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聊别人的遇到悄悄偷聽的,會發生什麼?
答案是什麼都不會發生。
捕捉到有人在聊自己組合的安宥真放慢腳步東張西望,裝作在找人的樣子,遇到認識的工作人員簡單問候之後,也沒有立即加快腳步離開。果然,她看到許鳴鶴施施然地走了出來。
嗯,不是美食調。
走近的許鳴鶴裹挾一身植物的香氣,具體一點說是紅茶溫暖的熱感,中間又透出絲絲縷縷玫瑰的幽香,頭發柔順地披在肩上,微笑節制而友好,雖然穿着一身搭配反叛者概念的演出服,不在台上唱《black sheep》的許鳴鶴,卻是把為衆人抱薪的普羅米修斯的善的氣質發揮到了極緻。
“您好。”許鳴鶴稍稍動了下腰椎和頸椎,使這看起來像是一個偶遇的禮節性問候。
“您好。”安宥真回禮。
許鳴鶴用力地抿了下唇,呈現出有點糾結、接着又下定了決心的樣子:“私下的談話裡不提及同行,這點是無法保證的,我們以後會留意場合。”
“不用,”安宥真說,“我也很喜歡客觀立場的評論。”
“謝謝……”許鳴鶴禮貌着禮貌着,忽然察覺不對,眨了下眼睛,“也?”
安宥真粲然一笑:“除了機能以外,我唱歌還有什麼優點或者問題嗎?”
許鳴鶴出門隻是想走個社交流程,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本來也無所謂,但想到前izone成員能否貢獻好感度這個問題,還是出門搞點社交吧。認錯是不會認錯的,idol在私下裡不可能不聊同行,以看待異性的視角聊異性這件事都不少見,許鳴鶴也隻是仗着大哥的身份要求隊友在有外人的場合不要對同行用露骨的話,傳出去不好,也增加不慎塌房的風險,隊友們照做了,就是沒有外人,在許鳴鶴面前也沒見他們對女idol用過端不上台面的用詞,是真的如此謹慎還是顧慮許鳴鶴的看法就不得而知了,許鳴鶴也不關心。剛剛他們雖然背後議論同行,但說的都是業務,也沒有惡意評價,唯一的不妥是沒有在門開着的情況下控制下音量,讓門外的當事人聽到了。
那就稍微放低一點姿态,以表“我們的道德水平還沒有低到反過來怪你偷聽的程度,這事就過去吧”。安宥真但凡是正常活動的idol,不會對這種程度的同行評價上心,這都上心的話,網上來幾條惡評就把人弄病退了。
安宥真果然不介意,甚至還主動暴露了“我知道你的設定”。
意外的變成了許鳴鶴:我的表現是有什麼問題嗎,還是安宥真是這麼能……即興發揮的人?
他決定用窘迫來應對,這在很多時候都是一種不招人惡感的拒絕方案:“對不起,我隻對ateez的vocal負責任。”
再次行禮,“落荒而逃”。
安宥真:……噗。
回到自己在的待機室,安宥真向經紀人要來了自己的手機。
“和人交換号碼了?”經紀人問。
“不是,”安宥真說,“正式開始還有一小時,我做個歌單。”
歌單的名字嘛……安宥真眼眸閃爍,指甲輕點屏幕,寫下了“ISTP”。
小插曲過後,MBC歌謠大祭典開始,從五遍事前錄制中緩過氣的ateez重新上台铿锵有力地唱完了live,然後邁着虛浮的步伐飄到了後台。
2022年就這樣結束了。
跨年回去稍微休息了一會兒,許鳴鶴被公司拎起來開會。
KQ:音源榜前排是以new jeans為首的一衆女團,本質歌手younha,NCT DREAM的《candy》也在前十,後面是一串《show me the money》節目曲,《black sheep》這些天都在20-25的區間和G(I)-DLE的《nxde》你上我下的,我們覺得繼續打歌《black sheep》的音源也不一定上得去了,再來兩場就結束吧。
許鳴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