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鶴本來的打算是做足鋪墊以後與Eden搭上線,但提前與這兩位碰到,對他的影響也隻是讓人設扮演提前上線而已。“不清楚,”已經開始留頭發的許鳴鶴說話的聲音是平穩柔和的,看起來内斂而沉靜,“喜歡是喜歡的,好像在這方面也有些才能,但沒有喜歡到會為之放棄升學的程度,所以在升學以後才系統地學。”
李昌燮&任炫植:你那是“有些才能”嗎?
“更喜歡穩定的生活?”
“不是,上課沒什麼意思,以後求職當上班族,想起來也很無趣。但我現在喜歡的事,以後說不定也會厭倦,為了很快厭倦的事情放棄穩定的生活,好像不太好。”許鳴鶴仍然用他那不緊不慢的語氣說。
很有道理,但結合許鳴鶴在演唱上那令人瞠目結舌的天分,就更讓人好奇了:“那你還有什麼打算?”
“再試試音樂創作,看還能發現什麼吧。”
李昌燮與任炫植對視一眼。
“我可以帶你去我的工作室,”任炫植說,“在這之前,叫聲師兄?”
許鳴鶴原本想等Eden發了最早的代表作,并确認去了KQ之後再給他發郵件,但實際開始執行計劃時,卻是通過任炫植與Eden認識的——Eden最早的代表作,就是與任炫植合作制作的BTOB的《祈禱》和《想念》。
結果上沒有太大偏差,許鳴鶴迅速地與Eden“一見如故”。
當初封印了創作能力做BTOB的任務的時候,既想提高歌曲質量,又擔心成員太熟被發現換芯,許鳴鶴的很多精力都用在了如何不着痕迹地給Eden提供“靈感”上。
Eden:竟有如此有天分的人,風格居然與我如此契合!
于是火速邀請許鳴鶴加入他的創作團隊。
此時Eden已經經曆了不順的source music制作人生涯和兩年兵役,剛被KQ邀請簽約,以制作人和歌手的身份加入,許鳴鶴也因此見到了KQ的領導。
KQ方面:你推薦的練習生?
Eden:“不,我音樂上的伴侶。”
許鳴鶴:……雖然知道Eden是開玩笑,但按照他的人設和與Eden熟悉的程度,鬧點脾氣還是有必要的。
“哥,逗我很好玩嗎?”
Eden:“是。”
他對KQ的人說了句正經話:“鳴鶴還在上大學呢,隻是沒課的時候和我一起制作。”
KQ方面:“……哦。”
BTOB的《祈禱》之後,2017年的年初,Eden在KQ發表了他的solo曲,成績還不錯,作為名不見經傳的solo男歌手而言。
草創階段的KQ:很好,小公司要的就是到處挖寶,并且挖對。
已經充分地領教了許鳴鶴的唱功的Eden卻對KQ說:“鳴鶴比我更适合做歌手。”
“我想做的時候會做的,哥。”已經用crane的藝名注冊稱為作曲家的許鳴鶴說。
“鳴鶴的天分比我好,但熱情還不夠,”Eden說,“需要給他找點有挑戰性的事,現在公司有人教唱歌嗎?”
KQ沒有窮到要在外面租地下練習室的程度,但小公司就是小公司,專門的聲樂老師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在見過許鳴鶴在工作室裡的樣子并聽過他的作品之後,KQ已經将他當作了挖寶對象之一,因此對于Eden聽起來不着調的推薦,他們的應對态度也很友好。
“還沒有開練習生招募,還在準備階段……crane是聲樂專業的嗎?”
“自學成才,後來上過ali的課。”
KQ就去找ali打聽了一下。
承認這個世界上有天才存在的ali爽快地回答:“在唱歌上面他不比我差多少——你們聽不出來嗎?”
KQ方面:“那教人唱歌呢?”
ali:“教人唱歌?????”
這個ali給不了答複,不過既然許鳴鶴在唱歌上是ali口中十年一遇的天才,理論知識沒問題,現在又沒有人教聲樂,讓許鳴鶴試試看也沒什麼不可以。
就這樣,許鳴鶴又多了一個聲樂老師的兼職——工資是打折的那種,等有了練習生再上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