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台卿讓他們選擇學習晷時之能沒有功利性,不是非得要戰鬥的技能不可,白櫻眠提出要學閉氣,時台卿自然欣然同意了。
沒有到生死攸關一樣的環境,白櫻眠的“閉氣”要比白櫻淺的“飛翔”練成慢上一些。
這不,臨到出發前才完成第一次超過十五分鐘的“閉氣”。
之後白櫻眠就跟晷文和晷時之能白送不要錢似的,玩“閉氣”從度假村一路玩到機場,整得陶溪在機場臨時給她櫻眠姐姐狂補晷文,生怕她上飛機沒得玩了。
飛機飛了一個晚上嗎,從下午六點飛到了早上六點。
九恭和時雙睡眠淺,一個也沒休息好,在取托運行李的區域有點萎靡不振。
九恭哈欠連天,白櫻淺喊了他一聲,九恭這才回過神來。
九恭:“怎麼了?”
白櫻淺:“一共三間卧室,一會兒怎麼分配?”
此話一出,别說九恭了,連時雙都徹底清醒了。
“我和妹妹一間,剩下你們怎麼分配就看你們的了。”白櫻淺把自己的箱子從運輸帶上拎了出來。
陶溪還抱着商量的意識,想開口問問時雙的看法,腦子還沒開始轉,就聽見時雙急急道:“我跟九哥一間屋。”
白櫻淺:“喲。”
白櫻眠揶揄道:“你不是跟陶溪最好嗎?出門怎麼不跟他住啦?”
時雙義正嚴辭:“是的,我棄兄弟于不顧,我跟九哥都沒睡好,你們今天去玩,我倆要睡覺。”
本來在機場就分配好了的住宿房間,一進民宿的門,九恭和時雙還是像防狼一樣首先就占了一個雙床房,動作那叫一個麻利,生怕被人搶了先。
白櫻淺和白櫻眠自然是要住一間屋的,客廳裡很快就隻剩下了陶溪和時台卿。
民宿隻有兩間屋子石雙床房,最後一間是隻有一張床的大床房。
白櫻淺和白櫻眠先下手為強,搶走了最後一間雙床房,陶溪先時台卿一步來到房間門口,跟一張巨大的兩米二大床面面相觑。
陶溪這才後知後覺——他要跟他神仙師父一張床睡了!
“哦,隻有一張床啊。”時台卿笑意正濃的聲音從腦後傳來。
“是、是啊,他們下手太快了,”陶溪小心翼翼地用眼角瞥時台卿的表情,“師父,你……你不介意吧?”
“你介意嗎?”時台卿反問他。
陶溪不知道,陶溪腦子有點發燒。
“都是男的,有什麼好介意的……又不是黃花大姑娘!”陶溪的嘴看腦子過熱不幹活了,便替腦子回了個得體的說辭。
時台卿進屋找了個角落放下行李,“說的對,不是黃花大姑娘,既然你不算黃花大姑娘……臉怎麼還紅了?”
陶溪手一貼臉側,壞了,真有點燙。
……最近怎麼總臉紅!陶溪暗戳戳氣急敗壞,這段對話多正常,好像也分析不出哪裡有臉紅的理由,陶溪:“天太熱了。”
真的是太熱了嗎?現在是早上九點來鐘,二十幾度的氣溫分明還用不着開空調,陶溪這個理由在自己心裡都有點站不住腳。
不過時台卿倒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陶溪稍稍安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