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吾并未想到是樓至韋駝,但,武林中流出樓至韋駝之言,前後思量,也隻有他符合兇手的身份。”
“日前,我與樓至前往郡公府内收斂屍骨,并未見到你所言的血迹之字,”雪梅墩推敲道,“如果有,緝天涯也應該會說,但是,她并未講,顯然這是針對你的局。”
“沒錯,妖繪師,另一個天涯沒有說有這字,她隻帶給我阿爹的話,”多天涯道。
“哇塞,這兇手好深的心思啊,”海海角好奇地看着妖繪天華問道,“為何要給妖繪師設下這個局呢?”
“那就不知了,”雪梅墩搖搖頭,道,“這僅僅是我的猜測,也許你們奇花八部有兇手想要的東西說不準。”
妖繪天華聽到雪梅墩所說的,臉色一變,但又立馬恢複常态,顯然是想到了什麼,又問道,“那為何要涉及天之佛?”
“這也是我們更想不通,”雪梅墩皺眉道,“我與樓至正處理私事,按常理來說,設局之人大概與樓至應該有宿怨,但,樓至失去了一段記憶,他之宿敵同樣失去了記憶,就不隻是何人如此怨恨他,設下此局。”
“樓至,你可有何想法?”
“也許與你之前提及的鬼覺神知有關,但,吾不記得與他有何什麼關聯,”樓至韋駝思來想去也沒有任何人選。
此事到這又成了死結,毫無線索。
但,無論是樓至韋駝還是妖繪天華來說,都是件好事,不必交惡,樹立不必要的敵人,雖然不怕對方,但畢竟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到最後一刻,能不用就不用。
“不過,我有一事不明,你們為何會在畫中?”雪梅墩好奇地問道。
多天涯與海海角臉紅地向雪梅墩說明了緣。
雪梅墩聽後,隻是勸慰他們道,“江湖多風雨,有報仇的心是好,但,沒有相對的力量,你們也隻是江湖中那一滴水,掀不起任何痕迹,死也是白死。”
“若想報仇,好好在妖繪師這裡學習,也許會有機會。”
多天涯聽後不服氣道,“那你呢,沒有任何武功,為何要在江湖上行走,難道不怕死得更快嗎?還是靠你那個什麼什麼的蝴蝶嗎?”
“天涯,别說了,”海海角在多天涯身後拉着她的衣服說道,怕她惹出無端的禍事來。
雪梅墩倒是沒有多生氣,隻不過五毒可不想主人受這樣的氣,于是,他們瞬間現行出來打算吓吓她。
等人長的青白王蛇突然出現在多天涯眼前,兩雙蛇瞳滿是惡意,吐着蛇信子,直直地盯着她。
“哇,有蛇!”
吓得多天涯躲到海海角身後,不敢擡頭看,海海角看出雙蛇隻是吓唬她,自己也隻能尴尬地笑了笑。
“海角,不要戳我,”多天涯小聲地說道。
“天涯,不是我戳的,”海海角無力地說道。
“不是你,還有誰,”多天涯不滿嘟囔地往後看,隻見一隻巨型蠍子用它的尾刺在戳她,那泛着幽藍的尾刺,“救命啊!”
突然,多天涯不能動了,周身被蜈蚣纏繞住,不敢動彈,吓得直哭。
金蟾原本還想吓唬她,但是,看到小姑娘哭了,直接開口道,“主人,有我們幾個保護,還要怕誰,不知道就不要亂說,小心犯口業,這次就給你小小教訓。”
原本雪梅墩想讓五毒回來,犯不着跟小姑娘計較,但是,她被樓至韋駝和妖繪天華眼神制止,多天涯的性子要教訓一下,不然,以後要惹出什麼禍,所以,雪梅墩也沒有阻止五毒教訓。
“好了,回來吧,”雪梅墩無奈地說道,“多謝你們了!”
“不謝!”x5
五毒屁颠屁颠地回歸雪梅墩,然後,雪梅墩扶起被吓得腿軟,哭的不能自我的多天涯,道,“以後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遇到事情,多思,好好地活下去,不要辜負你爹。”
“海角,你也是。”
“妖繪師,此事已了,吾與好友便先告辭,若後續有何線索,可知會善惡歸源,請,”樓至韋駝告辭道。
“吾明了,請。”
妖繪天華看着他們離去的身影,又看到太過天真的多天涯和海海角,道,“遇到脾氣好的蠱師,尤其是集大者,算你們運氣好,不然,你們早就沒命了。”
“師父,你是什麼意思,說的是剛剛那個大姐姐嗎?”狡童剛剛看戲看得很爽,現在就很好奇地問道。
“沒錯,狡童記得,以後遇到那個人,不要冒犯她,不然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妖繪天華警告他們道,“天涯、海角,你們也要牢記在心,今日是她小懲而已,不然你們的命就不保了。”
吃到教訓的多天涯/海海角道,“是,我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