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綱吉抓不住你,隻能求助山本:“她食物中毒了,快帶她去醫院!”
“什麼?”山本看他神情不像是開玩笑,立刻跟着去抓你。
可你這種的不知道是什麼毒,搖搖晃晃的看着像站不穩,但把閃避值拉到了頂,像泥鳅一樣怎麼都抓不住。
你躲過幾次地精的攻擊,火氣上來了:“你們這群醜八怪地精,别把輔助不當人啊!當我們吟遊詩人好欺負嗎?!”
澤田綱吉他們不懂你到底看見了什麼幻覺,突然你的手裡憑空出現了一把樂器,不等他們驚訝這樂器是怎麼突然出現的,你就撥動琴弦彈奏起來。
然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reborn為了随時教導澤田綱吉在學校裡建了秘密基地,但他也不是每時每刻都盯着的,他沒想到,不過是給自己煮個咖啡的功夫,學生就出事了。
教室傳來悠揚輕快的音樂聲,讓人不禁想要跟着一起跳舞……reborn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右腿,渾身繃緊微微弓起身,像一隻準備捕獵的猛獸。
他剛剛居然真的把腿擡起來了,雖然隻有一瞬,連一厘米都沒有,但這也是極為可怕的一件事。這意味着他真的失去控制過。
掌握不了身體的主動權,對于殺手來說是非常可怕的事,即使一秒鐘都沒有,面對危機和敵人,也會失去生命。
reborn幾十年的殺手生涯不是沒有被精神控制過,行蹤詭異的幻術師,還有那些能力古怪的替身使者,藥物和超能力他都中過招。
每吃過一次虧,他都會數百倍的訓練自己,克服這道坎,也因此如今能夠影響他意志的存在已經幾乎不存在了。
今天,卻出現在了學校裡。
他立刻從暗道去往一年A班的教室,教室可怕血腥的場面并沒有出現,反而呈現了一派祥和悠閑的場景。學生們載歌載舞,拉着手圍着圈一起跳舞。跳累了就做到一邊去吃家政課做的蛋糕,好不快樂。
如果不是剛才自己被控制了,他真的會以為平安無事。可事實相反,再看這副場景,學生的笑容非常一緻,連嘴角笑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樣。
高度重複的驚悚感,像蜿蜒爬行的蛇從後背慢慢攀上,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場中唯一不同的就是抱着魯特琴彈唱的你,而你的表現也不算多正常,搖頭晃腦的像喝醉了一樣,眼睛都不聚焦。
reborn看了眼地上掉落的碧安琪劇毒蛋糕,心裡大概明白是發生了什麼。
碧安琪幼年時通過有毒餅幹讓弟弟獄寺隼人,變成才華橫溢的天才鋼琴家,現在同樣作用在你身上,讓你顯現出了平時隐藏起來的能力。
想起風和他說的話,關于你的秘密有了眉目,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嗚——”reborn打暈了彈琴的少女,失去意識的一瞬,魯特琴消失不見。少女的身體軟軟地倒下,他用手墊了一下,不讓她把腦袋磕在地上。
音樂結束,被控制的學生似乎有恢複意識的迹象,reborn選擇先打醒山本武,讓他把你送到醫務室去休息,自己和澤田綱吉留下來處理其他學生。
不過也不用怎麼處理,你的音樂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技能,有些像催眠。清醒過後,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控制過。而且還多出了一段認知,正是你赢得比試,所有人都誇你做的蛋糕好吃的錯覺。
“她怎麼了?!”獄寺隼人躺得好好的,突然看見你被山本武抱着帶進來。
“睡着了吧,随地睡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呢。”山本武苦惱地說着。
獄寺隼人:……誰會在學校倒頭就睡啊!又不是數學課,你們不是在上家政課嗎?
澤田綱吉和reborn緊跟着趕來:“獄寺,你知道你姐姐倒地下的什麼毒嗎?”
獄寺隼人驚恐地坐起來:“什麼?!十代目,你中毒了嗎?”
澤田綱吉擺手:“不是我啦,是她,她不小心誤食了後,突然和你說的一樣開始演奏樂器了。”
“诶?她原來不是睡着了,而是中毒了嗎?”山本武恍然大悟。
澤田綱吉心情和剛才的獄寺隼人微妙重合了:……你也太天然了吧,山本同學!
“大姐小時候的有毒料理的毒性還不是很大,人體能夠自行排出,現在怎麼樣我也不敢保證了。”獄寺隼人臉色慘白。
reborn突然對着簾子後的另一張床位說:“碧安琪,給她解毒。”
簾子被拉開,碧安琪也是臉色不好地躺在那:“我的毒,可從來沒有解藥啊reborn。這女孩到底什麼來路,剛才險些我也被催眠了。”
她的胳膊上纏着繃帶,裡面隐隐還滲透着血色。剛才為了脫離控制,她看來付出了一些代價。
“還有多少時間?”
“把這個給她喝下去,以毒攻毒的話,半天吧。”
“夠了。”reborn打開手機發了好幾條信息。
獄寺隼人:“reborn先生,您是讓夏馬爾過來嗎?可是他還在意大利,來不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