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請說,”x2。
“身為若葉家的人,既然你們看了機關圖紙,那你們就自己動手做一個小豬,到時我來檢查成果,敢答應嗎?”若葉淺羽問道。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升起來了濃烈的挑戰欲,當然可以了,于是,他們異口同聲地答應道,“好。”
若葉淺羽見兩個小家夥都答應了,哈哈哈大笑起來,便将拿出圖紙交給若葉央措,“那好,做出一個屬于自己風格的小豬吧!”
他們拿到圖紙,高興地自顧地去研究去了,也不參加了賞花宴,現在隻剩下他們三人。
“多謝了,淺羽。”
雪梅墩将制作好的機關小豬收入囊中。
“不過是順手的事,而且,這小小的機關也幫了我不小的忙,不用道謝,”若葉淺羽揮揮手,毫不在意道。
“道謝還是要道謝,”雪梅墩笑道,“畢竟,我不主攻這塊,東西要放到正确的位置,才能發揮它最大的作用。”
“這樣東西,你一定要收下,希望對你有所啟思。”
雪梅墩将一本書遞給若葉淺羽,起初,若葉淺羽毫不在意,但是,越翻越感到此書的奧妙。
“阿雪,這書,這書,”若葉淺羽激動地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位公輸先生在哪,不知我能否拜訪?”
“emmm,公輸先生已經仙逝許久了,你也想去…”雪梅墩死魚眼地說道。
聽到她的話,若葉淺羽忙說道,“不,不,但是否還有公輸先生的後人,能不交流交流,認識認識。”
“後人有是有,不過也不知是否繼承了公輸家的機關,如果有緣遇到了,你們再交流也不遲,反正,你們也不在同一個世界,”雪梅墩道。
“嗯?”若葉淺羽好奇地看着雪梅墩道,“阿雪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千玉屑沒跟你說過,我不是森獄中人,我來自苦境嗎?”雪梅墩說道。
“沒有,”若葉淺羽傻傻地說道。
“哦,那現在知道了,”雪梅墩道。
“嗯。”
“那,阿雪會離開嗎?”
雪梅墩笑而不語,沒有回答。
然而,若葉淺羽從她的笑中得到了答案,會離開,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惆怅。
“淺羽,活在當下才重要,”千玉屑對若葉淺羽十分了解,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情,雖然想看他笑話,但,千玉屑還是開口勸解道,“未來的事,誰都不知道。”
“如今,不要辜負如此美景。”
若葉淺羽是個心思開闊的人,聽了千玉屑的話,也不再多想,人生幾何,緣聚緣滅,有緣相聚。
“對,”若葉淺羽沒有糾結多久,“阿雪,來嘗嘗若葉家特有的花酒,苦蠻酒。”
若葉淺羽給雪梅墩倒上半杯,先她讓試試,是否符合口味。
雪梅墩淺嘗幾口,入口微苦回甘,但入喉十分圓潤,不辣,有點像甜酒釀,她的眼神一亮,可想而知,十分符合她的口味。
于是,若葉淺羽便給她倒上,三人就着花飲酒賞花,但,若葉淺羽和千玉屑都忘記了,此酒易醉。
因此,雪梅墩飲過幾杯後,雖有微微的醉意,但意識還是清醒,道,“如此美景,就讓我為你們舞上一曲,不負這美景一番。”
她起身,踏入着苦蠻花林中,身上銀飾随風‘鈴鈴’作響,突然聽聞她雙腕上銀镯撞擊‘叮’的一聲,便見她裙擺蹁跹,宛若展翅的蝶,穿梭在紛飛的落花中,似輕雲慢移,又如疾風旋轉,翩然林間,不似人間人。
忽聞,林間響起幽婉的琴聲,悠揚的蕭聲,雪梅墩愕然回首,隻見他們為之伴奏。
既然如此,雪梅墩莞爾一笑,一旋身,輕薄的外衣從身上飛挂于樹上,素手一揮,手上便多出了雙劍,縱身起舞,時而遊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花紛紛。
她劍行四方,卷起落地的繁花,足尖輕踏,纖腰或扭、或彎、或折、或舒,飄忽若神,婀娜多姿,她雙眸流轉的迷醉神采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
猛然,林中響起了鼓掌的聲音,擾亂了這場未完的舞,同時,也打斷了雪梅墩的興緻,倏爾間,她收回了雙劍,披上外衣,便離開了,留着衆人的隻有清冷的身影。
對于雪梅度來說,這場宴會,因外人不歡而散,而,對于若葉淺羽和千玉屑來說,也是不歡而散,但,他們卻不得不繼續下去,因為來人正是森獄之主,閻王。
不知他為何而來,他們必須與之周旋,不能讓他遷怒于雪梅墩,于是,他們揚起了職業微笑,熱情地招待他,繼續這未完之宴。
但,宴會過後,千玉屑突然間多了許多森獄公務,因為,閻王又要娶親了,若葉淺羽也有了修建機關的任務,他們與雪梅墩相處的時間減少了許多。
不過,對于雪梅墩沒有什麼影響,她仍然去毒物林研究森獄毒物,外加去龜森林與非非想探讨一下他神奇的以卦治病的治病方式。
雖然,生活一成不變,但是,雪梅墩偶爾會感覺有人在窺視她,但之後又不了了之,讓她感到十分疑惑,以為是自己多心了。
即使現在發現不了,馬腳總有一天會露出,她的耐心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