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塵舒兇狠地瞪着他:“你想看嗎?”
容昇感覺柳塵舒又要打他了,但他完全沒有退縮之意,勾起被打出血的嘴角說:“想啊。”
柳塵舒雙手揪住容昇的衣領,把人擡起來一點,接着貼上去,惡狠狠地咬住容昇的唇瓣。
從他允許容昇搬到府上長住,到允許容昇用他的茶杯,再到将身上的刺青露給容昇看,這每一步都隐晦地暴露了他的心思。
容昇的每一次得寸進尺,其實都得到了他的默許,是他默許後,容昇才有了得寸進尺的機會。
嘴上的疼痛和柔軟的觸感,讓容昇瞳孔一震,但還不等他反攻,柳塵舒就已經撤走了。
容昇舔了舔自己的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塵舒。
柳塵舒剛親了他一口,又再度擡手給了他一拳。
容昇被打得頭偏了過去:“………”先給一顆蜜棗,再打一棒子,這操作是不是搞反了。
柳塵舒低聲警告:“再敢做這麼危險的事,我饒不了你。”
說完柳塵舒就起身走了。
容昇爬起來追上去:“相父,能再親我一口嗎?”
柳塵舒攏了攏身上濕透的衣物:“哼。”
兩匹駿馬都掉水裡去了,靠腳力走回城得要一天,兩人隻得找個避雨的山洞躲一躲,等着風兮來接他們。
容昇找來幹柴,生了火堆,當着柳塵舒的面,将身上濕哒哒的衣裳給脫了,露出精壯的上身,他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肌肉結實有力,一看便是經常練武。
容昇還想把自己的褲腰帶給解下來,向柳塵舒展示一下自己碩大的求偶資本。
柳塵舒開口提醒:“樵夫可能會來這邊砍柴,聖上還是給自己留一點顔面吧。”
容昇想想也是,便沒有再繼續脫下去,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展現,不急于這一時。
容昇朝柳塵舒看去,“相父,把你的也脫了吧,穿着濕衣服會着涼。”
在容昇一眨不眨地注視下,柳塵舒脫掉了上衣,同樣露出上身,不同于容昇那樣結實,他看上去偏柔韌。
容昇看了一會後,不自在地撇開臉,不是他不想看,是再看下去,他的□□就要撐破了。
柳塵舒往容昇那兒看了眼,意有所指說:“聖上看着不像會斷子絕孫。”
容昇咧嘴一笑,賤兮兮說:“是不會。”
柳塵舒微微皺眉,不再搭話。
容昇又說:“因為你一看就很能生。”
柳塵舒:“………”
可能是今天打得已經夠多了,所以柳塵舒沒再動手教訓容昇。
容昇往火堆裡丟了幾根幹柴,“芙芷妹妹跟蘇潤之郎才女貌,可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相父覺得如何?”
柳塵舒神色淡然:“往後再說。”
往後再說的意思就是會考慮,容昇心情愉悅地勾起嘴角,往柳塵舒那邊靠近一些,直到兩人赤|裸的臂膀貼在一起。
柳塵舒身上冷冰冰的,如絲綢般光滑,容昇忍不住蹭了蹭:“相父,我能抱你嗎?”
柳塵舒冷聲道:“聖上注意分寸。”
容昇感覺柳塵舒還沒完全向自己敞開心扉,雖然打開了一條縫隙,但也隻允許他窺探到一小部分,不過能讓他窺探一小部分,對他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的。
容昇知道急不了,柳塵舒心事太多了,就像一塊凍了幾十年的寒冰,需要同等的時間去捂化才行。
“相父,你餓嗎?”
“嗯。”
容昇跑在洞口,用石頭打了一隻鳥,拔了毛,插在棍子烤。
柳塵舒看到鳥的胸腔都被打穿了,眼神微微一變,容昇藏得比他想象中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