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單機遊戲,有劇情嗎?”文炯書問。
許鳴鶴:“這類遊戲是碎片化叙事,把信息做在場景和物品裡,玩家自己拼湊世界觀,覺得這像什麼?”
不明就裡的the boyz成員們:“什麼?”
許鳴鶴:“Kpop男團的概念。”
“哈哈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之後,the boyz的成員們就看着屏幕中穿着一身騎士铠甲的人物,死了一遍又一遍。
“有段時間沒玩,機制都忘記了。”許鳴鶴聲音很平和。
李柱延看着又一次倒在屏幕中央的人物:“之前也是這樣通關的嗎?”
“死的次數超過十遍之後我會開修改器加點,再死就繼續加。”
樸星化的聲音出現在頻道裡:“我知道你脾氣為什麼那麼好了。”
“你這叫倒果為因,星化。”許鳴鶴不緊不慢地說。
樸星化:“這遊戲能聯機嗎?”
“可以的。”
許鳴鶴才說完,李柱延便開口:“你也要玩?還真的是脾氣好的人才能玩的遊戲是吧。“
“不是,是因為想和鳴鶴哥一起玩。”樸星化說。
雖然一衆圍觀的雲玩家紛紛表示看許鳴鶴死去活來很有意思,屏蔽了這些濾鏡之後,許鳴鶴冷靜地評判了一下,打遊戲的效果挺無聊的,當正經物料給粉絲看是浪費粉絲的時間,直播互動也許比較有趣,像前幾年的《絕地求生》那樣,還會有遊戲裡idol被粉絲追殺或者idol一平底鍋把粉絲拍死然後含淚舔包的名場面,可是他玩魂類的話怎麼互動?聯機模式粉絲加入當大腿,他們粉絲有擅長這個的嗎?
遊戲營業看起來可行性不高,遊戲社交倒值得一試。KQ正摩拳擦掌準備着等線下放開以後讓ateez出去一輪一輪地巡演,雖然許鳴鶴努力扇動蝴蝶翅膀之後,預定的韓國行程比印象中多了,可是在海外留一條聯絡感情的渠道,也不一定是壞處。
線下的話,夜店蹦迪對事業有影響,肯定不合适,健身房是一條路,除此以外還有什麼呢?不能危害到許鳴鶴的事業,或者讓許鳴鶴任務做得太難受,也要照顧一下攻略對象們的現狀,有些許鳴鶴能适應的東西,絕不是真·二十多歲的idol們的菜。
“哥在忙什麼呢,還打嗎?”樸星化問。
“等等,the boyz的朋友們在加我遊戲好友。”
“然後線上聚會嗎?”樸星化問。
“線下見面投入的時間多,不夠有趣的話會尴尬的吧。”
隔壁房間的樸星化的聲音隔着網線傳來:“不是的哦,和哥在一起怎麼會尴尬呢?”
“你高估我了。”
許鳴鶴嘴上這樣說,但當他點開好友名單,發現那些名字的動态和遊戲庫都空空如也的時候,是有些贊同樸星化的話的。
你們有的人啊,不會是為了加我的好友,注冊了個賬号吧。
知道任務是“萬人迷”的時候,許鳴鶴做的是選擇一個合适的人設,讓自己變得有人氣。
知道同行不是他完成任務的競争對手,而是他的任務對象的時候,許鳴鶴的計劃又分成了三步:
變得有人氣。
順應形勢調整人設使它對idol們更具吸引力。
認識更多符合條件的idol,并适當維持與他們的社交。
如今在打歌之外,idol們已經不像十年前那樣整天在電視台低頭不見擡頭見,大家的活動方式也自閉,如果不是為了任務,許鳴鶴不會花太多時間經營與同行的關系。
但現在,越來越長的通訊錄和裡面無數的未讀消息,都是他為了進度條,所必須要面對的。
許鳴鶴深呼吸,他滿腦子都是任務,一時半會竟喚不起自身的感性。
那樣的話就不适合創作,做點用不着靈感的東西吧。
翻出《phony》曲譜,對照着人聲和伴奏樂器的部分,複制,粘貼,适當修改。
試一下沒問題就去錄首《phony》的器樂版,塞到新專輯裡充收錄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