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交通運輸方式當然是來不及的,還好reborn人脈廣,認得幾個有特殊能力的人。
這次要把夏馬爾快速從意大利帶來,需要用上的就是一個擁有空間系能力的替身使者,熱情家族暗殺小隊的伊魯索。
按理說reborn隸屬彭格列和熱情也不是同盟家族,不該讓伊魯索來協助這件事。可reborn也是近幾年才加入彭格列,到底身份标簽沒有打的那麼牢,在那之前他是自由殺手,哪方勢力都忌憚又渴求的存在。
殺手之間有另一套關系網,reborn站在這張網的中間,時不時漏下一些任務介紹給别人去做。熱情的暗殺小隊待遇極差,他們總會出來賺外快,和reborn聯系甚多。
這次的事情不涉及彭格列事物,找他們幹活牽扯不了什麼。所以正在酒吧裡和女性搭讪夏馬爾在去了一趟衛生間後,就消失在牆上的鏡子裡,再也沒有出現過。
“嘔——嘔——”
夏馬爾被拖進鏡子後,先是坐上了一輛快倒幾乎貼地飛起來的車,鏡中世界沒有人,一路飛到片空地,還沒等他吐幹淨胃裡的酒,又被拉上一架快到可以空間跳躍的飛機。
伊魯索嫌棄地遠離夏馬爾:“啊啊啊啊啊——你好惡心!别吐我鏡子裡!”
“慢,慢一點……”
“慢不了,你不想被reborn幹掉的話就忍着!”伊魯索警告夏馬爾,reborn雖然不是替身使者,可熱情裡面一摞替身使者綁在一起也幹不掉他。
他們暗殺小隊幹着最髒最累的活,可錢卻沒多掙,這次幫助reborn,也是想着能不能搭上彭格列的線。
要知道彭格列的暗殺部隊瓦利亞跟他們,待遇可是天上地下,吃飯的時候牛排吃一塊扔一塊。出去打架衣服都是穿完就扔,不像他們還要撿回來補一補。
普羅修特都已經好幾年沒買過新款西裝了,他那隻愛美的花蝴蝶看見瓦利亞的路絲莉亞,眼睛都瞪紅了。
不用避開路上的行人,不用和其他航線岔開,鏡中世界想怎麼走就怎麼走,加上reborn從彭格列調動的強尼二改裝的特殊武裝飛機,他們僅用了一半時間就到了并盛。
夏馬爾手腳發軟地從澤田綱吉房間的穿衣鏡裡爬出來,後面還跟了一個紮了很多小辮子,穿着露胃裝的男人。
還好鏡子是從澤田奈奈房間裡借出來的,不然不夠兩個又高又壯的男性爬出來。
夏馬爾還沒醒酒,迷迷瞪瞪地看見床上躺了個女孩:“這就是彭格列十代目嗎?跟八代有不相上下的美貌呢~早說嘛,給女孩子看病,我怎麼能是這種糟糕的形象。”
reborn一巴掌把夏馬爾從窗戶拍飛出去,嫌棄地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獄寺,把他撿回來。”
獄寺沒有動,獄寺隼人在哪裡呢?哦,在地上躺着,旁邊還坐着不知道是照顧他還是加害他的碧安琪。
澤田綱吉隻能硬着頭皮和山本武一起,替他去把夏馬爾擡回來。看到夏馬爾腫的老高的臉,和吐了一胸口的血。澤田綱吉驚恐地想,原來平時reborn對他已經算手下留情了。
“啧啧,碧安琪的毒還真是長進了不少。要不是我,還真不好治。”夏馬爾頂着豬頭露出一個自信又風流的笑容。
事實确實和他說的一樣,夏馬爾以前作為獄寺家的家庭醫生,碧安琪從小到大毒過的不該毒的人,都是他救下來的,所以最了解碧安琪有毒料理的人肯定是他。
可夏馬爾用這張腫起的臉做那種表情,實在有些惡心而沒有說服力。
一隻用作治療的蚊子顫顫巍巍地飛起來,準備在少女手上咬一口,卻在空氣中突然從3D變成2D,悄無聲息地落下來。
夏馬爾:???
他喝醉酒眼花了?蚊子怎麼自己死了呢?
于是他又放出一隻,在靠近少女時仍舊從空氣中掉下來了。他不敢放了,解毒的蚊子他就帶了這麼幾隻,再放就沒救了。
“伊魯索,你知道為什麼。”reborn的眼神像利劍一樣刺向旁邊看熱鬧的伊魯索。
伊魯索汗毛直立,舉手投降:“……又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打死的蚊子。”
澤田綱吉不理解:“怎麼會呢?她還睡着,剛才明明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