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與天踦所言忘巧雲戟呈現的兵器意識景,不謀而合,绮羅生心想,又道,“這與殺他,有何關系。”
“這時雲戟現在正插在烈武壇,你想将它拔起,唯有借助迷眼乾闼,身負的毀龍電異能,助你重組武體提升力量,”血傀師道。
“能不能提舉忘巧雲戟,試過便知分曉,”绮羅生道,“迷眼乾闼的命就先寄下,他若再造次,豔刀不留情。”
绮羅生聽罷,便收刀而走。
血傀師意有所指,對着绮羅生道,“當你發現自己的力量還不足提戟時,芙蓉山永遠恭候大駕。”
見绮羅生已經走遠,迷眼乾闼這才說道,“受毀龍電灌提者雖有暴升力量之效,但電能同時亦将武體破壞殆盡,道師莫非是欲借此機除掉绮羅生。”
“不然呢,”血傀師笑道,“吾看起來會是大發善心之輩嗎。”
“你放心吧,武道七修的威脅,吾會一一為你剔除,現在你先前往找尋地獄變。”
血傀師找了個理由支開迷眼乾闼,自言道,“武林局勢瞬變萬千,先前往侯風玄窟,靜思未來動向。”
烈武壇,忘巧雲戟靜靜屹立于此。
绮羅生踏步而來,對着寂靜的烈武壇,道,“绮羅生欲借雲戟一用。”
說完,绮羅生凝氣提元,貫力欲拔雲戟,但雲戟卻是紋風不動,再飽注元力之刻,雲戟之上早已被西疆下了蠱蟲,受到熱能催化,奇毒已然襲身。
蟲毒侵入手筋,绮羅生雙掌頓感奇痛無比,同時,天佛原鄉與葬刀會人馬齊齊出現,大舉殺陣。
坐在轎椅上的痕江月,自信淡然地說道,“绮羅生,你雙手已廢,今日還能逃過重重殺網嗎?”
“來啊,殺。”
一聲令下,葬刀會人馬齊齊圍攻绮羅生,再觀绮羅生雙手雖廢,但,他雙腳還是完好,便以足替掌擊殺圍攻之人。
另一邊的天佛原鄉,霎無樓見葬刀會使出陰招,面露不願,道,“葬刀會之人手段不甚光明,咱們還要再參戰嗎?”
但,此時的葦江渡已經被仇恨占據上風,顧不上那麼多,道,“審座與雲滄海之後,葦江渡不能輕放。”
說着,他便出手攻擊後背沒有防禦的绮羅生,被偷襲到的绮羅生,口吐毒血,反身制止住葦江渡的攻擊并還予攻擊。
見葦江渡受傷,仁七夜與霎無樓也不得不參戰。
眼見情勢不利,绮羅生當機立斷,頓起刀光,削脈放出毒血。
“江山圖一快,人,不見血,刀,不收鋒。”
瞬光一息,刀快落影,江山的豔在血腥中回蕩,敵人的首級在刀起刀落間收割,四濺的鮮血如盛開的花紛飛。
趁此之際,绮羅生順勢離開烈武壇,先解身上之毒。
幽幽深洞内,隻見長針湛閃,引刺中逼出心血,催動牡丹花開,以洩毒氣。
綻華流豔,绮羅生體内毒氣,頓化無數黑蛾飛散,就在驅毒已近關頭,突來流利銳風動蕩整個洞口,登時牡丹花碎,未及導
出的毒氣盡數回籠至心口,頓時,绮羅生毒傷爆發。
“绮羅生,你逃不過死劫,”追趕而來的痕江月道,“來啊,殺。”
随着聲音落下,葬刀會人馬再次圍攻绮羅生,危急間,一道遊箭如龍旋護在绮羅生周遭,擊殺上前圍攻绮羅生之人。
“誰也不準動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