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服裝是一件花裡胡哨的外套的李勝利眼睛一轉:“不會是不想跳女團舞吧。”
姜大成起哄:“唉?”
“不會,我學了《tell me》的,”說着許鳴鶴還跳了兩下,“不介意的話……其他的女團舞我也可以。”哪一代的男idol都有跳女團舞營業的,何止2017《tell me》,2022年的他都會。
BigBang的成員:虛脫。
綜藝感為0,鏡頭前自閉的wonder girls也沒憋住:“這樣的話鳴鶴xi還是不要上了。”動作是沒錯,可是青春活潑的《tell me》被他跳成了性感風,再配上一本正經的臉,說不出的搞笑。
後來的人回顧這一幕,更多注意到的是“姐妹”的提前使用,而在2007年,讨論最多的則是“許鳴鶴到底是另類搞笑還是陰陽怪氣”。
不過無論是哪個時期的看客,都不知道鏡頭關掉以後發生了什麼。
“剛剛是為了在鏡頭前有趣一點說話,可能會有冒犯的地方,”許鳴鶴先鞠了個躬,“如果有的話,請提醒我。”
對于許鳴鶴來說,表現得無害要比表現得很難搞更加容易,經驗也更多。就是在表現得比較尖銳之後又突然收起棱角,這之間的反差感有時讓人難以反應。
于是wonder girls的成員們沒有反應過來。
許鳴鶴:“那……請懲罰我?”
wonder girls當然不可能這麼做,BigBang比她們早出道一年呢:“哪裡,很有趣。”
“你早晚會挨罵的,”權志龍作為隊長,也要站出來說兩句,“不能像勝利一樣,搞笑的時候隻講組合内的事?”
同事也表示好奇:“鳴鶴xi這樣做,沒有出過問題嗎?”
“彎過膝蓋的——我不這樣做也有可能,”見權志龍臉色越來越黑,許鳴鶴壓低了解釋的音量,“隻要不影響活動,這些懲罰會成為一種……豐富感情的經驗?”
沒有鏡頭,許鳴鶴又是一個同時表現了“無拘束”和“無害”兩面的人,平日裡謹言慎行自閉乖順的女idol,在這時也可以挑戰一下社交了,闵先藝就說:“這樣也很好,有區分度,現在的粉絲更喜歡鮮活的形象。”早年的idol講究神秘感,一直到2004年出道的東方神起,2005年出道的SS501都是如此,但BigBang誕生之後,大家發現接地氣型的idol居然也不錯。
當然,目前僅限于男idol,女idol的“接地氣化”進度要慢很多。
許鳴鶴聽到這句話以後,卻低下了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也變得更小了:“因為天生不用背負别的事情,隻需要考慮怎麼做一個藝人,才能選擇現在的做法,算不上是優點。”
BigBang的成員們都是家境尚可,因為自己想要做藝人去的YG,wonder girls卻有大半成員是背負了為家庭減輕負擔的使命的。
年末預定了一堆合作行程的男女藝人,在見面又分開以後免不了會有一些私下讨論。wonder girls對BigBang的評價是:
怪不得一面流傳着許鳴鶴難搞,一面又說他最受後台女idol歡迎。
難搞是因為他對如何做一個藝人有自己的想法,專注于此并願意承受代價,可是如果與此同時,他又能展現出對人的體諒和尊重,就顯得很迷人了。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見大家對許鳴鶴觀感都不錯,闵先藝出言提醒。
“同一個世界出來的人,也不一定能好好相處。“樸譽恩說。
許鳴鶴沒有太在意他在女idol中的評價,他是想過dispatch的新年頭條,但dispatch還要過幾年才開始搞這個任務,就連韓國媒體開始拍照爆idol戀愛也是2010年才開始的,他沒必要過早琢磨,至多是留意一下怎麼樣更讨人喜歡。
在BigBang一炮而紅,直接沖擊頂級位置的2007年,他的重心還是放在事業上。要走出事次數多而不倒的路線的話,自己的血要足夠厚才行。
“新的一年,要繼續拜托哥了。”年末活動結束時,他對權志龍說。
知道許鳴鶴寫的歌不是很适合組合,就是心有不甘的權志龍:“那你幹什麼?”
“做一名讓粉絲可以拿來吹噓的稱職主唱,”許鳴鶴說,“東方神起前輩要從日本回來了,我們會非本意地成為對手,各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