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往的溫柔,不是不輕不重的力道,是真真切切的咬了一口!
痛,又不是很痛。
不用她咬牙忍耐,卻也不是心癢難耐。
唐芸在疼痛中逐漸适應,她想動手脫餘笑的衣服,讓漣漪按正常流程步入正軌,卻被餘笑單手擒住雙手手腕,推到頭頂!
唐芸心裡不停的冒出同一個疑問……
餘笑到底想怎樣!到底要怎樣!演到這裡,還不夠嗎?!
可餘笑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不夠。
唐芸被餘笑抵在牆上,後背乍一接觸牆面,冰涼激的她打了個哆嗦,餘笑卻毫不在意。
她耐心的撩撥着柔軟的棉花糖,專心緻志。
唐芸再次同時被冰涼與火熱肆意撩撥,再次心神失守把持不住!
光潔的腿勾上餘笑的腰,嬌嫩的柔軟在餘笑腰間摩挲,似在撒嬌,央着餘笑給她更多。
餘笑卻後撤停手,把唐芸的腿從腰上拿下來,退開一步理了理衣服,開門走了。
唐芸徹底迷茫了!
餘笑來……就是為了咬自己一口?
然後,走了?
唐芸覺得應該不可能!
餘笑或許像之前一樣,突然出去又會突然回來。
于是,唐芸簡單收拾下自己,赤條條的坐在床邊等。
她的柔軟在等,她的雪白在等,她的欲望在等。
可氣窗外看着天都亮了,外間的玻璃門還是沒任何動靜。
熬了一夜雙眼通紅的唐芸笑罵,“大晚上的不睡覺,有病啊!胡思亂想什麼!”
這話聽着像罵自己,又像是在洩憤罵餘笑。
那之後的三天,唐芸逐漸适應了安靜,也沒再繼續等餘笑。
唐芸告訴自己,餘笑是不甘心,自己也是。
接受這種勸慰後,她像是又回到之前那種百無聊賴的悠閑。
不再留意馬路上匆匆而過的破三輪車,也不再關注破三輪車駕駛位上坐的是哪個人。
又過了幾天,一個唐芸被殘陽晃得昏昏欲睡的下午,推拉門開了。
唐芸擡起眼皮看了一眼,是餘笑。
見她沒了上次的糾結躁動,餘笑微皺了下眉,又語氣如常的問,“我來的不是時候?”
唐芸給自己換上一副成熟妩媚的笑,自然的攀上餘笑的胳膊。
“怎麼會呢,你随時來,我随時營業。”
語氣裡全是撩撥的暧昧,像是對餘笑有着千絲萬縷的情愫。
餘笑卻聽出話裡的敷衍,不禁笑了,“那就好,進去吧。”
同上次一樣,餘笑不準唐芸脫她的衣服,卻會要求唐芸□□。
唐芸照做,順從讓她免去上次冰火交織的折磨。
在柔軟的棉花糖得到安撫後,唐芸媚眼如絲的撩撥着餘笑下一步動作。
而餘笑,再一次起身就走。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兩個月過去,整個江城都進入了陰沉寒冷的冬季。
餘笑仍樂此不疲的,每周一次變着花樣,玩同樣的把戲。
每次都在精準的勾出唐芸的欲望後,灑脫的起身離開。
唐芸氣的咬牙切齒!
小虎牙在嘴裡被她咬得咯吱作響!
可她毫無辦法!
餘笑中途甚至還在‘預存賬戶’裡充了一次錢!整整5000塊!
那疊現金被餘笑一張張塞進她胸口縫隙的時候,唐芸幾乎想一把揪住餘笑的耳朵,質問她是不是去做賊了!
可唐芸什麼都沒問,最終也什麼都沒問。
她甚至終于在逐漸适應中想起另外一個問題,好像入秋以來除了餘笑,她這店裡再沒做過任何人的生意!
還真是,奇怪啊!
可比生意更奇怪的,是餘笑。
一個十八歲的送水工,沒文化,沒存款,哪來的錢光顧她?
沒受傷也沒推成光頭,應該也不是搶劫或改行收保護費去了,那她……
正想不通的時候,玻璃門被人推開,不用看也知道,餘笑又來了。
唐芸幾乎是下意識的起身埋頭往裡走,走了幾步沒聽到玻璃門的推拉聲,這才停下。
轉回身,唐芸吓得眼淚奪眶而出!
餘笑一張臉被人打的像豬頭一樣,兩邊腫起老高,烏青紫紅的看得唐芸心驚肉跳!
她幾步走到近前,擡起的手輕顫着試了幾次都不敢觸碰,嘴裡急切又關心的一遍遍問!
“怎麼弄的!怎麼弄成這樣了!誰把你打成這樣了!你怎麼……”
她沒有得到答案,卻落入了餘笑久違的溫熱的懷抱。
耳邊,是餘笑柔聲問她,“今天冬至,吃沒吃湯圓?”
唐芸的眼淚因為這句話更加洶湧!怎麼都止不住!
她一把推開餘笑,言語間還夾雜着往日的怨氣!
“還吃什麼破湯圓!臉都這樣了!挨打的時候不得疼死!”
餘笑聽她數落自己仍是笑着,看得唐芸更來氣!
“跟我進來!”
“嗷。”
“坐床邊等着,我去拿藥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