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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奈将洗淨的果子放到嘴邊咬了一口,酸甜可口,和以前一樣很合她的口味。
看着貪嘴的兔子吃着歡快的模樣,銀不經意間冒起了酸氣。
“嗯?那隻豹子摘來的果子很好吃?”
破面化後的葛力姆喬可不再是一隻的豹子,而是一個男人,他的傻兔子吃着别的男人送來的果子竟然吃的這麼開心。
“嗯嗯,很好吃呢,阿銀,你嘗嘗。”
傻乎乎的兔子完全沒有覺察到某人的酸味,另外拿起一隻山梨遞到市丸銀跟前。
銀輕輕嗯了一聲,并沒有接過來,而是湊到森奈唇邊,笑眯眯道,“讓我嘗嘗。”
說罷,一把扣住少女的腰肢,欺身上前,捉住少女的花瓣唇。
漫長深吻過後,銀才稍稍松開手,舔了舔嘴唇,“森奈說的沒錯,确實很好吃。”
懷中的少女整張臉已羞成了粉色,勝雪的肌膚,粉粉嫩嫩,比那些可口的果子還誘人。
“阿銀,我餓了……”
森奈本意是想說,她肚子餓了,能不能先讓她吃些東西,可眼前的銀發男人又湊到跟前,沖着她軟乎乎的耳垂輕輕吹了口氣,扣在腰間的手掐住腰線,不輕不重捏了捏。
“餓了嗎?怎個餓法?”上揚的尾音,透着壞壞的意味。
懷中的人立時抖了抖,随即一動不動窩在他懷中,眨了眨已經蒙上水霧的眼睛,“阿銀,别……我肚子餓了,想吃飯……”
銀發出一聲低低的輕笑,他的傻兔子還是和以前一樣,耳垂和腰部是‘命脈’,掐住了就像捏住了兔子後頸。
“森奈吃那隻豹子送來的食物,不吃我做的,是不喜歡吃我做的飯了麼?”
銀拉平了唇線,聲音透着濃濃的委屈。
森奈最受不住市丸銀這種委屈滿滿的說話方式,趕忙放下手中的果子,“沒有沒有,我喜歡吃阿銀親手做的菜,我隻是……隻是……”
她快被自己蠢哭了,她真的隻是突然想吃水果,才先吃了葛力姆喬送來的山梨。
身旁的男人似乎很是滿意她的回答,松開了扣在她腰間的手。
晚飯過後,森奈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換上市丸銀的睡袍,躺在柔軟的床鋪上打了個滾,舒适惬意的環境很快便讓她感受到了困意,沒一會眼皮就開始打架。
迷迷糊糊間,有人掀開被子,躺在了她身側,強勁有力的手臂輕輕一撈,将她帶入懷中。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靈壓,可以讓她卸下所有防備。
“阿銀……”森奈輕輕呢喃了一聲,在市丸銀懷中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這個男人懷中。
綿綿密密的吻落向她的臉頰。
森奈扭了扭腰肢,淺淺掀開千斤重的眼皮,嘟嘟囔囔道,“阿銀,我困了……”
“嗯,睡吧。”
銀深深吸了口氣,強忍住心頭亂七八糟的混蛋想法,撩開散亂在少女臉側的發絲别至耳後。
嗜睡是靈體虛弱的一種表現,森奈的靈體還很虛弱,這種時候他可要忍住,不能犯渾。
況且,僅僅是這樣相擁而眠,已經是過去的幾十年不敢想的事。
他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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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日,銀找來幾個破面,想在寝宮旁擴建了一個小廚房。
不得不說,藍染擅長戲耍玩弄人心,也懂得如何收買人心。
大約是知曉了市丸銀為了給森奈做膳食,跨越了大半個虛夜宮,去借用虛夜宮的膳房,藍染非但沒有責怪市丸銀私自改造虛夜宮,還命人送來改造廚房所需的材料。
不但如此,藍染還命人在市丸銀的寝宮旁修建了一個露台,并用玻璃将露台封了起來,建成了一個月下的花房。
森奈瞧着偌大的花房,欣喜不已,隻是她來虛圈,并沒有帶多少鮮花種子。
就在她托腮蹲在一排排花盆前,犯愁之際,一隻布袋被遞到了她跟前。
順着布袋向上,森奈對上一雙笑眯眯的眼睛。
“鮮花種子哦,”銀晃了晃手中的布袋,眉眼笑成了極好看的月牙。
“阿銀,你從哪裡弄來的,”森奈興奮地接過布袋,打開細細分辨起花種子的品種。
“我去了趟屍魂界,”小廚房快要修好,銀想給森奈做一些藥膳,可虛圈貧瘠,能治療靈體的藥材隻有屍魂界才有,于是他便趁傻兔子熟睡之際,悄悄去了趟屍魂界。
“你一個人去的?那多危險,有沒有被瀞靈廷發現?”森奈趕忙站起身,拉着市丸銀上下打量一番,确認眼前的男人沒有受傷,她才松了口氣,又嗔怪地瞪了對方一眼,轉過頭,氣鼓鼓地不願再說話。
“沒事的,我穿了屏蔽靈壓監測的鬥篷,”銀擡手摸了摸少女垂下的麻花辮。
觸感絲滑,他舍不得挪開手。
不知是不是錯覺,森奈來了之後,虛圈的月光都輕盈了幾分,不再似往日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