼都是精心雕畫的。
無一處不風情,身子窈窕,穿着大膽,兩條腿又直又白!
勾得他喲,心兒一顫一顫的。
“小美人兒,可是無家可歸,流落荒野?”
“别怕,跟着老子,保你吃香喝辣,一輩子吃穿不愁!”
小美人兒,老子來了!
這就要伸出魔掌。
“羅老!”陳玉樓蹙眉,憑他識人的本事,陳玉樓不認為馬姑娘是那種風月女子。
相反。
此女出現得十分蹊跷。
陳玉樓在馬姑娘身上,嗅到一種不知名的危險。
她,不好惹。
美色當前,羅老可看不到陳玉樓的暗示。
他眼裡隻看到,小美人兒對他莞爾一笑。
識趣,果真識趣!
比紅姑那個女人識趣得多。
摩拳擦掌,羅老厚着臉皮迎了上去。
陳玉樓本該阻止,可他分明看到,馬姑娘對着羅老笑顔如畫。
周圍的男人們擠眉弄眼。
分明将眼前的一切看作郎有情妾有意。
土匪窩出來的男人,皮糙肉厚,粗鄙不堪。
這些男人眼中的惡意,都快要溢出來了!
這些人接觸的女人大多是青樓的,走的也是下九流的路子,哪裡學得會對女子尊重。
衆人哄堂大笑,笑成一團。
馬小玲不怒反笑,勾着羅老一步步上前。
眼看着,就要得手。
羅老猥瑣的笑忽然僵在臉上,冷汗直流,他一動不敢動。
陳玉樓等人這才發覺不對。
原來,馬小玲不知從哪裡順了把槍,好死不死抵在羅老的——腰部下方位置。
馬小玲皮笑肉不笑:“笑啊,繼續笑啊!怎麼不笑了?”
“你敢動老子,老子!”抵着的槍緊了緊,威脅的話說不出口了。
好看的眉挑了挑,性感的紅唇卻說出無比冰冷的話:“你,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把你變成本世紀最後一個太監,好不好?”
羅老尾椎骨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臭娘們,你敢動老子!”
“裝的吧!柔弱女子,給她槍都不會用!”
不會用?
美人兒唇角彎彎。
唯有羅老真真切切感覺到,女人上膛的手法一氣呵成!
見鬼的不會用!
她溜得呢!
羅老吓得魂飛魄散:“老子不看了,不看了!總把頭,救我!”
太監警告,面子是什麼,值幾個錢!
陳玉樓趕忙出面:“馬姑娘,誤會,一切都是誤會!”
震懾效果達到,馬小玲順水推舟。
收回木倉,風輕雲淡吹了吹木倉口。
漂亮得過分的丹鳳眼掃視所有人:“再有人亂看亂聽亂交舌根,挖他的眼睛,割他的耳朵,拔掉他的舌頭!”
“懂?”
男人們一個激靈。
尿都快吓出來了。
媽的,這是正經女人嗎?
比土匪窩裡最猛的男人還要兇殘。
惹不起,惹不起!
不安分的眼珠子總算落回眼眶。
羅老暗戳戳将陳玉樓拉至角落,擡了擡下巴:“總把頭,那殺神什麼來頭?他媽的吓死老子了。”
陳玉樓遠遠的斜睨馬小玲。
他也說不清楚。
但第六感告訴他,馬姑娘深藏不露。
或許,能為他卸嶺所用。
“知道不好惹,你就别惹她。”
“她暫時跟着我們,下山後說不定就不會留下了。”
羅老嗯了一聲。
囫囵點頭。
至今後怕。
如此美豔的女人,看得吃不得!
日他大爺!
安頓下來後,馬小玲這才了解,卸嶺,匪兵……浩浩蕩蕩來到這深山野林,是為了瓶山寶藏。
那陳玉樓乃是卸嶺魁首,道上尊稱一聲——總把頭。
精通望聞問切的下乘盜墓術,身手見識過人,自信不羁,确實是一号人物。
那羅老,實名羅老歪,乃是湘西軍閥。
此人……人如其面,自私自利,貪财好s。
看他看向,嗤……真真是半點優點都沒有。
不仁不義,不忠不孝。
馬小玲摸了摸白嫩的下颚,真不知道陳玉樓為什麼跟這樣的人合作。
這一下來,一行人就抵達瓶山外圍,一處懸崖高地。
陳玉樓觀山識氣,的确有幾把刷子。
居高臨下,馬小玲掃了兩眼瓶山地勢。
萬丈深淵下,就是瓶山地宮。
不同于陳玉樓等人激動萬分,馬小玲面色肅冷,若有所思。
她,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正琢磨着,忽然陳玉樓發覺後面有人跟蹤,兩方人馬在追趕中打了起來。
待陳玉樓和紅姑回來時,帶回來的三人竟是熟面孔。
那天晚上的,三個道士。
他自稱——搬山道人,鹧鸪哨。
四目相接。
鹧鸪哨似乎并不意外在陳玉樓的隊伍裡,見到那晚的姑娘。
“妖精!”
“妖女!”
“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