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喊什麼喊什麼。”時台卿回話,“故意撩閑。”
時雙靠在陶溪書案邊上,用力翻了個白眼:“不要臉。”
時台卿打了個響指,除了陶溪以外,其餘四人身後都多了一個木制的小凳子,“都坐吧。”
木頭小闆凳?陶溪一猜就知道後山肯定少了一棵樹。
白櫻淺和白櫻眠不愧是親姐妹,坐凳子上托着下巴看帥哥的動作都一模一樣。
時台卿向他們點了點頭:“我來自兩千年的季朝王室,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往事塵歸塵土歸土,不值一提,日子已經過去夠久了,大家不必拘禮。”
“在座各位都是季朝的後裔,但凡是季朝王室的人,都遺傳了特殊的能力,能力名曰‘晷時之能’,”時台卿道,“我現在為大家打開這份遺傳,接下來的時間,大家需要來這裡學習如何使用晷時之力,做好心理準備,晷時之能的學習難度非常高。”
時雙獰笑幾聲,鼓起了巴掌:“恭賀諸位司時同僚落入進修天坑,小的真是蓬荜生輝,歡迎光臨啊歡迎光臨。”
九恭一挑眉:“很難學?”
時雙皮笑肉不笑地哈哈兩聲:“難看難學難懂,學多少忘多少,學了你就知道了。”
這一屋子五個現代人,沒有哪個學習不拔尖的,聽時雙居然這麼說,紛紛來了興趣。
這一天下來,白櫻淺是覺得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擁有了一種她所不能操縱的超能力,也不見時台卿有什麼特别的動作。
要說最特别的,大概就是他下樓找上來的幾本書吧!
時台卿去一樓,不一會兒就帶了兩個厚度适中的手抄本上來,“缺了一本,陶溪,你把你的那本給九恭吧。”
“《晷文從入門到精通》……”白櫻淺從神仙手裡接過手抄本,念着書名,“噢!原來晷時之能的晷是日晷的晷。”
“這麼看來,門口這尊大石頭說不定還有點來頭。”九恭去書案上拿手抄本,也看到了封面,若有所思地翻開了裡面的内容,馬上就被乍一看毫無規律且歪七扭八的“鬼畫符”們很不客氣地“打擾”了眼睛的清靜,他隻看了幾眼,就“啪”把書合上了:“我的天,神仙,這是什麼東西。”
陶溪看九恭慘不忍睹的表情,一下子就笑了出來,“這就是你們司時要學的新文字,晷時之力就是通過書寫晷文發揮的威力,”九恭的苦瓜臉就讓陶溪想起來了他一天看見晷文也是這幅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禁感慨得虧把新手入門期熬過去了,“别說你們了,連時雙現在見了都頭疼。”
“你看你這個不頭疼?”九恭相當意外。
陶溪咧了咧嘴角:“接受程度一般,不過怎麼說也比是雙強不少。”
“司時是什麼?”白櫻眠難以置信這個東西竟然是文字,挑了個别的問題問時台卿。
“司時是擁有晷時之能的人在朝中被賦予的官職,”時台卿道,“大家先把晷文的基本‘偏旁部首’看明白,有遺忘是正常現象,其他的不着急——時雙和陶溪,我們去體育産業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