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這是那小子的資料…以及這些天來,琴酒和他之間的往來。”,一名穿着黑衣西裝的男子,彎腰向前遞去文件,垂頭嚴肅的開口。
“嗯”,朗姆嘴邊吐出一口薄霧來,指尖處捏着棕紅明滅的煙草,淡淡應聲後伸手接了過來。
本來這種小角色,他是不該去調查的,可是琴酒那家夥…他給了對方那麼多次機會,竟然敢拂了他給他的好意,沒對那小子出手。
他倒要看看,這種男人到底有什麼值得喜歡的地方…
胳膊傳來疼痛感,朗姆啧了一聲,開始翻動文件。正在包紮的醫生瑟縮了一下,冷汗直冒的觀察着朗姆的表情,見他沒有發話罵人,才悄悄松了口氣。
靜谧的房間内隻有文件在翻頁的聲音,看了幾頁後,朗姆不屑的關上文件。
除了一張臉還算看的過去,這種平平無奇的家夥,到底有什麼可喜歡的地方?還是個男人…琴酒那家夥,是不是很久沒吃過好東西了?
“琴酒呢?回來沒有…”
朗姆靠在軟墊黑椅上,慵懶的挑眉,雙腳交疊搭在辦公桌上,漫不經心的詢問。
站在下面的小弟噎了一瞬,結巴道:“還、還沒有…”
“這家夥,不會真是愛上了吧”,朗姆不悅的皺眉,捏着煙草的指尖,輕輕點在文件上,眼底折射出一抹危險的光來。
人一旦有了軟肋,就會像有瑕疵的鑽石,身價暴跌毫無用處。
琴酒對于組織來說,是利刃尖刀,而任何可能影響組織成員忠誠度和執行力的因素,都必須鏟除。
忽然眉頭舒展,朗姆嘴角上揚,将煙草含在嘴裡,有些愉悅的開口:“有些時候,簡單粗暴一些,事情更加好辦。”
“盯好琴酒,至于那家夥…讓他死的慘一點,才更有意思。”
—
平田醫生正從醫院回來,剛打開門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僵了一下。
看着房間裡冒出來的人,他有些無奈:“這樣擅闖别人家,你覺得很有禮貌嗎?”
琴酒雙手插兜,面無表情,視線直直盯着他,張嘴問道:“那天小栗恩皮西來找你,究竟跟你談了什麼?”
目光沉沉,宛如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陰恻恻又暗含威脅。
平田醫生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很是平常的回答:“能有什麼,就是有關他身體方面的事情罷了,你也知道他暈過好幾次,這種身體情況不好好監控一下,可是會有未知的危險。”
說的邏輯自洽又很合理,誰也懷疑不了他吧。
根本不慌的換好鞋,平田醫生直面琴酒,嘴角上揚帶笑的看着對面。
“怎麼?你還把我當情敵呢?”
“……”
——
某處商場兒童遊樂園裡,小栗恩皮西低調的穿着一身黑衣服,隐匿在不顯眼的娃娃機身後。
而他的面前正站着小哀和柯南。
兩人擡頭看他時,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去幫忙找那種神秘藥的解藥?”
柯南顯然更加高興,眉頭上挑,有些激動:“也就是說,我有機會恢複原狀!太好了!”
“别開玩笑了。”,小哀一盆涼水澆下來,冷靜又沉着的開口:“以你的身份和處境,怕是自身都難保吧。”
“平田已經告訴我了,現在這些事情根本不重要,你可是處在危險境地之中呢,小栗先生。”