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努了努嘴,踢掉高跟鞋,沒有形象的往沙發裡縮了縮。
她的男朋友,模樣周正,又聽話。
雖然工作忙了些,時不時去國外聯系不上人。
但,男人嘛,如果是那種吃軟飯的粉頭白臉,她反倒看不上。
那個男人,模樣比女孩兒還要秀氣,名字也清秀——解雨臣。
他大概是她認識的,為數不多,能将粉色襯衫穿得格外勾人,又不娘氣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處事穩重,進退得當,紳士斯文。
嘤嘤嘤,簡直是長在她心巴上的男人!
解雨臣好看到什麼程度呢?
就,摳門如馬小玲,如果是做解雨臣的生意,沖着他那張臉,她願意打五折!
啧啧,這麼好看的男人,是她的。
馬小玲作賊似的,逮着抱枕滾來滾去。
忽然,眼前一黑。
被一雙溫熱的手輕輕捂住。
“小姐姐,想我了嘛?”男人獨特的嗓音恍若在耳。
馬小玲躲了躲,耳朵癢癢的。
某人傲嬌哼了哼。
下一秒,落入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
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沙啞:”可我想小姐姐了呀!”
明明比他小些,卻總愛以姐姐自居。
可愛。
解雨臣揭開領口第一顆紐扣。
藏在黑暗中的俊顔,可沒表現出的那般無害。
隐忍,克制,情動。
彙聚在絕美的容貌,真是勾得人心頭癢癢的。
二人纏綿多次。
馬小玲閉着眼眸都能看得到他此刻遊走在禁Y與失控邊緣。
她隻微微調整仰頭弧度,竟輕易就感應到他的唇溫。
她嬌嗔婉轉,玉手一勾,一拉,一拽。
甜甜的戀愛,真上頭呀!
一個多月沒見,男人癡纏得厲害。
天微微發白,這才肯放過某人。
馬小玲累得,沾枕頭就睡。
昏昏沉沉,這一覺好像睡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再一次想起在時空遊蕩的那段日子。
恍若隔世。
如今,隻有在夢裡,才能再見一見曾今的——故人。
鹧鸪哨、陳玉樓、紅姑、九門、還有,那個天真的小五。
一切,還要那日入陣,回到六十年前說起。
他們及時在山本雪走進八号當鋪前,拿到聖靈珠,按照原本的計劃,應該立馬返回。
可就在那時,變故發生。
綁在她身上的紅線,斷了!
那條線,一旦斷開,就無法回到六十年後!極有可能在回去的路上,半道被拉入時空漩渦。
誰都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後果。
可能會被掉落别的時間,或許,亦有可能被時空漩渦撕碎!
況天佑拼盡全力,還是沒辦法拉住她。
馬小玲以為,自己真的會死翹翹。
一陣天旋地轉。
再次恢複意識時,正從高空掉落。
“草!這麼高,狗老天,你要摔死我嗎?”
馬小玲吓得花枝亂顫。
“龍神敕令,風神借法,托住我,托住我!”
天空之下那片領土,正上演着屬于他們的故事。
卸嶺陳玉樓,領着一幹人,正前往瓶山。
今夜,在破廟落腳。
那破廟,甚是古怪。
小容保被迫帶路,非說這破廟裡藏着耗子精。
陳玉樓不信,追蹤野貓到樹林。
發現有一隻更大的野貓殘忍殺害小貓。
不知不覺,他竟隻身來到一片荒野墳地。
目睹了可怕的一幕。
那隻兇殘的野貓,不知見到了什麼,忽然一動不動。
另一道可怕的黑影從墳頭爬出來。
此時的陳玉樓後知後覺想要跑,倒地後卻發現,動彈不得。
難道,他陳玉樓還未來得及一展拳腳,就要死在這荒郊野外之地?
就在絕望之際。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
道法盎然。
三個頭戴鬥笠的人出現。
為首者,頃刻間與那精怪纏鬥在一起。
身手利落的道士眼看着就将精怪斬殺,忽然,被從天而降的“東西”正巧砸地上。
精怪死了。
那粗糙道士此刻正四仰八叉,後腦勺着地。
狼狽又…莫名好笑。
“師…兄?”三人中有一小姑娘,名花靈。
花靈和老洋人猶豫上前。
待看清時,老洋人趕忙背過身去。
嘴裡一個勁兒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不對!
老洋人怒目圓睜,想上前,又不敢正眼瞧:“哪裡來的女妖精,快放開我師兄!”
小花靈捂着眼睛,又忍不住從指逢裡瞅兩眼。
師兄他,被女妖精給輕薄了?
那女妖精從天而降。
好死不死砸在鹧鸪哨身上。
身子貼着身子。
唇,貼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