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鶴對外裝無辜:梗在短視頻上火起來是意外,傳聞确實聽到過,沒有辦法确認具體的情況,但他到處找人拍短視頻确實有這個因素,時間精力有限,不是每個熱點都要蹭,“又有人要抄ateez”的危機感确實能提供動力。
話是實話,聽起來無辜、正派又引人同情,但在吸了一口中正平和的花木香氣滞後,面對着許鳴鶴的人又感受到了一絲茶味的尾調。
然後會心一笑。
就算往壞裡想,許鳴鶴是故意的,那又怎麼樣呢?都是過社會生活的人了,對“提前準備,你要坑我就會自作自受”這種行為做道德審判,屬于沒事找事。
許鳴鶴在隊友和公司工作人員面前要更坦率和銳利些:“是VATA選擇了現在的局面,他有反悔的機會的。”
就算《街頭男戰士》錄制的時候記憶模糊認知錯誤,把那套動作當做通用舞步或者不會撞車的海外編舞家的創意,用在了給節目的編舞裡,後來知道它是《say my name》的核心之後,VATA也不是來不及挽回局面。找節目組滑跪,播出的節目裡剪掉一分鐘開頭的動作講解,最後的編舞裡面給那套動作來個變形,播出時就沒事了。但如果心懷僥幸,以為KQ和ateez奈何不到自己,或者播出後不會有人注意到,那攤上現在的窘境也純屬活該。
“但為了這個,哥拍了很多cha,”鄭友榮說,“是不是有點太辛苦了?”
“隻是為了challenge熱度的話,花的精力是有點虧,但心情變好也是賺了,社會生活,要忍耐的地方很多沒有錯。被同行公開複制粘貼這種事一次不夠再來一次,不像話。”
“再不濟,我們的粉絲得到了一個很好的故事,不是嗎?”
許鳴鶴露出略顯鋒利的笑容。
公司宣傳能力就那樣了,為了固粉,偶爾也要來點她們喜歡的故事,比如“有人想抄舞蹈動作卻正巧撞上原曲的challenge流行結果自作自受”,感情傾向于ateez的人,是能從中體會到爽點的。
“那我能不能也做件事?”
“什麼?”
鄭友榮前臂交疊,從上下方向相互拍擊。
街舞裡用于指責對方搞複制粘貼的動作。
“想做就做。”
但對于zico,出于各方面的禮儀,許鳴鶴的姿态就要謙卑許多。
“我們試過其他的方法,不是沒有聯系上,就是聯系了,但沒有得到回應,”許鳴鶴用無可奈何的語氣說,“搭配的還是前輩的作品,什麼都不做的話,我真的很擔心《say my name》在韓國會變成《new thing》challenge。”
zico:……聽起來像是在誇我,但怎麼感覺又有點不對味呢?
“前輩。”
zico:“嗯?”
“謝謝。”
zico:……算了,雖然事情有點小糟心,但許鳴鶴又不是始作俑者,再說他一個什麼大風大浪的事都經曆過的三十代前輩,和許鳴鶴計較算什麼樣子呢?
“幹得不錯。”他說。
這個事情告一段落,《街頭男戰士》看眼色在後續靜悄悄地删除了編舞開頭的撞車部分,idol們也看眼色,在challenge裡跳《new thing》的寥寥無幾,至于《new thing》音源成績很好這件事,那是zico的成績好,許鳴鶴可以調理。
現在該端另一個故事上桌了。
溫習了一遍自己的舊歌,許鳴鶴去參加東國大學校慶。
說到這個,還有一點值得慶幸的地方,東國大學兩天校慶,許鳴鶴去的是第一天,有偶像女團ITZY,實力派歌手younha高潤荷和hynn樸慧媛,以及雖然有實力派歌手水準,目前還是當偶像活動的許鳴鶴,至于第二天,有zico。
安排校慶出演時間的時候還沒有《街頭男戰士》那檔子事,即使安排在了同一天許鳴鶴也不會拒絕,現在隻能說,幸好沒安排在同一天,不然太尴尬了。雖說校慶表演都是一個個的上,彼此一般不同台,但下面都是學生,保不好會有起哄的呢。
這次同天出演的都不熟,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