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沒必要,”許鳴鶴估計宋旼琦是要說什麼“你覺得不妥我就和他保持距離”之類的,但他不想聽,“我不幹預這些。”
他身體前傾,幾乎要與宋旼琦額頭相抵,用更輕的氣聲說:“别惹事就行,我還不想嘗試那些不太善良的設定。”
宋旼琦身邊的崔傘靜悄悄地把頭扭了過來。
許鳴鶴給了他一記眼刀。
這是說正事呢,你别搗亂。
“還有,旼琦,入境的時候戴上口罩,你的胡子長出來了。”許鳴鶴收回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起床時刮得很幹淨,激素分泌也沒旺盛到一天不管就冒頭的地步,幸好,幸好。
“好了,現在,轉回去。” 他微笑着說。
總體來說順利地完成了工作,隻有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波折,最後許鳴鶴還是心情不錯地下了飛機。
但是一落地,打開手機,他就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未接來電。
“喂,”他立即回撥,“前輩,對不起,剛剛在飛機上。”
“我查到了,”對方說,“你上車以後再聯系我,不要讓人聽到我的名字。”
機場入境,上車之後,許鳴鶴撥通了那個在他通訊錄裡,但是沒有通話和聊天記錄的号碼。
“我簡單地說,《街頭男戰士》找我合作了首歌,我去錄制看他們的編舞,有點像《say my name》騎摩托車那部分。”
“沒人發現嗎?”
“我也是覺得眼熟,回去想起是哪首歌,查了才知道的,也不确定是不是通用動作。”
“不是,”許鳴鶴苦笑道,ateez在韓國認知度尚可——作為“許鳴鶴在的那個團”,而對于現在的男團,歌曲的大衆性還要遠低于組合,何況《say my name》是早期、他們韓國知名度因為許鳴鶴而好轉之前的歌,“誰編的?”
“VATA,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聯系上,聯系上也很麻煩,這一期已經錄了。“
“我明白了,謝謝。”許鳴鶴說。
他如此幹脆利落,反而讓那面的人有了微妙的詫異:“不用謝我,你提醒過我朋友,我也提醒你一次,怎麼做你們回去商量……不問我當時為什麼不講嗎?”
“您沒有義務那樣做,”許鳴鶴說,“告訴我這些,就很感謝了。”
畢竟雖然zico和許鳴鶴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甚至因為早些年許鳴鶴還是KQ的“特别員工”而block b也在KQ子廠牌seven seasons的緣故,互相留過聯系方式。但block b全體與KQ的關系都不愉快,zico犯不着為了許鳴鶴、為了ateez、為了KQ給自己招來哪怕一點的麻煩,能提醒一下許鳴鶴就差不多了。
通話結束,許鳴鶴深呼吸,開始回憶。
zico和《街頭男戰士》的合作,動作和《say my name》的副歌像——
《new thing》。
許鳴鶴回憶起了一些《new thing》challenge,原來是在這個時候。
如果事情照原來的那樣發展,會有點糟心,但對組合影響不大。所以記不起具體的時間點就記不起,許鳴鶴沒有特别放在心上。但既然zico提醒了,有了時間差,要不要利用一二呢?
許鳴鶴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