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VATA嗎?”通話結束後,許鳴鶴搜了一下“ateez VATA”,搜到了崔傘和他一起跳舞的視頻。許鳴鶴不可能也不會追求對于隊友的人際關系一清二楚,看到這個結果倒沒有特别驚訝,但此情此景,會有點麻煩,所以他向崔傘提問了。
“認識,不熟悉,”崔傘慎重地回答,這種關系在圈内很常見,“有什麼問題嗎?”
“回去說。”
回去許鳴鶴就将這件事上報了。
KQ管理層:“誰告訴你的?”
“這不重要。”許鳴鶴硬邦邦地回複道。
《街頭男戰士》的錄制片場有許鳴鶴認識的人向他透露消息不是難以理解的事,許鳴鶴這點為人保密的義氣也沒什麼問題,正如他所說的,誰向許鳴鶴透露了消息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被許鳴鶴怼回去後,KQ方面也沒追問,他們很快做出了決定:
什麼都不做。
就算确有其事,是ateez被抄又不是抄别人,影響不到組合的發展,KQ在Mnet《街頭男戰士》節目組那邊沒人脈,繞來繞去确認事情是否存在,再讓節目重錄改編舞,好麻煩的。
許鳴鶴:“那我自己想辦法了?”
KQ:“不許公開罵Mnet和節目組。”
許鳴鶴:“知道,不會的。”
這條紅線一劃,許鳴鶴能做的差不多就剩下私下聯系節目組或者VATA改動作剪輯節目之類,糟糕一點就是公開和VATA撕破臉,不過在這個情境下,許鳴鶴就是直接對VATA破口大罵也不會招來脫粉,那就沒事了。
隊友想的基本上也是私下聯系這條路線。“我去問問他?”崔傘說。
同時他們也對結果不太樂觀,鄭友榮作為嘴替表示:“他不一定會為了這個事找節目組重錄。”
一年前以女性舞者比拼為主題的綜藝節目《街頭女戰士》大火,讓參加節目的舞者名聲大噪,也催生了這一年的《街頭男戰士》,但舞者的地位就那樣,使喚不動Mnet的節目組為他們加班。當然,ateez的地位也高不到哪裡去,所以更可能出現的情況是VATA選擇無視,又沒本事封殺他,又不會給他帶來業務(ateez有固定的合作舞團BBT),何必花心思搭理呢?
許鳴鶴也清楚:“運氣不好的話,私下裡道歉,說不知道那是專屬的動作組合,以為是通用動作,運氣好的話,他會裝作沒看到,或者認為自己沒錯。”
丁潤浩:“等等……哥,你是不是搞反了?”
“你要聯系他的話不要打電話,直接發消息說聽到了傳聞,這樣能留個截圖,打電話錄音可能會被挑三揀四,”許鳴鶴沒有直接回答丁潤浩,而是叮囑崔傘,“回應的态度不好也别介意,至少那樣我們是比較純粹的受害者。”
如果VATA私底下道歉,明面上編舞照常發布,就變成ateez吃啞巴虧了。這樣想有沒有好受點?
隊友: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等等,你去哪?
“哦,找enhypen拍challenge。”許鳴鶴說。
拍challenge之前的準備工作,是互相學舞以及确定該怎麼拍,樸綜星出了個主意:“我們跳ateez的歌的時候,哥來唱背景音怎麼樣?”
“那我跳enhypen的歌的時候呢?”
“還是哥唱。”
許鳴鶴輕笑:“别開玩笑。”雖然如今challenge的生态,各家粉絲在下面拉踩來拉踩去是常态了,但和上趕着找拉踩還是有區别的,真按樸綜星那樣做,粉絲不吵起來才怪。
輪到許鳴鶴說自己的計劃:“在我們出道前流行過一陣子,節奏相似的兩首歌,放一首,跳另一首的舞蹈卡點。”
他用手機給樸綜星和樸成訓放遠在2018年初播出的《一周的偶像》,就用這做了一個節目環節,許鳴鶴放的那期節目裡面,infinite要就着宣美《gashina》跳他們自己的《追擊者》,但兩首歌節奏卡得不是特别嚴密,《追擊者》對于當時的infinite又有點年代久遠,幾個人暈頭轉向了一陣子,然後在伴奏放到《gashina》副歌時瞬間跳齊——了《gashina》的經典動作,貢獻了節目的一大笑點。
許鳴鶴的主意是讓這個在短視頻時代之前誕生的流行文藝複興一回,雙方都先跳對方的歌,然後轉回自己的曲子,至于能不能踩到點也很好辦,有編舞的歌節奏套路不多,拍challenge又隻需要在最後卡上幾拍便好,以許鳴鶴的經驗,選曲不成問題。
“我想了解一下,看完kcon之後,你們商量出來challenge我們的哪首舊歌?”許鳴鶴問。
“《say my name》。”
“果然。”是讓ateez打響海外知名度的歌曲,在ateez的歌中,難度又屬于養生級别。
“沿着《say my name》副歌的節奏,能換到enhypen的哪首歌?”樸成訓絲毫不在意自己作為enhypen成員說這樣的話的奇怪之處,堂堂正正地問。
“先不說這個,有件事情你們需要知道,我回韓國以後聽說的,”許鳴鶴輕輕抿唇,整理思緒,“《街頭男戰士》發新歌的環節,編舞與《say my name》的核心動作很像,聽說。”
樸綜星:“聯系得上編舞家嗎?”
樸成訓:“是不是已經錄制了,那樣聯系上也說服不了節目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